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时代周刊】的女记者采访,身价早已过千亿,冬草投资堪称骨灰元老级的董事会成员之一,张莹女士。
这样问道:“张莹女士,很多年前,你就达到了千亿身价,为什么会一直在【冬草投资】,凭您的身价和人脉,完全可以出来自立门户?!”
双鬓早已花白的张莹,捻指轻抬下老花镜,矍铄眼神中透出缅怀笑意:
“当我身价十亿时,有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当我身价百亿时,有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当我身价千亿时,有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无论过去多久,我的回答都一样,作为员工,我遇到了【史上最帅最有魅力的老板】,你不觉得,对于一位员工来说,能跟在【史上最帅最有魅力的老板】身边工作,是这位员工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么?”
女记者:“张莹女士,有人说您一生未嫁,是因为您一直在暗恋着您的老板,是真的嘛?”
张莹呵呵笑道:“你猜?!”
女记者:“我猜,是吧?!”
“那就是吧?!”
张莹摘下老花镜,呵呵笑着,满是皱纹脸上,洋溢着幸福味道。
“服务员,埋单!”
整顿晚饭,因为要开车,秦野滴酒未沾,反倒是柳芊芊、夏冬草、张莹仨婆娘喝嗨了……
最先拿上来两瓶82年拉菲,不到半小时就给仨婆娘干掉。
当价值几万块的82年拉菲,是几块钱一瓶的果汁饮料?
你们喝82年拉菲不用品,只仰一下脖就干一杯?!
这特么太能糟践钱了啊…!
心里的苦说不出,秦野想静静!
喝到兴起,
柳芊芊又要来两瓶82年拉菲,不到半小时半小时仨婆娘又干掉。
干掉四瓶82年拉菲。
夏冬草张莹已经满面酡红,搭住柳芊芊左右肩膀,说话时舌头都开始打结。
柳芊芊还好,虽然也是满面酡红,最起码说话时舌头不打结。
看塔门喝的差不多,秦野就说道:“三位美女,咱吃开心了喝高兴了,是不是该打道回府?”
仨婆娘没一个理他。
秦野一脑门黑线。
无奈笑笑,得嘞,你们三位喝开心就好…!
然后,你猜怎么样?
她们又找服务生要来一瓶82年拉菲。
谁要的?
不是柳芊芊,也不是张莹,而是在秦野眼中温柔贤淑,勤俭持家的夏冬草。
是的,没错,就是夏冬草。
夏冬草大着舌头叫来服务员,嚷嚷着说:“服…务员…再…拿一瓶…隔…82年…拉…拉菲!”
柳芊芊就劝:“冬草,不喝了哇,再喝要醉了!”
秦野也劝:“冬草,差不多了,咱也该回去了!”
张莹也劝:“冬草,不喝了哇,我喝不下了!”
夏冬草死活不依,非要服务员在拿来一瓶82年拉菲,说她以前从没喝过拉菲,今天晚上一定要喝个够。
在座四位,也就男士滴酒未沾头脑清醒,眼看夏冬草已经喝醉了,还嚷嚷着要再拿一瓶,服务员很为难地向秦野投来求助眼神。
“拿去吧!”秦野点点头。
服务员就又拿来一瓶82年拉菲。
干掉5瓶82年拉菲,夏冬草张莹,趴在桌上半梦半醒说胡话。
柳芊芊斜靠着座椅,扒拉夏冬草张莹,说睡你麻痹,起来喝……
服务生走近秦野,笑道:“先生,现在结账嘛?”
秦野点点头。
服务生笑道:“先生,您一共消费262100!”
拿过账单瞧一眼,菜倒是没多少钱,统共一万多点,主要是5瓶82年拉菲,要特么二十五万大洋。
仨败家老娘们!
“刷卡!”秦野摸出钱包。
“好的,先生,请您跟我来前台结账。”服务生笑笑。
刷卡结账。
秦野一左一右搀起醉到不省人事的夏冬草张莹。
扫一眼勉强能自己走路,却脚步蹒跚的柳芊芊,说道:“柳芊芊,你也喝多了,能不能自己走,不能走,我找个服务员搀着你走。”
柳芊芊大着舌头,嚷嚷道:“草泥马…谁说老娘……喝……喝多了!老娘……不光能自己走,还能跑…不信我跑给你看看……”
秦野一脑门黑线,脸上赔笑道:“是是是,你没喝多,谁说你喝多了劳资打屎他!”
柳芊芊翻个白眼,哼哼道:“这…这还…差…差不多!”
“哇……哇!”
“呕……呕!”
“呕……呕!”
出来浦江荟,冷风一吹,夏冬草张莹现场直播,秽物全吐到秦野上衣。
柳芊芊也好不到哪儿去,蹲在马路牙子上哇哇地吐。
秦野满脑门黑线,三个败家娘们,都特么不能喝就不能少喝点?
“老娘……不用你扶……老娘自己能走!”
等夏冬草张莹吐的差不多,秦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两女塞进后排座,又搀着柳芊芊坐进副驾驶给她系上安全带。
拿车前抽纸擦擦衣服上的秽物,抹掉额头汗珠。
仨婆娘喝成一滩烂泥,送她们去哪儿睡?
他家或者柳芊芊夏冬草合租屋,都睡不下三人。
去新买那套三居室?
别闹!
送去给仨婆娘吐得满地都是?
想了想,好在滨江大道附近好多酒店宾馆,秦野决定去附近找家酒店对付一晚上。
开车晃荡一会儿,看到一家宾馆。
秦野下车在前台开个套房,拿了房卡。
又费劲地先后搀着夏冬草张莹柳芊芊,到开好的套房,丢到大床上。
脱外套,扒裤子,打热水,用热毛巾三女依次擦拭身体。
一番折腾,秦野累够呛。
秦野的衣服裤子上全是呕吐物,三女的衣服也好不到哪儿去。
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刚过十点,商场应该在营业。
简单擦掉身上的秽物,秦野下去找到前台女接待,拜托她注意下12036的动静。
开车出去,找到家商场。
不知道仨婆娘穿衣的具体尺寸,秦野给三女买了三件标准码的长袖t恤,又买三条均码裤子。
生怕三女在吐到床上,又马不停蹄地开车往回赶。
回到套房,看三女死猪一样横七竖八的躺在大床上,总算放点心。
秦野在洗手间冲个澡,换上新买装备,怕某位婆娘在吐,他听不到不好照顾,只能合衣窝在单人沙发上小憩。
凌晨一点左右。
“呕呕!”夏冬草挣扎起身,干呕着跑去洗手间,秦野紧跟着去洗手间照顾。
一番折腾,刚照顾夏冬草睡下,张莹又挣扎着起身干呕想吐,秦野又扶着张莹去洗手间吐。
得嘞,张莹刚睡下,柳芊芊又特么挣扎起身干呕想吐,秦野又扶着柳芊芊去洗手间吐。
几经折腾,到凌晨三点,三女才算睡熟。
秦野窝在沙发上,眯眼睡熟。
“叮…铃铃…”
八点左右,秦野半睡半醒中听到谁手机响了下,响了大概有二十秒挂断。
不到十秒钟。
“叮…铃铃…”
秦野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来,拿起手机,睡眼朦胧扫一眼。
陌生号码,挂断。
陌生号码又打进来,再挂断。
陌生号码又打进来,再挂断。
二十秒,陌生号码没再打进来,秦野眯起眼,安心睡他回笼觉。
睡意朦胧中,秦野想着在睡一会儿,就该去火车站接小姨子夏冰蝉和她闺蜜。
早上九点左右。
“叮…铃铃!”
夏冬草手机铃响起。
宿醉后头很疼,夏冬草揉着额头,爬起来,找到手机,接通:“喂,你好!”
手机里马上传出一声雌威爆发的咆哮:“好,好个鬼啊!”
“姐,是我,你亲妹妹,夏冰蝉,昨晚我上火车说好的,你让你男朋友开车来火车站接我和萱萱!姐,你是不是我亲姐,到底有没有告诉你那男朋友,要他八点出发来火车站接我们?!”
“我是谁?我在哪儿?”
被夏冰蝉这么一顿咆哮,夏冬草瞬间精神许多,睁开眼扫一眼房间,柳芊芊张莹横七竖八睡在床上,秦野裹着外套窝在沙发上睡。
打量一下房间环境,这不是她家,是酒店的房间?
朦胧中,想起昨晚在浦江荟接到妹妹电话,说她和闺蜜已经上了火车,让她叫秦野八点赶去火车站接她们。
“婵婵,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昨晚上和两个朋友喝酒喝多了,现在才睡醒,等急了吧!我马上让秦野开车去火车站接你们…!”
“嘟嘟嘟”
手机传出忙音,夏冬草忙下床摇醒沙发上的秦野,喊道:“秦野,醒醒,醒醒,婵婵和她闺蜜已经到虹桥火车站了,你马上开车去火车站接她们啊!”
“噢噢!”
秦野朦胧中睁眼开,听到夏冬草这么说,一下来了精神。倏地一下站起来,跑去洗手间洗把脸,没顾上刷牙,抓起手机钱包车钥匙就想往外跑。
“啊!”
“啊!”
这时候,柳芊芊张莹慵懒起身,捂着额头,揉着眼睛,意识到自己只穿着内衣睡在床上,又见到秦野在房间,一下惊叫出来。
“混蛋,你怎么在我房间!老娘衣服呢,你特么脱了老娘衣服?老娘跟你拼了!”
柳芊芊开启暴走状态,抓起枕头就砸向秦野。
秦野歪头躲过飞来的枕头,枕头嘭一下砸到电视机上。
秦野扫一眼怒气正盛的柳芊芊,怒道:“你说你们三个,不能喝酒偏要逞强一晚上喝掉五瓶拉菲,到最后,个个喝成一滩烂泥,要不是我一个个把你们弄进宾馆,你们现在指不定在哪个酒店的大床上,裸着身抹眼泪哭鼻子!“
“柳芊芊你大爷的,你以为劳资愿意脱你衣服似的,等会起来你去看看你衣服多脏,沾满了你呕吐的秽物,我不给你脱掉,让你弄得床上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