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铮还不待二女反应过来,荡笑着迈开脚步向河边小跑过去。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仿佛是嗅到了小白兔气息的大灰狼一般,看得二女目瞪口呆,有些心惊胆战起来。
徐铮一路小跑,待得快接近河边,见得一个身影竟然泡在河里,顿时荡笑一声,赶紧伸手抹了把嘴角,嘿嘿一笑,蹑手蹑脚靠近。
越来越近了,哈哈,徐铮慢慢靠近,心跳加快,这偷窥的感觉,好刺激。虽说偷窥不对,不过我好喜欢啊,嘿嘿嘿。
啊,好洁白的肩膀。徐铮鬼鬼祟祟再次靠近几步,忽然见得宁静露出洁白的肩膀,兴奋得差点跳脚叫啊。正迈开脚步向前踏去,忽然一阵疼痛从脚底传来,顿时忍不住“啊“的哀嚎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定眼一看,徐铮浑身汗毛耸立,哎哟我妈呀,这是什么鬼?银针阵?只见眼睛竟然一圈圈竖立着的银针,夜色之下闪闪发亮,看得徐铮心中拨凉拨凉的,这妞洗澡竟然也不忘布下这银针陷阱,真是气死人了。
忽然听得“呼”的一声,徐铮大吃一惊,不好,被发现了。旋即转身撅着屁股就要逃跑,忽然觉得腰带一下子被人扯住了,顿时哀嚎一声,转身看见宁静已然穿好了衣物,正看着她冷笑连连。
徐铮干笑一声,眼珠一转,开口道:“啊,静儿,你怎么在这里啊。”
宁静一听这话,顿时恼怒不已,这厮都被自己拿了个现行了,竟然问自己为何在这里,真是无耻。旋即恼怒道:“我倒想问你为何在这里。”
“我鞋子脏,想来洗洗,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啊,徐某洗个鞋都能碰见你。”徐铮这谎话说起来是面不红耳不赤,仿佛是真的一般。
宁静气得胸口起伏,却拿这厮没办法,瞪了他一眼,哼道:“你洗鞋子,怎的踩了我的银针,这银针乃是我故意设下的,难道,你来此是为了偷窥?”
徐铮哪里会承认,赶紧摆了摆手,嬉笑道:“这哪能啊,徐某为人正直,方圆百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岂会偷窥静儿洗澡,啊不,岂会行那偷窥之事。”
妈的,说错话了。徐铮懊恼不已,这一说岂不是承认了自己知道静儿在此洗澡,那不是变相承认了自己偷窥她?
果然,宁静听得这话,冷冷一笑,盯着徐铮道:“承认了吧,说,你看到了什么?”说着忽然之间变出一根银针,在徐铮面前晃了晃。
徐铮心惊胆战,他知道静儿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只是,若是给自己屁股来上那么几针,这疼痛是那个酸爽啊,自己经历过了一次,绝对不想第二次了。
“你听我说,我真没偷窥,我就看到了那一处洁白啊,不是,我什么都没看到。别,别这样,啊,别扎了,啊。”徐铮这一说漏嘴可就吃罪了,宁静听得这话,脸色羞红,恼怒地挥了几道银针,针针刺股,疼得徐铮哀嚎不已。
宁静见得徐铮一脸吃瘪的表情,顿时好笑,脸上却不动分毫,白了徐铮一眼,哼道:“都为成你妻子,你怎能这般轻薄于我,哼。”说着脸色一变,竟然又变起脸来,那楚楚动人的表情,看得人心中升起怜爱之意。
徐铮见识过宁静变脸的本事,心中自然是不信,只是却不敢没有表示。忽然伸手抓住宁静的小手,咸猪手不忘在哪白皙细嫩的皮肤上轻轻摸了几下,荡笑道:“静儿莫要担心,徐某为人正直,今日看了你的身子,定会对你负责。”
宁静撇了徐铮一眼,哼道:“若是你敢不对静儿负责,我定会杀了你,然后再自尽。”
徐铮冷汗都差点落下了,这妞好生暴力,心理定是有些扭曲了,下次定要好好帮她疏导才是,不然开口就是杀,哪里像女孩子的样子。
正要开口,忽然又听得宁静道:“然后追到地府,再将你杀上几百几千次。”
“噗”徐铮听得这话,再也忍不住一口喷了出来。看来是自己小瞧了她,卧槽,以静儿这话,那简直应了那句做鬼也做不成的话!顿时干笑起来,又轻摸了几下小手,道:“怎么会呢,静儿莫要乱想,若你不信,不如今夜咱们就生米煮成熟饭,来个木已成舟如何?”
宁静一听这话,顿时脸庞羞红一片,都红到了耳根处了。白了徐铮一眼,小声道:“不可,你都未曾赚钱,未曾向我父亲下聘礼,未七大抬八大轿娶我过门呢,岂能行那事。”
徐铮摆了摆手,哼道:“徐某岂会是墨守成规之人,来来来,咱们行了那苟且之,呸,咱们快快洞房,呸,咱们快快煮饭才是。”
宁静轻笑起来,不理会徐铮,在边上的小树下坐下,靠着树干目眺远方,竟然沉默不语起来,脸上也浮现伤感之色。
徐铮见得她这样,顿时有些心酸,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旋即坐到了宁静旁边,陪着她看向远方。
宁静看了一眼坐下的徐铮,脑袋微微一歪,搭在他的肩膀上,忽然开口道:“徐朗,我想听曲子。”
徐铮微微一愣,是啊,与静儿分开这么久了,以她这么爱曲子的性格,这么久没听,怕是委屈她了。旋即在宁静羞红的脸庞下将收伸进裤裆,掏出手机,抹了下上面沾着的水珠,道:“我放另一个曲子吧。”
宁静点了点头,静静靠着徐铮的脑袋,闭上了眼睛。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虫儿飞,花儿睡,一双有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徐铮点开这自己最喜爱的曲子之一,一声声合唱的歌声响起,忽然看着脸上已然挂着清泪的宁静,心中有些发酸,微微低头,在宁静光洁的额头上亲亲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