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之后,门把手转动,房间门被打开。
屋内的男人,身长玉立,俊朗英气。
他的面色淡淡的,看不出来什么情绪,一如苏觅印象之中的他,清冷孤傲,矜贵优雅,却又霸道邪肆!
很难具体形容,这么多的气质竟然能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融合得这么完美。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天人下凡。
苏觅觉得自己好像是疯了。
大概是刚才脑子中的印象使然,这会儿她看着这个男人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唯一的词就是:诱人!
是的,诱人。
苏觅直接走了进去,一步步朝里面走去。
不愧是总统套房,地上铺着的全都是格外柔软舒服的高档地毯。
她一步步朝前走,步伐坚定。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男人穿着拖鞋走在地摊上,步子很轻。
可她就是能感觉到,他已经走近……
忽然,苏觅站住了,直接转身。
果然,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
她缓缓地抬头,看向那个男人的眼睛。
下一秒,她直接丢掉背在身上的包,踮起脚尖,伸出手臂楼主了他的脖子。
她那饱满的红唇,凑了上去……
她想吻他!
男人依旧站着,如松一般英挺。
她穿着高跟鞋,可是要吻他,还是非得踮着脚尖不可。
他的唇是凉的,但是很柔软。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
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饱满的红唇狠狠地压着他的唇,灵巧的小舌钻入他那两瓣柔软之中……
果然,很诱人,很好吃。
苏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大胆,或许这才是她骨子里的本质吧。
她不知道怎么去吻一个人,她只知道怎么样做她会觉得舒服。
她完全不考虑他的感受,她只想得到她想要的……甜美!
他的唇,他的下巴,还有他的喉结……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原本稳稳站着一动不动的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将他那强有力的手臂,扣在了她的腰间,还有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托着她的PP,不让她的身体往下滑……
他的力道如此之大,就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揉进自己的胸膛一般。
她的身体,和他紧紧相贴。
她已经感觉到了他身下的某个部位,开始肿大,硬邦邦地顶着她……
苏觅忽然笑了起来。
她那灵巧的手,一粒一粒地解开男人衬衫的扣子,小手钻入他的衬衣之中,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之上流连……
而他的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扯断了她的肩带,探入她的后背之中,在她的后背上狠狠地来回揉搓……
她的背,并不光滑,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疤痕,尽管因为年月的关系颜色已经不明显了,可摸上去,凹凸感还是很清晰。
她说这是烧伤烫伤。
他却知道,这是年代久远的鞭伤。
一直被认为是冷酷残忍的盛家二爷,那坚如顽石的心脏,竟然微微抽痛了一下,这一丝疼痛来得极为迅捷,又走的相当迅速,整个过程快得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她的背并不完美,可是那些伤疤完全没有影响到手感,伤疤之外,她的皮肤如养殖白玉一般,细腻到了极点,盛景洲唯一想到的就是世界名著《羊脂球》。即便是那些嶙峋虬结的伤疤,摸起来也有一种特别的手感。
他的手,无法控制地一点点顺着她的背继续向下探去……
他的呼吸早就粗重起来,身下那种硬得发胀,几乎要爆炸的感觉不能更清晰了。此时此刻,他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温暖的港湾,比如她,进入她,一次比一次更深……
苏觅的手在他的胸膛之上流连,他那精壮的胸膛,劲瘦的腰身。她只觉得一股股的渴望,从心底腾起,极为羞耻,极为难耐!
身体之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欲Y望,迫使她只想贴紧他,再紧一点……
他的手,已经从背后探入她柔软挺翘的部位。
可就在这时,一股热流,从小腹急涌而下……
正浑然动情的苏觅,浑身一僵。
几乎是一瞬间,她的大脑就从一片意乱情迷之中抽离出来。
如此清醒。
她也终于无比清醒地感受到了,他那干净发烫的大手,正毫无阻碍地贴着她的PP,狠狠滴揉捏……
身下的热流更加明显了。
苏觅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只顾想着这男人很诱人,她在看到他的时候就直接遵循本能去吻他,可她怎么就忘了,她的亲戚还没走呢!
现在她身下,恐怕已经血流成河了。
苏觅小心翼翼地抽出了原本扣在男人精瘦腰身的手,两只小手,极为尴尬地抵在男人的胸前,头也彻底垂下来了,几乎要把自己的脸给完全埋在男人的胸口,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
“我……能先放开我吗?”苏觅的声音低得跟蚊子叫一般。
盛景洲的动作微微一滞,紧接着,他那低沉嘶哑,带着浓浓情Q欲的声音,混合着他粗重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响起,“现在说停,太晚了。”
他的声音,以及他那灼热的气息,让苏觅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整个人几乎要酥倒。
可是还不能!
因为男人的手,已经要顺着她的PP继续往下了!
不能再迟疑了!
苏觅咬牙,双手紧紧地抓着男人那已经扣子大开的衬衣,低声说道:“别动!”
“嗯?”
“别动。”苏觅简直要哭了,“我……我,那个来了。”
“什么?”男人的声音之中还是情Q欲满满,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这是他这么多年来都不曾有过的急切。
现在叫停?
哼,太天真了。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绝对不会停下。
“我说,我那个来了。”苏觅气闷地再度提高了声音,“你要不想浴血奋战的话,就赶紧停下!”
“……”
盛景洲没听明白。
但他的动作却停下来了。
毕竟她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故意欲拒还迎,好像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说清楚。”盛景洲的手已经紧紧地扣着她,他低着头,充斥着情Q欲的眼眸,极为专注地盯着她,那眼神儿绿幽幽的,跟冬日的恶狼似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给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