关于冥灯的传说有很多种,但流传得最广莫过于:“午时三刻,冥灯作引”的说法。。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传说,古代的达官贵人下葬除了落入平生喜爱之物以及贵重珠宝作为陪葬品之外,大都还会选择活埋一批生前青睐过的仆人奴役一起落葬,虽然这样的做法一直延续到明末时期才得以废除,但远在商朝,用奴隶殉葬和祭祖的做法却十分盛行,甚至在当时得到不少达官贵人的推崇,而且规模一般很大,少则百人,多则千人,手段也极其残忍。
到了秦朝,秦始皇死后,秦二世胡亥下令宫中没有生育的宫‘女’全部作先皇殉葬之用,加上秦始皇的亲卫军队以及建造陵墓的工匠,殉葬死者数以万计,成为了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庞大的一次殉葬仪式。
根据史料记载,明朝朱元璋死后甚至连自己的妻妾都不放过,殉葬时,先将即将下葬的妃嫔子嗣带到一个房间,让他们吃过好饭后,念诵祭文,在引入灵堂之内,大堂之上通常放有许多小‘床’,让这些妃嫔子嗣分立其上,再将头纳入‘床’中的绳扣之内,而后趁其睡着,去‘床’使其当场吊死,送入墓中殉葬。
这一做法在清朝末年,不少王侯将相也曾效仿过,我所见到的那两个童子死法虽然大有不同,但实则意义却没什么差别,而这冥灯便是为了指引殉葬者死后能够继续追随贵人所设下的指引之灯。
幽幽冥途,冥灯鬼影!
千百年来,流传在民间的说法良莠不齐,因其做法残忍,所以关于冥灯的传说大都极度恐怖。
我猛然明白了为何在地上会遇到老吊爷借尸还魂的鬼事,从那些老吊爷身穿的服‘侍’以及两位鬼童子的衣着打扮不难推测出,这墓室应该是属于清朝时期建成。
按照历史来看,清朝末年经济萧条,能以墓群构造,又请风水天师画金井之术保‘阴’宅墓地,除非是朝廷重臣甚至王室成员,一般的宫中大臣是绝不可能做到如此规模。
听瞎子说过,这里的金井之术至少有三个高人来动过手脚,如果瞎子够格的话,严格来说,应该是四个人才对。
前前后后,四个高人亲自出手镇压,当然最后一位不能算镇压,瞎子那纯属搞破坏,总之,归根结底,我总算能明白一点了。
这些高人除了封印地底的神秘东西之外,还有一点不为人知的就是关乎地底冥灯。
冥灯是无论如何都灭不了的,意味着我和姜丽现在所站的这条道儿,本来是给死人用的,最后通往的地方,十有**便是这墓室主人的房间了。
我他娘的这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误打误撞居然走上了死人的路子,我扯了扯她的衣角,“别管这些了,还是尽快找出路吧,不然冥灯一亮,我俩都得完蛋。”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我话语刚落,最后面的一盏蜡烛忽然就亮了起来,那蜡烛的火焰跟寻常极不相同,是诡异的蓝‘色’,然而我和姜丽手中的松烛灯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阴’风吹灭了。
一盏一盏的蜡烛,从头至尾逐渐亮了过来,姜丽那么大胆子,此刻也完全被镇住了,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
我大吼一声,“还傻站着干什么,跑啊!”说着,我立即摔碎了手中的土碗,脚下触电似的一跳而起,和她一道发足狂奔。
风声呼呼作响,闷头跑了很远,可这通道仿佛没有尽头,身后蜡烛一盏盏追了过来,我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是到什么地方了,只见前面好端端的土路,怎地一下断成了两截,截面横跨过去居然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断崖。
断崖下面黑咕隆咚,只觉‘阴’风大盛,地底寒气冲得人眼珠子发辣,凭这气势就知道这断崖到底有多深了,我来不及考虑,当即就要试着跳过去,但被姜丽一下给拉住了,她脸‘色’煞白的道:“前面不能去!”
我跟她急眼了,“这他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一把捏住我的手,紧张的道:“冥灯之下,必有断崖,而你前面的那道路根本就是个幻象,去了你就回不来了。”
冥灯断崖我是听说过的,因冥灯是指引死人归宿之用,道道通‘阴’,故真正的道路只有已死之人才能看见,若遇活人,则会生生出现一个断崖,断崖之下,就是俗称的:“冥河”了。
后来这个说法得到比较科学的证实,说是因为蜡烛在封闭‘潮’湿的环境下容易产生一种介质气体,而这种气体人吸入之后,会对中枢神经系统的皮层触点造成生物电流紊‘乱’,从而使人出现种种幻觉,让人误以为是入了冥途遇上冥灯断崖了。
不过,现在的我哪里还有心思去在意什么科学不科学,光是那自燃发出诡异蓝火的蜡烛就已经很不科学了好吗?我往后退了两步,茫然问道:“那怎么办?不可能在这儿等死吧!”
我回头望了一眼那成排亮过来的冥火,好在我俩遇上冥灯点亮时就已经走了过半,蜡烛燃烧的速度并不快,要达到我们眼前至少还有三十多分钟,时间上虽然比较充足,但问题是我们眼前几乎没路了,整个通道又只来去一条路。
姜丽咬了咬牙,盯着旁边一堵土墙好久,不确定的道:“现在也只有狠命一搏了。”
“你要穿墙?”我瞠目结舌的吼了一句,难道茅山道术里面还有穿墙术,这么牛‘逼’?
“不是穿,是砸。”她取出一根丝针开始在墙壁内侧探点,这里的土墙都是早年修建,搞不好还是就地取材,南方跟北方的土质不大一样,南方降雨量大,土壤湿润‘肥’沃,而北方因天气干燥寒冷,属亚寒带区域,所以土壤易干裂成冻土,换一种说法就是虽然够硬,但比较脆。
两者相较之下,砸开干硬的冻土比湿润黏糊的‘肥’土要容易得多,因为湿润之极的土壤,最是柔软,一锤下去,跟一拳砸在棉‘花’上一样无力,这会儿我该感谢老天爷此地是在大东北,天冷地寒之下,冷风将内里湿气尽数‘抽’干,所以这堵土墙看起来很结实,实际上却非常脆弱。
事不宜迟,不用她细说,我立刻明白她要干什么,当即摩拳擦掌,在危险‘逼’近之时,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