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老七在睡觉,我还在奋斗中,争取多弄点存稿,等到去老七家的时候,让大郁闷帮我更新就行。Www..Com刚想着要不要把老七弄起来,就听见对面房间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的声响,颇有张爱洋起床的风格,但是张爱洋昨天没回来啊,我开门一看,就见吕蒙蒙全光着进了洗手间,从张爱洋卧室门口到洗手间门口一路,丢着他的衣裤和昨天我给他买的药。
恩,好吧,这大概就是吕蒙蒙起床的风格。
老七自己醒了,见我站卧室门口发呆,问我:“怎么了?”
我没回答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怪异。我转身问老七:“不再睡会?”
老七说:“一会去上班,不睡了想要洗个澡。”
我说:“等会吧,吕蒙蒙刚进去。”
老七点头,起身就贴在我的身上,说:“我晚上还来,行么?”
我笑了,胡乱揉着他的头发说:“行,有什么不行的。”
老七睡觉挺安稳,没什么怪癖,一点都不打扰我工作。而且他在身边的时候,我总是写的很顺利。
我在客厅里收拾吕蒙蒙扔的一地东西,老七就跟背后灵似的跟着,也不动手帮我,就跟着,跟只小狗似的。
老七大概是真的放松了,性格有点突变,变的有点像小孩儿了。
吕蒙蒙洗好的时候,我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老七躺在我腿上玩张爱洋的啪嗒碰。
吕蒙蒙依然是光着的,在全放松的环境里,他似乎很喜欢这样。
吕蒙蒙眯了下眼睛,看清楚是我和老七,也没觉得不自在,也没说遮掩一下,跟我打起招呼来:“起来了?”
我点头,他不觉得什么尴尬,可我在意啊,尽量把自己的视线集中在他脸上,不往别的地方瞟,他倒仔细的打量起我来,眼神很是审视的样子。
那样子,说实话有点吓人。
吕蒙蒙看了我一会问:“你多高?”
我不知道他问的什么意思,但也直说了:“178。”
吕蒙蒙也不客气,说:“衣服借我一身,我得去上班了。”
原来刚才那么看我,是这个意思啊,我赶紧把老七拍起来,让他去洗澡,我进房间给吕蒙蒙找衣服去了,吕蒙蒙这家伙有点洁癖,正好我之前买过套新的西服还没来得及穿,打算是下个月参加朋友婚礼的,正好先给他吧。
老七跟吕蒙蒙也打了招呼,进洗手间洗澡去了。
我把西服拿给吕蒙蒙,又给他找了件新衬衣,想着要不要给他拿条新内裤,他在客厅里喊了句:“内裤要是有新的,也给我拿一条吧。”
果然不客气啊。
我拿出条新的内裤,连着包装一起给他,我就是想让他心里塌实,那的确是新的。
吕蒙蒙穿戴好,貌似有点小,但是也不影响形象。
恩,这厮比我好象高点。
但是肥瘦是合适的,西服稍微小点,倒更显得他“亭亭玉立”了。
果然是亭亭玉立的,虽然还是有点病弱的感觉,但是那种社会精英的感觉又回来了。
吕蒙蒙要出门的时候,我问他,还发烧么?他点点头,说有点,不过没什么了,谢谢我之前照顾他。
把我谢的那叫一个尴尬。
等他走了,老七也洗好了,倒是穿戴好出来的。
像吕蒙蒙那样妖孽的人,果然不可能再有了。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吕蒙蒙的身体状态,出门的时候还是有点打晃,赶紧给张爱洋打了电话,告诉她吕蒙蒙上班去了,但是身体情况不太乐观。
张爱洋放下电话也回来了,拿着在外面买的早点,是给我和老七的。
老七吃完走了。
我和张爱洋坐客厅里商量,是不是去吕蒙蒙单位看看,万一有个不好赶紧弄医院去,千万别因为面子真给耽误了。
张爱洋摇摇头,说:“蒙蒙就那样,就算病死在外面,也不会去医院的,对他来说,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我听了,觉得不太理解,为什么一个人要把面子看得那么重要呢?
再一想,谁又不是为面子活着的呢?
我怕张爱洋穿身不靠谱的衣服回我家,其实也是有虚荣心的。
叹了口气,问张爱洋怎么办,吕蒙蒙那样实在不太让人放心。
张爱洋想了想,说:“晚上让他回这边吧。”
我知道她这是想让我照顾吕蒙蒙,我真是不能拒绝了,从哪边说都责无旁贷了。
我跟张爱洋说老七晚上也来,张爱洋又笑了,就是那种特欠抽的笑。我知道她准是又YY上了,只好不理她。
等晚上的时候,张爱洋把我叫起来,饭也差不多了,吕蒙蒙先到了,趴在沙发里看电视。等我洗完,老七也到了,然后就是李一飞。
李一飞见到吕蒙蒙趴在那,笑了。
那笑容我怎么那么熟呢?
对了,张爱洋就这么笑的,腐女的笑容太TM的有标志性了。
张爱洋招呼了一声,就到厨房去端饭菜去了。李一飞也进去帮忙,然后就一声大吼:“你们两个猪头!这是给我攒了几天的碗没洗啊!”
我假装看天,张爱洋把东西端出来也假装看天,老七和吕蒙蒙对着看了一眼,齐齐的叹了口气。
晚饭很多,还有点粥,是给吕蒙蒙的。
吕蒙蒙趴在沙发上等张爱洋吃完喂他,一副我是病人的欠揍样。幸亏张爱洋吃的不多,速度也算快,不然吕蒙蒙那哀怨的眼神......太影响胃口了。
等大家都吃完,张爱洋抱着笔记本就钻进我的房间,和老七说悄悄话去了。
李一飞在厨房里,和四五个锅三四十个碗盘百十来支筷子做奋斗,我拿出药膏,恶毒得盯着吕蒙蒙说:“进卧室,脱裤子,撅腚!”
吕蒙蒙看着我,十分的不情愿,半天也没从沙发上爬起来,捂着屁股说:“不擦了行不行。”
我说:“行啊,反正疼的不是我。”
他没辙,说:“我先去洗澡。”
我同意了,结果这B嗖的一声进了张爱洋的卧室,把门反锁住了。
我也不管他,小样儿的,跟我玩儿?我有狗!
我就站客厅里喊:“洋洋,你前夫不想上药,把自己锁屋里了!”
“呼”的一声我卧室的门就开了,张爱洋冲了出来,从沙发下面扒拉出那根金属棒球棍,照着门锁就敲了下去,一下就给梆开了,进了卧室,张爱洋用棒球棍指着吕蒙蒙喝道:“你要上不上药,信不信老子把这个东西给你捅进去!”
我虽然知道她是开玩笑,但也是吓的冷汗直冒。
我有点恐惧的看着吕蒙蒙,吕蒙蒙倒好,噘着嘴,委委屈屈的看了看我,然后就开始解皮带,就跟被逼良为娼的小姑娘似的,又是妖娆又是妖娆又是妖娆的......委屈着。
张爱洋盯着他把裤子都脱完,才一扔棒球棍出去了。
我无奈的给吕蒙蒙上药,说:“你看你,老实点不就好了么。非得来这么一出,让洋洋给训了吧。”
吕蒙蒙哆嗦着让我上完药说:“洋洋以前没这么暴力啊。”
我想着他的话,心想,她这么暴力我也是头一次见,难道是要出事?
吕蒙蒙又在张爱洋家呆了两天,然后算彻底好了回家了,老七住了两天也回去了。
等他俩都走了,我才想明白,老七这是来帮我照顾人来的。
这心细的小子,还是闷骚型的,怎么就不和我直说呢?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期间我给刘国洋打了几个骚扰电话,通了就骂,骂完就挂。然后老七打电话来确认我是否有事,刘国洋这厮什么时候学会“曲线救国”这一套了?
到了八月十四那天下午,张爱洋少有的白天出了门。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我也多少知道张爱洋只要一出家门,脾气就不对劲,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就是在咖啡厅里跟李一飞顶劲呢。
我很不放心的想跟着她,她黑着脸拒绝了,告诉我两个小时就回来,我真心百敢惹她,只好她一出门我赶紧给李一飞打电话,李一飞说两个小时后她要不回来就给她大哥打电话。
也这好这样了。
两个小时,让我过的十分煎熬,好在差十分钟到时间的时候,张爱洋回来了。
那着一大堆粮食......他们单位发的中秋礼品,还有另外一个包,看样子像是衣服什么的。
我帮张爱洋把东西拿了进来,她对我说,车里还有给拿一下。
我赶紧下楼,到了她车里一看,我去,两大桶食用油,两大盒子月饼,两大盒子放山鸡的鸡蛋,还一箱大闸蟹,尼玛还活的。
张爱洋单位一定巨NB。
我跑了三趟才把东西全搬好。
我问张爱洋:“别的都好处理,那大闸蟹怎么弄?”
张爱洋也是有办法的人,说:“今天先挑蔫的吃了,看着精神头足的明天全给你爹妈送去。”
我说:“送就送,可绝对送不了多少,老两口吃不多,送过去放死了再吃出问题来。”
张爱洋想了想说:“那先放浴缸里养着,明天给你爹妈拿点,后天把你那伙子哥们都弄来,把李一飞也弄来,在咱家弄了它。”
我点头,我又说:“那吕蒙蒙是不是也一起叫来?”
张爱洋撇了下嘴说:“他就上海人,最不惦记的就是这大闸蟹,再说让他和洋子碰一起,乐子就够咱俩喝一壶的了。”
我赶紧点头,又说:“你大哥可是让咱俩十六回去呢。”
张爱洋伸了伸拦腰说:“明天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在你家多留几天,想他也不会说什么。”
好吧,我也只能这样了。
当晚就干了四只螃蟹,我跑到浴缸里看一堆螃蟹乱挠,就是上不来,挺乐的。
又想起刘国洋在浴缸里养王八的事,就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接了电话很沉默,见我不骂他了才说:“今天有灵感了?不骂我了?”
我笑嘻嘻的说:“我就是想感谢你一下,要不是你脑袋轴买了俩王八回来,我和老七还好不上呢。”
刘国洋一直就以为是因为炖王八才把我老七炖一起的,听了就乐了说:“以后你也给我买俩王八吧,说不定我也就找着媳妇了呢。”
一听他这话,我又想骂他,喜欢杨博自己还不承认,把人家吕蒙蒙弄成那样......可是现在也的确骂不出来什么了,只能告诉他十六来家里凑凑,张爱洋弄了一堆大闸蟹。
那SB特开心的答应了。
八月十五,上午,九点半。
因为要回我父母家,之前一天我和张爱洋都提前睡了,所以精神很十足。
可是我觉得我要疯。
张爱洋所谓的工装,几乎闪瞎了我的氪金狗眼。
我指着她,手不自控的疯狂的抖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爱洋则一脸正经的对我说:“想笑就笑吧,我知道挺怪的,再不笑憋死了。”
我真尼玛不是想笑啊,是吓的好不好!老六真是走眼了,说她是混过的,这他大爷的是专门抓混混的人啊!
我结巴了半天才问出一句话:“你丫是警察啊?”
张爱洋肃了肃神情,整理已经盘的整整齐齐一丝不乱的头发说,很阴沉的:“文职,还是挂的。”
挂尼玛挂个一级警司?
想起李一飞说张爱洋家里背景不一般,我终于明白哪里不一般了。
张爱洋也不愿意提更多关于她是警察的事,指使着我把挑出来的大闸蟹,还有两桶油两盒月饼两盒鸡蛋一起搬上车,还打算拿那五袋,每袋二十斤的五谷杂粮,我赶紧拦下了,实在拿不动了。
到了我家,得我一样样的拿,张爱洋顶多就拿两盒月饼,那一百斤粮食得累死我。
到了小区,一些邻居话的老头老太太热情的打着招呼。
过节么,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在一个小区住着的人,自然会比平常更热络。
“哟,小伙子,这么多东西,看丈母娘去?”
“呀,这两口子真乐啊,那警察姑娘,也不说帮帮你男人?”
要平常,我俩就算手牵手一起走,都没人会把我俩当一对恋人,现在她穿上“工装”,到衬托着她十分英武,倒不显得那么胖了,在别人眼里是我媳妇就理所当然了。
这身衣服真有迷惑性!
去我父母家的路上,张爱洋坐在副驾驶上,依旧玩着啪嗒碰。
我打趣她说:“你那么大一警察,还玩啪嗒碰?玩个有智商的行不?”
张爱洋说:“好。”
果然换了个游戏。
尼玛太鼓达人!
就跟这些有节奏的干上了!
“你真是警察?”我不是怀疑警察,我是十分怀疑张爱洋。
张爱洋突然正经起来,说:“你记住,我是XX区分局XX处的文职,别回头你父母问你你不知道。”
我赶紧答应了。
这时候她倒显出智慧了,真是太尼玛神奇的一个人了。
我猜过张爱洋的所谓单位,有公交公司,有邮局,有税务,有环卫,甚至有医院,我独独没想到是这个!
除了说一声“神奇”,我什么话都没有了。
&^^%#穷途末路爱着活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