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在一天之内离开y省的,可是没想到刚刚离开夏家,就发现又人跟踪,我怀疑是财团的人,只能设计甩开他们,晚上停在了一个小村子里。
y省多山,村子也都是一些小村子,大多数的居民都居住着平房,我们所在的村子里,二层小楼都很稀少,而y省又有很多蛊术的传闻,在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就很信奉蛊术。
我们借宿在一个单身老汉家里,老汉无儿无女,额头有红色的结痂伤痕,普通话很不标准,听得我和曹轩都一知半解,一愣一愣的。
刚吃了两口饭,这个老汉就做出了一系列的奇怪举动,他的神色突然变得麻木,从椅子上站起来之后,直接跪在了门口,不停的磕头,砰砰作响。
我和曹轩都吃惊的看着彼此,不明白老汉是什么用意,怪不得他头顶又创伤,原来都是这么磕头导致的。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老汉吃饭的规矩,磕头几下也就算了,没想到他一直磕头,不多时就已经头破血流了,再磕下去得晕厥过去,我和曹轩急忙站起,将老汉拉起。
可没想到,这老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了我们两个,又跪在地上,疯狂磕头。
我和曹轩相视一眼,意识到事情不对,再次将老汉拉起,这次用绳子将老汉绑在床上,可即便如此,老汉还在挣扎,神志不清。
感觉老汉像是精神病犯了,立刻叫来了老汉的邻居,林大妈。
那林大吗是一个身材臃肿的妇女,一看老汉目光呆滞力气极大的模样,便露出了一脸惊恐的神色,说是老汉中了蛊术。
虽然我对蛊术也略有耳闻,当初在老家的时候就被下过蛊术,而且小玉之前也被吴太极下过蛊术,故而也十分好奇。
林大妈像是个懂行的人,她说这个蛊术名叫磕头蛊,中蛊的人每到一个时间段,身体就不受控制,开始磕头。
能够对老汉下这个蛊的人,一定是老汉得罪的人,磕头蛊,如果不及时解掉,会使得中蛊者磕头致死
“哎,这老杨怎么会得罪会蛊术的人呢,他平时人缘挺好的,这可怎么办。”林大妈一脸苦涩的说道。
曹轩问她人不认识会解蛊的人,林大妈摇头说不认识,还说但凡是在大庭广众下说自己会蛊术的人,都是江湖骗子,真正的高手从来都不显山露水。
整个村子里,说自己会蛊术的人不在少数,可都没有真才实学,他们解不了蛊。
我和曹轩毕竟是被老汉收留借宿,如今老汉这个模样,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可也没有办法,跟着林大妈一起着急。
随后,林大妈叫来了自己的丈夫老林,老林说他知道会蛊术的三个家族,就在这片深山老林内深居简出,不过不能靠近,外人一旦靠近就会被下蛊,估计是杨老汉去山里挖野菜时,不小心误入了其中一个家族的地盘,这才被下了蛊术。
随见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间段一过,杨老汉就恢复正常了,我和曹轩也立刻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询问情况。
杨老汉对这件事情闭口不提,饭也不吃了,直接回去了侧房,不再出来。
林大妈夫妇俩也没办法,彼此叹了口气之后就离开了。只剩下我和曹轩,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河,你去跟杨老汉聊聊,套点线索,他总这个样子也不是个事,年纪这么大了,万一真过去,也不好对吧,况且咱们借宿在这里,得对老汉抱有感谢的心态不是。”
我点了点头,以给杨老汉送饭为借口,敲开了杨老汉的房门。
他头上的伤口已经上药止血了,看到我之后笑了笑,露出了满口的白牙,操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道:“小伙子,我没事了,你赶紧回去睡吧。”
我叫了他一声老爷子,说道:“我听林大妈说这是蛊术,我呢,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如果可以,只要您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我就能帮您解蛊。”
“你会蛊术”杨老汉吃惊的看着我。
我立刻摇了摇头,说蛊术什么的不会,道术倒是略知一二,还说蛊术和道术无非都是修行,算是半个同行,如果能够知道线索,就能找人解蛊。
杨老汉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犹豫可片刻之后,让我进去了房间,一边吃东西一边讲述起了他曾经过往的事情。
原来,这杨老汉中蛊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了,曾经蛊毒的发作并不频繁,一年也就一两次而已,可是近些天来,蛊毒频繁发作,他估计是蛊毒开始催命了。
要说起这个蛊毒的来源,还要从杨老汉二十二岁那年说起。
当时正值文化大革命的末期,杨老汉家本是个土财主,也受到了迫害,整天批斗,父母均死于这一场灾难中。
而他当时为了逃避批斗,跑出了存在,进了大山,却是在大山里面到了一个时代蛊术的传承家族,荀家
当时因为要打倒一切鬼神,荀家对于外人非常排斥,可他还是被收留了,居住在荀家。
万万没想到,因为杨老汉年轻帅气,居然引得荀家大小姐看上了他,要与他结婚,杨老汉不同意,荀家老爷子认为杨老汉是驳了荀家的面子,对杨老汉下了专情蛊。
下蛊之后,杨老汉不知为何,就深深爱上了荀家大小姐,然而时运不济,荀家大小姐染了重病,香消玉殒。
杨老汉痛不欲生,经过荀家老爷子的同意之后,离开了荀家,再次回到村子里居住。
人的**是无法遏制的,杨老汉即便对死后的荀家大小姐念念不忘,可是生理上也有需求,在一次进城的时候,他被同村的狗蛋勾引,两人去了路边的小发廊。
也就是此刻开始,所谓的专情蛊惩罚来了,变成了磕头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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