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李炎的未婚妻?”
这尼玛是哪个不怕死的东西?
一身军装,女的,干练的短发,微胖,皮肤倒还很白,一脸的盛气凌人,却没长得一般,大概二十五、六,这什么情况?曾慧茹还来不及反应,女人就一把揪出了身后的罗令启从背后拉了出来。w_w_w_d_a_s_h_u_b_a_o_c_c大书包小说
来人正是吴意。
“瞎嚷嚷什么?”年岁不耐烦地上前,想打发走吴意离开。
“找你了吗?我来找李炎的未婚妻的!”吴意拉长个脸推开年岁,自不客气的往里走。
这是……像是登堂入室的节奏,问题是她到底是哪位?
“喂,指指,哪个是?”吴意一脸不屑,倒是呵斥着罗令启道。
罗令启紧闭着嘴,一想到自己不就刚一脱了李炎常往静修堂里跑,这倒好,这女人就像发了疯一样的拎起他,往静修堂走,这一路没少骂战,他哪里还敢说话?那不是让小绵羊又被这只儿狼欺负一次,打死他都不开口了。
这么凶?看来也是个待嫁的老处女,应该是看上了她家的李炎,恨嫁地进行了这一步。
看她那样儿,憨大个儿一样的反应,曾慧茹倒是有了对策。
“李炎的未婚妻不在吗?”吴意又冲堂内的人喊道。
“你这疯婆子哪……”
“年岁!”曾慧茹赶紧地上前扯了一下沉不住气的年岁。
“可是……”看到曾慧茹的眼神的时候,年岁终于住了口。
“我是李炎恩师给他介绍的女朋友,请问哪位是他在村里订婚的女的?”吴意懒得理会年岁,倒是大赤赤地坐下了。
这是什么意思?喧宾夺主?
曾慧茹笑了,眯成弯月的眼睛那黑亮的眼珠特别惹眼。
“吴姐,您别闹了,你这么,李炎更反感的!”看看曾慧茹,罗令启赶紧地插话,生怕这成了另类的战场,指不定会天崩在地裂的。
“你哑一边去!”都历经了很久的“烤问”,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吴意丢给罗令启一计白眼。
看来李炎对她并没有什么,那他的事了了;可是这个上门的女人怎么了?
好吧!
这兵都登堂入室了,她曾慧茹这将不挡,还能退了让主权啊?不都说女人的问题女人办吗?上!
“姐姐从哪来啊?”曾慧茹倒是客气了,一脸微笑地迎上去,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
年岁和罗令启蒙了,而年忠倒是旁观地抽起了烟。
“部队话务连的。”看看年纪,不可能是这个,吴意倒是大意地接过了曾慧茹的茶。
“那您是为什么而来啊?”曾慧茹笑盈盈地又问。
“找李炎的订婚对象!”吴意倒是直率。
“吴姐,您真别闹了!”罗令启肯求着,第一不想她为难曾慧茹,第二吧就是李炎,他要知道吴意来找了慧茹,而且是他这个铁哥们带的,还能有安宁日子吗?
“您找他订婚对象干么呢?”曾慧茹倒是不着急,只是递了个眼神示意罗令启安静。
迎上曾慧茹信心满满的眼神,罗令启无耐地闭了嘴,像这种秀才遇到兵的事,他还真是没什么办法了,那只能让曾慧茹去试试了。
不能吧!眼前这丫头倒是沉鱼落雁的,吴意又一上下地打量着曾慧茹,不过才十几岁,跟李炎差八、九岁,她觉得应该不是她,可是李炎居然那么听话?也着实让她另眼相待,她说话的语气微微地变得客气多了,她也带上了笑容,说:“妹妹可知道这李炎的订婚对象?”
“知道啊!谁不知道,穷丫头一个,山里出来的,没文化!”
曾慧茹的话让所有人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这是个什么情况啊?而年忠例外,倒是哼起了小曲,不时的老人家还跟着自己的拍子拍打着膝盖。
“怎么可能?不是李炎是看上了的吗?”吴意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这位姐姐倒是好笑了,李炎看上的就一定是天仙美女啊?再说了,娶个婆娘回去,是过日子,又不是当饭来吃,村里,没那么多讲究,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就行了。”曾慧茹干脆地坐到吴意的对面,与她平视,“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没事给他找事儿的那种就好!你李炎的身份,怎么地都不能到处的丢人吧!”
曾慧茹的话是有份量的,年岁是听懂了了,他只笑,不语地拉着罗令启退坐到了身后沙发上,罗令启发问,年岁也不答,只是笑着摇摇头,一付任由两人发展的局事。
“说那么多废话干么,小丫头,她人在哪里啊?”吴意倒是线条粗,压根就没听出个所以,只是追问着。
“姐姐见她做什么呢?”曾慧茹很平静地坐着,一点也没移身的打算,“她不值得一提。您不要跟我说,您这一趟就为了她?”
“唉,我说,小丫头,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那女的人在哪里啊?不知道你不要打扰我的时间,我找人呢!办正事呢!乖,哪里凉快,哪凉快去啊!”吴意其实也不知道这一趟到底是为什么,只是瞎争着那口气。
“姐姐,您贵姓啊!”曾慧茹不厌其烦地继续问。
“我说你这小丫头到底做个什么?我是要找人,你问我这干么了!”吴意没好气地丢了一个白眼。
“姐姐倒是好笑了,你这横冲直撞的,我们怎么敢拾个呛呢?”曾慧茹娇笑着。
“我……”吴意的确没什么词儿了。
“换个角度,姐姐您家来了一个像您这一近门的吧,又不作自我介绍,光是找人,您会做何反应?”曾慧茹不慌不忙地问话,“再说了,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又不欠你人,你这横不耐的就找人,这是不是不妥啊?”
换她指定动手了,看看四周,吴意有些尴尬,一个劲的喝水。
曾慧茹倒是殷勤,不时地给吴意渗上茶,能耐心地说道:“这屋里都村上的人,也都继了些村上人的口舌,日后指不定说漏了嘴,人家倒不会说你什么,那是会说李炎怎么带的人啊!会笑话他的!”
“我……”
“先不说你李炎订个亲关静修堂这做生意的地方何干,我们就说这李炎的订了婚对象,婚是贫婚,本来都大家伙怕女儿家过门受委屈了,您这姐姐倒好,一上门就专找别人未婚妻,还说是什么领导安来的媒事,您跟李炎有没关系暂不提,可是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啊?他领导安排来的,我们可以理解为是他攀上好亲,不要这贫婚还是什么?您这姐姐好糊涂啊!这不是现代版的陈世美吗?这是陷李炎于何地呢?”曾慧茹不给吴意说话的机会,“再退一万步要退婚吧!怎么地也不能让姐姐您出面吧!哪个媒人都会找个干净的主,要不就得把那摆平了,绝对让两人合合适适地坐一块,您这一头进来的样子,让我们怎么办想您呢?既未退得婚,您这姐姐就三角叉足,哎!好坏部队栋梁的,这人可丢大了!姐姐,我真为您不值。”
细细听来,好像就是那么回事,她这上门的到底是为了什么?看看全场的各类的眼神,这好像是那么丢人丢大了!
这可怎么办啊?
不走,看是坐不住的了,走?这什么理由走?
起伏难下?
“好了、好了,没人就算了,我走了!懒得听你这小丫头说些文周周的话了!”算了,好不容易地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吴意真是想插了个翅膀,她真是悔死了。
“姐姐要走?慢走,不送啊!“曾慧茹殷勤的立起身,一脸胜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