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妃妃身边不时有人聚来,几个算是今天比较热门的单身男士不知什么时候凑过去,到现在还没离开。
跟在南司佳这边的几个年纪也都不小,怀着一颗恨嫁的心看着那边风光,心里哪能舒服。
南司佳她们是没得比,可看到任妃妃这种三流小明星居然到这儿来抢男人,自然就有些耐不住了。
“哼,我提拔?谁说的?我跟这个人根本不熟好吗?以后别把我跟她扯在一起,脏!”
南司佳偏过头,不屑地轻啐了一口。
“你看看她呀!居然跟刘衡靠得那么近,手都快搭上了!”
刘衡是今天单身汉中的大热,长得帅气高大且身家不菲,早就被各路名媛的眼睛射成了靶子。
现在他举着双手,笑着要任妃妃猜他手里的糖,虽然看得任妃妃摇头婉拒,但他却还在不依不饶地问着,一副不达目地势不罢休的模样。
“就是狐狸精,什么男人擦了边,粘上就甩不脱了。”南司佳轻声说道。
“教训教训她去!”
“是啊!也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居然来这儿搅和,要是这船上全挤满了这种货色,还有咱们什么事?”
说话的女孩相貌普通,虽然妆容精致却也无法掩盖她的蒜头鼻和厚嘴唇。
长相虽不出众,脑袋却挺灵光,这话立刻说到了大家心坎上。
只看看任妃妃那娇美的长相再看看自己,那些男人该挑谁简直不言而喻了。
“走。”南司佳将手中空杯一顿,拿起另一杯满满的红葡萄酒向前走去。
她们一群五六个,一路张扬地走过去,旁人遇上了纷纷避让,不知不觉吸引了不少注目。
“你今天猜得挺准呐。”南司佳站到任妃妃面前,冷笑一声道。
“运气不错。”任妃妃淡淡说道。
“运气?我怎么没这么好的运气?”
“你也不错,不是十中九了吗?”
“哪比得过你。”
这几句话说得极快,两人脸上一丝笑都没有。
南司佳身后几个女孩围立一旁,都挑眉瞪着任妃妃,显然来者不善。
本来围在任妃妃身边的几人看到这阵势,都纷纷避开。
“你们还想再切磋切磋不成?不过一个游戏,别太认真了。”
和别人不同,刘衡反而往任妃妃身前站了站,笑嘻嘻地看着南司佳说。
“这事跟你没关系。”南司佳眉头一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这话怎么说的,大家即然上了这船就都是朋友,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现在在这里就该给对方留些面子,免得难看。”刘衡笑笑,毫不在意南司佳的态度。
“真是手段高明,这才多大会儿工夫,就拉拢了男人替自己说话。”蒜头鼻女孩恼火地瞪了任妃妃一眼,挨着南司佳小声说道。
“你才知道。”
南司佳似笑非笑地瞧着任妃妃和刘衡,“我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那头才被甩了,这立刻就搭上一个。虽然比不得他,但配你倒是绰绰有余。不过,那天咖啡馆里说要包你的
那个男人呢?瞧不上甩了吗?”
“包?包养?”旁边几个女孩一脸惊愕。
刘衡脸色青了青,不自觉扭头看了看任妃妃。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要是这么想要枫会所的会员,那就让主办方帮你加试一场好了,请他们另要个名额出来,何必在这里拿我过不去。”
“我在乎那个?真是可笑。”
“要不然你领着这么些人气急败坏地过来做什么?我听说黎权也是枫会所的特邀会员,你真想要的话,不如找他。只要你发了话,相信他一定会尽全力”
“你闭嘴!”南司佳心中一慌,立刻出声喝止。
任妃妃笑笑,却也没继续再说下去。
虽然没有再说,但看到这两人神色,大家心里立刻有了各种猜测。
枫会所的会员可不是那么容易弄的,如果黎权真去帮南司佳周旋,可不是一般关系能够做到的。
这样说来,黎权和南司佳之间
看到这些人眼神古怪,不时偏头窃窃私语,虽然听不到,但南司佳已经想得到她们在背后是怎么说自己的。
跟黎权这样的花花公子上了床,被南司佳引为奇耻大辱。
虽然当时滋味不错,但被自己找来的记者拍了照,两边花费了不知道多少力气把事件平息后,再来回想黎权慌张怯懦的那张脸,她简直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自那之后,她跟黎权再没有半点联系,出入场合时也是避之唯恐不及。
现在任妃妃却当着所有人的面,暗指她跟黎权关系暧昧,一下就戳到了她最难堪的地方。
南司佳略显慌张的神情让任妃妃心情愉悦了不少。
她并不想跟南司佳过多纠缠,只是被人步步紧逼,偶尔也要适当回击才对。
“你要去哪儿!”
看到任妃妃转过身就想离开,南司佳本就窝了一肚子火,哪肯让她走。
任妃妃回头看她一眼,唇边挑出一个轻浅的笑。
“你还想听我说什么吗?你想听,我不介意多说一些,包括那天晚上在”
南司佳气得全身发颤,抬手就将杯中红酒一扬,直接泼到了任妃妃胸口。
红色酒液顺着粉色礼服滑落,洇出一大片暗色酒渍,幸好胸前层叠着许多轻纱,才没被彻底浸透。
“你疯了吗!”刘衡怒喝,迅速从一旁桌上拿过白帕递给任妃妃。
南司佳的举动让一开始并未关注这边的宾客纷纷望过来。
看到南司佳手上的空杯和任妃妃身上的酒痕,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那是南司佳对不对?”
“什么素质啊,居然在这种地方发脾气,什么仇什么怨?”
“好像是两女争一男吧,那是刘衡”
“怎么回事?”范晓桥不知何时从二层贵宾室走出,拔开人群走到二人面前。
“是南小姐,跟任小姐争起来了,还泼了她一身的酒。”有人立刻讨好地把事情说出。
范晓桥眉头拧得紧紧地,心里一阵烦燥。
她当然知道南司佳泼了酒,而且被泼的这位来头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