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好口渴。”
媛媛赶紧打开冰箱拿出一**水递给季风:“喝吗?”
季风接过水喝了几口后把水放在茶几上,媛媛很自然的拿起水正准备喝,被季风叫住了:“你喝的是我的水。”
“对啊,我就是要和你喝一**水。”媛媛想吃他的口水,更想间接接吻。
她随手脱下外套,坐在季风的身旁拿起水**抬头喝水的那一刹那,胖乎乎的小脸蛋白里透红。一呼一吸间高耸的,季风觊觎许久的大包子,随着呼吸一上一下无比诱人。
季风深呼吸,仍然难以维持身体所需的氧气。如热锅上的蚂蚁百般难受,**在一次一次冲破自己设防的警戒线。终于如凶猛的野兽般扑了上去。
媛媛被突如其来的外力扑倒在地,被猛兽压着实在喘不过气。
二人压抑的火苗愈燃愈高,在地上扒拉着附在原始皮囊外的遮挡之物。
大自然赐给人类最原始的**,食和色尽情的体现在季风第一次偷食奶味包子上。他饥饿的,凶猛的不费吹灰之力抱着面前的肉团进入了房间。
媛媛幻想了二十几年的感觉果然美妙得不亦乐乎。她刺耳的尖叫声肆无忌惮的响彻在总统套外的走廊上,路人被传来的声音,羞涩的捂着脸蛋赶紧远离。
一个回合下来两人靠在床头的布艺靠背上清醒了不少。
媛媛有些不好意思,偷笑的捡起床下的被子遮盖住自己白如雪的肌肤。
她用余光偷瞄着躺在身旁喘着大气的季风,又赶紧拉起被子遮住自己不知丑的双眼:“风,盖一盖,太难看了,跟着光屁股的死尸一样。”
早听人说瘦的好看,胖的才有质感,果然如此。虽然他的第一次是在十几岁的时候偷偷的在厕所里给了自己的手,但和女人的第一次确实太过美妙。
季风看了看自己,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团暴露着确实无比难看。怪不得连胖子都嫌弃。他扯了扯被子,盖住刚才兽性大发的躯体。
媛媛仍然用被子挡着自己害羞脸,慢慢的往季风这边移过来。两者皮肤接触时又是一阵心惊肉跳的刺激。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风风。”
媛媛蜷缩在季风的怀里,两人既害怕又害羞,这是占用了别人的地盘还干了这等见不得人的坏事。
彤彤看着客厅满地散落的衣服。墙角边的男士内裤,私家花园里绿植上勾着一个不知道是f还是g甚至可能是h罩杯的文胸,下面还挂着一条肥婆内裤。看来男人力气十足啊,两件贴身小衣物能飞出这么远。
她气得几乎当场晕倒:“是谁?给我出来。”
媛媛和季风紧紧的搂在一起,仿佛被正房捉奸在床一般惊恐。
彤彤踹开虚掩着的主人房房门。心爱的季风和胖子躲在被子里露出半个头,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被子里恶心的一幕。
“啊…我居然给你们做了嫁衣,天啊,为什么要塞车?”彤彤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咆哮完后尖叫着跑出总统套房:“啊…”
媛媛抬头盯着季风,一脸傻萌看起来尤为可人:“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刚才喝完果汁后怪怪的吗?”
“是啊,除了热,也想那个啥。”
对于敏感词,季风此时可听不得,一听又有再来一个回合的冲动:“来吗?”
“来。”
因为清醒了不少,两人也有了羞耻之心,媛媛拉起被子,两人在被子里施展着拳脚。
羽绒枕头上飘着一些鹅绒,犹如雪花般漫天飘扬。两米大床的被子,被里面凶猛且狰狞的猛兽扯的‘滋滋’作响。又是一阵让人羞涩的叫声响彻整个楼层…
清晨,躲在已被扯烂的被子里的媛媛看着季风:“还来吗?”
“五次了还来?”虽然感觉非常的好,可这小身板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了。
“我都说我来,你又非要自己来。”媛媛双手捂住脸蛋:“人家说这个运动可减肥了,特别是腰部。”
“你和谁讨论这个问题?”季风不好意思说媛媛是他的女人,关于这样的话题讨论者只能是他。
“我要减肥。”媛媛突然坐了起来。
在肥婆诱人的姿势下,季风还是从了媛媛减肥的运动。
“啊…哦…呀…”
门外的服务员已开始打扫卫生。
“叫了一晚了,要命啊。”
“女的叫了一晚,现在又换男的叫,太厉害了。”
“你说会不会搞死在里面啊,这样谁受得了啊。”
“人家小年轻,你以为和你这个大妈一样啊。”
运动停止,媛媛躺在了季风的身上。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一座大山压来的力量,季风如千斤顶般,一点都不觉得肥婆很重。反而暖暖的,盖住了自己的整个身体,像张大棉花被一样。
“我会瘦吗?”
“难道你心里只有瘦,没有…shuang…吗?”
“还shuang,都六次了你还不好意思呢。”
“谁说不好意思了。”季风站起来,光溜着身体去找自己的衣服。
媛媛躲在被子:“给我把衣服拿过来。”
走进客厅季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自己所为。他穿戴好后把媛媛的衣服给她拿去了房间。
“我的内衣裤呢?”
“都在这里了,没有了。”季风确实找得很仔细:“是不是你没穿。”
“你才没穿呢。”
媛媛穿着浴袍在厅里找了个遍:“真的没有,是不是被猴子给拿走了。”
季风拿着一个衣架,衣架上勾着巨大号的内衣,和超大号的内裤:“是不是你的。”
“讨厌。”媛媛后悔极了,这么私密的东西就该自己悄悄找。上衣大没关系,这内裤勾在衣架上圆圆的像脚盆那么大,太难看了。最讨厌的是季风居然还明知故问,不用想都知道,他是觉得恶心,才拿衣架去挑起来而不是用手捡起来的。
季风看着媛媛生气表情:“别气了,我错了,以后我双手奉上。”
“你是不是觉得大得恶心?”
“大好,有肉感。”
“我说的是下面。”
“那个…大了也好,以后生儿子。”
“我不要,我要生女儿。”
“好好好,两个。”季风整晚都是这样和媛媛交流,感觉非常不错。
两人收拾好后出现在了酒店的前台。媛媛戴着衣服上的帽子,拿出了包包里的眼镜戴上,挽着季风的手猥琐的站在季风身后。
前台接待脸上的笑容十分鬼魅,看得出她强忍着想笑又不敢笑有多辛苦:“两位,房费是3。8万。由于房间内一些设施有些毁坏,所以需要相应的赔偿。”
季风手放在脸上,这样好歹能挡住半边脸:“多少?”
“枕头,被套,落地灯…”
“不用细说,直接说多少钱?”
“先生,合计是五万。”
五万啊,媛媛心疼死自己的钱了。谁说不是自己的钱,现在季风的钱就是她的钱,以后他们家钱得由媛媛掌管,这是预防男人出去鬼混的最好办法。
季风刷完卡,准备离开,腿没力,差点摔了一跤,还好媛媛一把给拉了回来。
媛媛扶着季风坐上车:“我来开车吧,钥匙。”
季风把钥匙递到媛媛手里。
“钱包。”
“拿钱包干嘛。”
“给我。”
季风很不情愿的拿出钱包给媛媛。
媛媛看了看:“工资卡是这张吗?”
“是啊。”
“现在管工资卡,结婚后你存款的卡我也一起管。”
季风不明白,六次之后,小绵羊怎么会变成了母老虎:“可是我的钱都在工资卡里啊。”
“这样更好。”媛媛赶紧放进自己的手提袋:“以后就不用再麻烦你再给一次卡给我了。”
“可是我现在连零花钱都没有。”
媛媛启动老爷车:“等会给你。”
“多少?”
“一个月两千。怎么样,我很大方吧。”
季风当场几乎奔溃的感觉。两千,只够在外面吃点稍微好点的,能吃一餐。
媛媛扶着季风送回到家里。家里的老人正在客厅看报纸。
弯着腰杆的季风大吃一惊:“你怎么没去上班?”
“我都退休了我为什么要去上班。”季国华看了看:“你这是怎么了?”
“摔了一跤。”
媛媛大声叫道:“爸爸,我现在是你名副其实的媳妇了。”
“哎呀,年轻人遇点事情也不知道轻重,稍微把持一下下嘛。”
“就怪他。”媛媛戳着季风的脑袋:“一点都把持不住。”
“你这肥婆…”
“你说什么?”媛媛开始使出母老虎的威力。
“肥妹。”
媛媛摇着头乐滋滋的:“还不错,挺好听。”
媛媛还背负着陪judy的大任。虽然季风不舍得肥婆,但媛媛还是开着老爷车去了晓西的住所。
一进屋雨寒和judy就感到了媛媛和平常不同的气场。
媛媛嘚瑟的走到两人身边坐下,竖起大拇指:“知道什么吗?”
“棒棒哒。”雨寒又想了想:“六六顺,什么意思啊?”
媛媛奸笑着:“没错,就是六六顺。”
“六六顺,捡到六块钱了?”judy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六块钱算个鬼。昨晚季风蹂蹑了我五次。我做了他一次,加起来六六大顺。”
雨寒尖叫着:“啊,你这个女色魔。”
媛媛拿出季风的工资卡,立即捂住胸口:“心疼。”
“为啥?心疼你家排骨仔的身体了?”闺蜜季风有人心疼,judy为他感到开心。
媛媛蛊惑的抬起头:“心疼钱,**一夜值五万。”
“五万,你们昨晚消费了五万?”雨寒judy二人震惊了。如果不去兼职,这是她俩两三个月不吃不喝也没有这么多钱。
媛媛面红耳赤的把为什么会赔偿被子和枕头,灯的过程都讲了一遍。五万,的确不少,但对于两人珍贵的第一次,媛媛舍得花这钱。其实她注重的不是钱,而是想和朋友分享她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
晓西拎着个袋子从外面回来,看到judy乐呵呵的,心里自然也乐开了花。
媛媛不害臊的走到晓西身旁:“知道吗?我现在已经是女人之身了。很快,我便会是人妇,孕妇,再是妇女。”
“再到老妇女,再到更年期的变态老妇女。”雨寒和judy异口同声的取笑道。
晓西虽然没有说话,但看得出,表情没有从前那么严肃。他坐到judy身边,打开袋子:“这是胡椒喷雾,辣椒水,电击枪。”
“这么多,你是把整个h市的防狼装备都买回来了吗?”judy看着各式各样的装备尤为感人,就这些都足以让她大胆的和恶势力对抗。
媛媛选中一个:“送我一只电击枪吧,夜黑风高的晚上防狼。”
晓西看着媛媛这个大块头,不用任何装备别人也不敢把她怎么样,更何况哪个歹徒这么重口味。电击枪放在包里只是增加包包的重量而已,没有任何用。
晓西叮嘱着judy:“出门得带着。”
“我认识你比小花时间长,为什么你不来关心我。”雨寒故意调侃。
judy除了真心的关心晓西外,也是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你也带着,也许过些时候最应该留心的人是你。”
“关心晓西哦。人家晓西和我们家俊杰像亲兄弟一样,关心也轮不到你吧。”
‘像亲兄弟一样’judy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怀疑蓝仁和王小川是兄弟关系。”
“为什么?”这个可能性非常大,要不然蓝仁怎么对外在和内里如此不堪的王小川这么好。也许其中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就如晓西和俊杰一般。
“我曾经听过王小川称呼蓝仁为哥,因为他们关系的确非常好,所以我也没在意。晓西,王小川的身世查过什么?”
“俊杰把你告诉给我们关于王小川原本是川洲区户口的事情讲给了袁世逸听。经调查后蓝仁的亲生母亲也是川洲区人。他们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实在是查不到,也许双方的父母曾经是邻居,也有很大可能是亲戚关系。”
“王小川川洲区的老家警察找过了没有,又或者是蓝仁亲生母亲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