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明说。”陶陶定定神,“你说我夜不归宿,可现在十点钟都不到,你无端污蔑我,又该怎么说?”
“你!”魏扬一时哑口,说不出半个字,他别过脸去,说道:“从下午四点钟到现在,整整六个小时,你还觉得时间不够久是吗?”
陶陶咬牙:“魏扬,你真无聊。”
“我无聊?魏太太,你是一个有夫之妇,竟然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长达五个小时,你不觉得这太奇怪了吗?”
陶陶不想和他再争辩下去:“我要休息了。”
她这么一说,魏扬不仅没有出去的意思,反倒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走了。
陶陶冷哼一声,抱着睡衣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想起了“哗哗”的水声。
魏扬愈发气愤,怒火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一脚踹开浴室门夺走陶陶手中的花洒,怒狠狠的吼道:“不许洗!”
“啊!!!”赤身**的陶陶失控的尖叫,急忙跳出浴缸,抓过挂在一尺外的睡衣,想要遮住身体。
魏扬却丝毫不给她碰到衣服的机会:“你想洗掉证据?”
陶陶怒瞪着他:“你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那好,你让我检查一下。”魏扬的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四处游离,没几秒就将陶陶地身体看了个遍。
陶陶气的浑身发抖,她扬起手臂就要往他脸上抡,魏扬眼疾手快,一把制住她的手腕:“我早该想到,你在他那里,就应该把证据都洗掉了。”
陶陶咬牙:“你的思想可真龌龊!”
忽地,一阵风顺着敞开地浴室门吹了进来,陶陶抖了个机灵。
现在只是初春,气温只有十来度,陶陶一丝不挂的赤脚站在地板上,自然是冷的直打寒颤。
魏扬注意到她竖起的寒毛,脱下西装替她披上,随后去卧室重新找了件干净的睡袍替她裹上。
“对不起。”他莫名的吐出一句歉语,陶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该对你发火。”又是一句无厘头的话。
陶陶一头雾水:“你发烧了?”
她抬手就要试探他的额头,魏扬拦了下来,“你才发烧了。”
这就奇怪了,既然没有发烧,干嘛要跟他道歉,还道的这么……没诚意。
正当她好奇无比的时候,陶陶听到有人在敲卧室门。
魏扬去开了门,陶陶竖耳一听,是周阿姨的声音:“少爷,晚饭烧好了,再不下去吃就凉了。”
晚饭?陶陶疑惑,这都十点多了,怎么才烧晚饭?
她赤着脚走出浴室,问道:“怎么现在才烧晚饭?”
周阿姨恭敬的答道:“少爷说,要等您回来一起吃,可左等右等您就是不回来,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才烧好。”
陶陶有些不好意思:“下次我不回来,你们不用等我了。”
周阿姨刚想说好,就听魏扬不容反抗的话语:“没有下次!”他低头看了一眼陶陶:“回去把衣服穿好,下楼吃饭。”
陶陶的头发散在腰间,还是干顺,她刚刚才把身上打湿,魏扬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