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你们姐夫的表妹,月儿。”苏芳又转过来给妹妹介绍。苏梨花立刻喊了月儿好,有样学样很机灵。
苏杏花却站在姐姐身旁好奇地打量着,还有些认生。
苏芳摸摸小妹的头,鼓励她:“叫月儿姐姐。”
“月儿姐姐!”苏杏花被提示,这才开口。
“我是姐姐啦!我是姐姐啦!”谁知林天月却异常兴奋地嚷了起来,上前拉着苏杏花的手又喊了一句,“杏花妹妹好!”
因为林天月的热情,苏杏花也被逗得咯咯直笑,不再认生了。
苏芳又给跑过来好奇打量的林天华介绍,让妹妹们给他行了礼,至于林天学,那是早就熟悉的,俩人很自然地喊了“天学哥哥”。
“怎么没看见长安哥和长宁?”林天学朝院门口看了一眼,后面没有人跟进来了,不由奇怪。
“他们在家读书。”林天明很自然接了一句,顿时令林天学低了头直吐舌,林天华扭头就走。
这兄弟俩还真是……
苏芳又领着妹妹们去给大人行礼拜了年,也拿到了红包,这才回到自己西屋去,林天明已端了两个火盆过来,让屋子迅速变得暖和。
不过屋里烧炭,屋门也就没有关,坐在里间座榻上,也没有风直接灌进来,大家脱了鞋子爬到座榻上用毯子捂着。
上方还放了一张小炕几,搁着几盘嘴零。苏芳给她们讲故事,讲的居然是除夕那天竹林里捉竹鸡的故事。
今天回娘家,自然也送了两只竹鸡过去,怕妹妹们喜欢上就不舍得炖了吃,就没给她们瞧见。
“姐,今天中午吃的是不是竹鸡?”苏梨花听着听着突然问,脸色却不太高兴起来。
“嗯,你姐夫说了,要是再打到竹鸡,给你们留一只养着。”苏芳心中一窘,连忙挽救。
本来说竹鸡的故事最应景儿,加上林天月是见过的,有她帮忙补充就更容易让两个妹妹融入故事里。
而且她只要起头,林天月就能说半天了,这样的话题适合三个小姑娘自己聊天,她只要引导话题就行了。
却没想到妹妹反应过来了,这么漂亮的竹鸡中午被她们吃到肚子里啦。
“我带你们去看,我养着呢,两只!”谁知林天月却突然得意起来,但也很热心就要起身走人。
苏芳傻眼,这丫头还真是说风就是雨,一点也不嫌麻烦呀!
没办法,三个小姑娘劲头都很足,她只得起身给她们把鞋子都穿好,就带她们去屋巷那儿看养在笼子里的竹鸡。
下雪的这几天可不管是过年还是正月,去竹林碰运气也成了护卫们无聊中的消遣。
大雪天他们不熟山里情况,不敢冒然上山,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将军家人安全,自然也不能就这么跑进山里去打猎玩儿。
但是竹林子就倚在山脚,山上的野鸡就往山脚下跑,暖和、觅食,结果就成了他们的乐子。
虽然他们打的没有林天明那天多,但每天吃的够了,也因此笼中养着的竹鸡有几只了,林天月每天早上都会看一看,再去忙别的。
现在有了新朋友,小姑娘自然也很想带她们去看自己认为很漂亮的竹鸡,觉得很有成就感。
大家很快蹲在鸡笼前叽叽喳喳,基本都是林天月在介绍看鸡心得,苏梨花在好奇询问,苏杏花几次想伸手去摸又觉得害怕。
苏芳站在她们身后,林天明见她们喜欢看竹鸡,就往竹林去了。
护卫知道林天明捉竹鸡的简易方式后,如今也少用箩筐等猎物上门,而是学着一样的办法,顺便还能练练手艺呢。
林文胜也觉得这样不错,多了个乐子。
只不过雪球满林子穿梭,后来竹鸡就不大过来了,它们本来就是群居野禽,每天都有不少同伴失踪,知道这里危险。
但这么冷的天山里都被大雪覆盖了,生存的本能还是要四处觅食,于是仍然有同伴在消失。
直到林天明捉了两只竹鸡用背篓扣着,苏梨花和苏杏花才兴高采烈地放心了,这是姐夫送给她们养的,不用担心被吃掉。
苏芳喊她们到厨房洗了手,又做了炒年糕给她们吃,有点辣辣的味道,但她们还能接受,端着碗回到西屋慢慢吃起来。
快到傍晚时,趁着天色还没黑,林天明和娘交代了几句,又和舅舅打了招呼,就喊苏芳她们赶紧走了。
林天月还依依不舍想要同去,还是林文胜亲自把她抱走,没人敢告诉她今夜表嫂不回来睡呢,不然肯定得哭着不放手了。
林天明将竹鸡背起来,继续将小杏花抱到背篓里提着,小小身子坐在背篓里竟然不挤,轻轻的让林天明这样的人提在手中,一点也不废力气。
苏芳带了些作料用竹篮装着,就锁好屋门牵了梨花悄悄走了。林天月被爹抱进了东屋,在林周氏的安抚下总算恢复了心情。
回到苏芳,小姐妹立刻喊着爹娘和哥哥快来看竹鸡,兴奋得不得了,当然也会严肃提醒娘,不准炖汤喝掉。
夜里吃得简单,大家都在堂屋里烤火说话,苏林氏才拉着苏芳去收拾屋子,把炕上的被子都换了新的。
毕竟新女婿是第一次住娘家,屋子收拾整齐后,苏林氏才离开,苏长安还帮着打了热水进来。
夜里苏芳先服侍林天明洗脚,然后自己也洗了洗,两人一起躺在炕上说悄悄话,说来说去都是那两晚他们在这屋里上演的小动作。
直到林天明突然吹熄了灯,抱着苏芳滚进了空间里的大床上。
“娘子,若不是你不愿意在外面滚床单,我真希望能在那张炕上听你的叫声。”林天明一边熟练地剥着苏芳的衣裳,一边低笑调侃。
“讨厌!这是在我家里,你有脸我还不好意思呢。弄脏了家里的床单可是藏不住的,明天怎么解释呢。”
苏芳抬起拳头捶打林天明,这家伙又咬那里了,总是那么急切。
当然,家里有老有小,她也做不到在家里尽情享受,他那么想,纯粹是坏心眼作怪。
但到了空间里就不一样了,他们经常在空间里行动,早就要求儿子将这房间做成了隔音,连儿子也不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