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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瞬,只觉得春生的双腿被一双大掌给扛起了。值得您收藏0m

只又将她的身子托高了,只觉得她的双腿被驾在了男人的一边肩膀上。

随即,春生只觉得一股撕/裂的疼痛——

她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玷/污了。

她的双手被捆着,被吊在了床头,双脚也被绑着,丝毫动弹不得。

身上的衣裳悉数被撕碎了,破碎不堪的挂在肩头。

腿上的亵裤被扒拉下来,还只被褪下了一半,还有一半,甚至还挂在了腿上。

如此屈/辱的姿势。

然而春生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被吊在床头的双手早已停止了挣扎,被扛在肩上的双腿也早就放弃了反抗,原本紧咬着双唇的贝齿不知何时也早已停止了动作。

身子在发疼,然而她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就在她被人玷/污的那一刻,脑海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许是,发觉了她的异样,双腿之下的男人动作似乎一时顿住,只凑了过来,伸手一把揭开了蒙在春生眼睛上的布条。

随即,男人的大掌顿时一颤。

只瞧见身下的女人睁着一双眼,双眼似乎在看着床幔,又似乎哪里也没看。

明明睁着眼,可是视线却是那般空洞、无神,仿佛一双死人的眼似的。

就那样呆滞的睁着眼,脸上的泪早已经干了。

面上没有一丝表情,方才还满是苦苦求饶的表情,此刻,却悉数消失的一干二净,甚至连绝望都没有了。

就像是一朵饱满的鲜花,瞬间枯萎了似的,没有了一丝鲜活的气息。

男人似乎这才一慌,只忙俯着身子凑了过去,双手捧着她的脸,语气中透着一丝焦急。

只哑着声音道着:“是我,别怕,是我——”

细细听来,这才发觉那道声音那样耳熟。

然而春生的神色依旧空洞,什么也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到了。

沈毅堂这才有些害怕了,只忙跪着去解绑在床头的绳锁,春生的双手就那般毫无生气的垂落了下来。

沈毅堂心中一紧,只忙伸着大掌握着春生手腕子,一看,白皙的细腕上是道道磨破了皮的红痕,早已蹭上了鲜红的血迹。

沈毅堂只抖着手,竟不敢去触碰。

一贯面无表情的面上,难得有了一丝慌乱。

只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腕握着。

只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忙替她将双腿松了绑。

然而春生就像是个活死人似的,让他如何摆弄,皆是毫无反应。

瞧着她这样一副模样,沈毅堂心中只抽得疼,脑海中不由想起了方才那般绝望的哭着,唤着他的名字,要他救她。

而他呢?

他非但没有停下了,反而变本加厉了,他是气红了眼,整个人都魔障了,根本就控制不了。

他气她不辞而别,气她心狠,她就那样决然,毫不犹豫的消失了整整两三年,半点讯息都没有。

不是两三天,也不是两三个月,是整整两三年的时间啊。

她知道两三年的时间究竟有多长么?

连心都已经变凉,变老了。

然而这一次了,又是那样,又是整整连着一个月,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

每次都这样。

他如何能不气呢?

更令人生气的便是,在他跟前便是日日战战兢兢,时常像是只被惊吓过度的小兔子似的,每日见了他便瑟瑟发抖,就是现如今这般,整日对着他装作视而不见,从未见过主动与他亲近。

转眼,却对着旁的男人温柔说笑,言笑晏晏,一副柔情温顺的模样,他当场便已气红了眼。

他有多痛,有多绝望,她永远都不知道。

他只想让她尝尝。

然而,痛在她的身上,却悉数疼在了他的心里。

他有些后悔了。

只凑过去,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亲吻着,轻啄着她的眉眼,亲吻她发干了的泪水。

只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捧着她的脸,一遍一遍的亲着。

嘴里唤着:“别怕,是我,是爷——”

又轻轻地唤了她一声:“丫头——”

当他唤了一声“丫头”之后,只猛地瞧见她的眉毛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沈毅堂顿时心中一喜,只捧起了她的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眼。

嘴里不住的唤着:“丫头,是爷,莫怕,不是旁的人,没事的——”

一边唤着,一边安抚着,又忍不住往她的眼上细细密密的吻了上去。

春生只觉得她的生命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黑暗里,又觉得仿佛是回到了两三年前似的,整日都被困在了黑暗无边的梦境里,如何都走不出来似的。

恐惧、绝望,悉数包裹着她,任凭她如何尖叫,如何呐喊,始终都挣脱不过。

就在她绝望心死的那一刻,只忽然觉得无比的刺眼,黑暗中,仿佛被拉开了一道口子,有透亮的光,悉数照射了进来。

她听到耳边有人不断的在唤着她,一遍一遍地唤着:“丫头,丫头——”

春生的心跳加快了,忽然之间看到了希望似的。

春生只张了张嘴。

沈毅堂凑了过去,只听到春生的嘴里在小声的无意识地唤着:“爷——”

沈毅堂心中顿时一喜,只忙应着:“爷在这里,丫头——”

然而许是这几年面色绷习惯了,尽管心中松懈,然而脸上瞧着却是愈加的紧绷,只绷着一张脸,细细瞧着,眉眼间仿佛在轻颤着。

春生终于听到了沈毅堂的声音,双目微闪,睫毛轻颤着,一睁眼,便瞧见了一张放大的眼,那张熟悉的脸,此刻正紧紧的挨着她,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瞧着。

春生的双眼忽地一红,眼泪便不自觉的滚落了下来。

只忽然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里只下意识的唤了一声:“沈毅堂——”

沈毅堂瞧了,心中似乎抽了一下,生生的疼。

只凑过去,将她不断滚落的眼泪悉数舔舐干净了,一边舔舐,一边亲吻着,嘴里不断地唤着“丫头,爷在这里,莫怕”。

在春生还未曾反应过来之际,只忽而伸手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冲着那片饱满的殷红深深地吸允了下去。

动作前所唯有的激烈,只叼着她的舌儿,只觉得要将她吸进自己的肺里。

将将回过意识的春生,脑子里尚且还有几分迷茫。

然而下一刻,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将要不复存在了似的,就在春生将要窒息的时候,只忽然觉得自己的双腿被一只大掌轻而易举的分开了。

随即,春生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

便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沙哑的,低沉的声音,道着:“丫头,是爷,好好感受爷——”

话音刚落,一声痛苦而娇、喘的呻/吟从春生的喉咙里溢出来。

春生只瞬间清醒了过来,然而下一瞬,春生只瞪大了双眼.

所有的尖叫声被人吞之入腹,被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

嘀嘀嘀。

整整三天的时间,她都没有下过床榻,除了昏睡,便是被他做/晕了过去。

整整三日,除了哭泣,剩下的便是不断地求饶声。

甚至都没有一句多余的交流声,三天三夜,只有身体与身体的交流。

便是每日用的饭,都是由下人们直接送到了屋子里。

有时候她还在昏睡,他便将她唤醒了亲自喂她,她迷迷糊糊的用了几口,便又继续昏睡了过去。

有时候他亲自摆放到了床榻上。

有时候,他便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了桌前,他甚至还在她身/体里,她吃一口饭,他便用他的方式在喂她一口。

三日三夜荒/唐,放/荡/荒/淫。

春生真的累了,她从未经历过这般激烈而冗长的欢/爱。

到了第四日,沈毅堂总算是放过她了。

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两人赤/裸交缠,相拥而眠。

待再一次醒来时,春生睁开眼,只一时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愣愣的睁着眼望着床顶,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许久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脑海中长时间的呆滞着。

还是一边的丫鬟小心翼翼的问着:“夫人,您醒了?”

春生听到有人说话,缓缓地转过了头去,便瞧见床榻边上恭恭敬敬的候着一名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正飞快的抬眼瞧了她一眼,触碰到她的眼神,便立马低下了头去。

春生这才抬眼四处瞧了一眼,一时,这几日几夜零零总总的画面,便是梦境的片段似的,悉数传入了脑海中。

春生这才意识自己还躺在了床榻上,只想起了什么,立即抬眼往床榻上瞧了一眼,未曾瞧见那道痴狂、凶狠的身影,这才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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