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动了一步,身后就像有堵墙似的堵住了他的退路。
越西华惊恐的四处查看,只见一个小男孩与一名小女孩正坐在不远处的饭桌上吃饭,越西华心中有些怪异,难不成是这两个小鬼搞得鬼?
可又一想,这可能吗?
两个小孩子而已,又不是修炼者!
越西华将一切怪异的开始都归咎于骓风,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厉害?
他一定是用了什么邪术!
他要传书回龙首原,让父亲派人来!
越西华突然向前一冲,看形势是要与骓风大战一场,可还没跑几步,迅速拐了个弯,冲着大开的窗户就往外跳!
谁知窗户外就像被人划下一道无形的屏障,砰的一声便将越西华给反弹了回来!
那十几个外门弟子被一一摔到在地,并未伤及性命,但一时半会儿也起不来。
越西华被弹回来时重重的摔落在地,恰好砸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顿时一声哀嚎响起,紧接着便是越西华暴怒的声音!
“臭小子欺人太甚!”也不知是谁忘了,是谁先来找茬的。
骓风弯下腰,看着这个被宠坏了的蠢货,一字一句道:“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两次杀死我的机会,机会用完还没动我分毫,就别怪我心狠!”
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胞弟,骓风从未看得起过,不仅仅是因为越西华母子所做的事情,更是因为越明揽毫无缘由的溺爱,让这个本该成为龙首原未来支柱之一的子孙成了个只知道以权势名声压人的废物。
所谓废物,并不是指越西华实力低下,而是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越家子弟该有的德行,与那些城中暴发户培养的纨绔子弟又有什么区别?
“好!这可是你说的!”越西华一个鲤鱼打挺蹦起站立,他就不信了,一个人全身上下会没有任何破绽。
他捡起断裂成两半的剑柄一方,冲着骓风的咽喉就给了一刀。
咽喉是人体脆弱之地之一,一刀上去,如果没有防御,势必直接死亡。
越西华这一刀上去,骓风眸色便冷了一分,但他还是一动不动。
坚硬而锋利的刀刃在碰到少年的脖颈时划出一道白痕却并未流出鲜血,就像在石头上划了一道。
越西华不信邪,反手又是一刀,可结果还是一样。
他惊惧的瞪着骓风,像看怪物一样。
“机会完了,该我了!”骓风一把抓住越西华握在手中的半截利剑,用力往怀中一扯,再用力一折,剩下的半截利刃就只剩下个剑柄还在越西华手中。
“人活着要有自知之明,越明揽将你养了这么多年,也没能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士别三日,今日我不杀你,但你也得为方才自己所说的话付出代价!”欺辱他可以忍,污蔑他的母亲就是不可以。
他不杀这个蠢货,毕竟将来还要让他们一辈子在痛苦的悔过之中度过,杀了算是便宜的了。
手中的半截短剑陡然一扬,一只小拇指便在越西华惊恐的目光中飞上高空,骓风一脚踹上,径直将人就踹出了大开的窗外。
花雨微正走着,只觉头顶隐有风声,一抬头便看见一道人影砸下,砰的一声就落在了她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