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瞳仁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诡笑,魏扬翻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陶陶下体一缕渗出来的处子血。
双目半眯的陶陶发觉他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顿时弹坐起来。
这一动,连带着下半身都是难以言喻的疼痛感。
“嘶......”陶陶咬紧牙关倒吸一口冷气。
经历过刚刚的那场翻云覆雨,魏扬对待陶陶的铁石心肠多少有些触动,他穿好自己的衣物,又恢复到原先的冷面俊男。
而陶陶,却疼的动也不敢动,只能暂时瘫在座位上慢慢缓解。
魏扬终究是看不下去,将她的身体扶正做好,捡起衣物为她一件一件穿好。
在穿到第三件的时候,陶陶从喉咙里吐出一句沙哑到极致的话语:“我的胸衣还没穿。”她不好意思的垂下脑袋,要不是自己疼的不能动,才不要魏扬帮忙。
若是在之前,她顶多觉着魏扬是个不好打交道的冰山,可是今天,魏扬在她心里彻底不再是正人君子的形象。
魏扬双手探入毛衣里为她重新扣好胸衣带子,穿裤子时陶陶的眉头拧成乱麻。为了分散她对疼痛的注意力,魏扬伸手取过那盒只吃了一点的椰蓉酥,金色的圆状西点满是奶香和椰蓉的味道。
他将椰蓉酥递到陶陶嘴边,道:“吃吧。”
陶陶瞥了一眼,一下子打开他的手,椰蓉酥顿时飞了出去,她咬牙切齿的骂道:“禽兽。”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吃椰蓉酥了。
魏扬却是没有生气,重新从盒子里拿出一块,依旧递到陶陶嘴边:“吃了。”
陶陶又准备伸手打开,魏扬淡淡说道:“这一块再打掉,我不介意让你再体验一次刚刚的情景。”
此话一出,任是陶陶再痛恨眼前的人,也不得不接过他手中的椰蓉酥,愤恨的吃下去。
穿好衣服后,魏扬送陶陶回了家。
一路上,陶陶都心事重重,呆滞的好似是个失魂人,连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都没有半点反应。
“几幢几号?”魏扬问道。
陶陶趴在车窗上遥望着天上飘动的云彩,久久没有回应。
魏扬又问了一遍:“几幢几号?”
......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魏扬不由得提高音量:“几幢几号?”
......
还是沉默。
魏扬彻底不耐烦了:“陶陶!”
这次回应他的终于不再是空气,而是一声声抽泣。
魏扬扭头看去,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的顺着陶陶的脸颊滚落。
她哭了。
生平最怕见到女人流泪的魏扬一阵心烦:“不许哭!”
听到魏扬这般气势汹汹的命令,陶陶彻底控制不住情绪了。
她崩溃的嚎啕大哭,一度哭到忘我的状态。
魏扬一掌拍上方向盘:“有什么好哭的,以前在我床上婉转承欢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这下陶陶算是彻底绝望了,到底要说多少遍她不是吴晓愉他才肯相信?
她试图擦干眼泪,可泪腺像是决堤了一样,任凭她怎样咬牙,依然簌簌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