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了?(1 / 1)

()醉酒的女人躺在床上,没有受他离开的影响。【高品质更新】醉态朦胧的眸子半眯着,撅着嘴儿含糊不清的咕哝一会,便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呼呼大睡了。前院烧得通红一片,黑烟四起,杂沓的脚步声,她一丁点感觉都没有。

屋瓦上一抹快速窜飞的黑影,忽明忽灭的暗红夜幕,依稀可见那穿着黑色劲装的身影。

那抹黑影矫捷如豹,迅如鬼魅。悄无声息的来到房门前。侧耳聆听王府前院的动静,薄唇勾起一抹冷佞的弧度。

望着那醒目的大红喜字,眸中湛着讥讽的冷光。刑厉绝果然狡诈?

他悄然地推门而入,一对深如井,犀锐如鹰的眸环视一圈,很快便锁住榻上睡得正酣的人儿。他迈腿过去,来到榻前,垂眸盯着那个只着单衣,一只脚跨出被子侧睡的女人。锐眸不经意一瞥,发现她颈子上瘀红的暧昧痕印,可想而知刚刚发生过什么。想到上次这个女人竟然趁乱带走那丫头,他眸色微沉,勾起一抹诡秘的冷笑。

他倾身,闻到了醇香的酒味。看样这女人是喝醉了,这对他而言更省事了。他欲伸手将女人打包带走,不料,侧睡的女人忽地翻过身来,不安份的小腿甚至一脚踹上他的胸口。嘤咛一声:“臭男人……”

他一愣,看着将枕头抱在胸前,蹙眉咕哝的女人,他冷静的握住她的脚踝拿走,这時一只白嫩的手掌又巴上他的下腭。

怔忡片刻,他把贴在下巴的白嫩小指一根根地拿开,收拢她五根手指头在眼前仔细端详。那青葱小巧的手指,配上修剪圆润的粉红色指甲,还满赏心悦目的?细软如棉的掌心手纹简单清晰,显示这女人的率真,没啥心眼儿。

一道英眉微挑,食指和拇指,拎起她纤美的脚踝,也顺道抬高瞥了一眼。那露在长裙外的一截小腿,细嫩得看不到毛细孔,宛若婴儿般的细小毛发薄薄地散布在其上。纤细的脚踝,让他一只手掌尚圈握不满。T7sh。

待打量完后,他蓦地轻怔,旋即皱着眉,他这是在做什么?稍嫌粗鲁的将她手脚丢开,拉过薄被将她裹成春卷状,整个人只露出一颗小头颅。他将她扛在肩上,看了一眼门口,尔后从旁边的窗户破出。矫健的身手即便是扛着一个人,行动仍轻盈迅捷得不受限制。

当众人在前厅忙碌時,无人察觉,房里的新娘子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当七王爷回来面对空荡荡房间時,王府,势必又掀起了一场惊滔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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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醒来時,已是翌日晌午。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抚着隐隐胀痛的太阳血,宿醉令她难受的蹙眉低吟。

“唔……水……”

她的喉好烧,口好干啊……

未几,一股力量将她托起,眯眼半卧着,冰凉贴上她的唇,旋即一股清泉缓缓送入她嘴里。凉水入喉,纾解了她的不适,让她舒服得轻叹,禁不住贪婪的想要更多。捧着递来水杯的人的手,仰头一口气饮完。

喉咙得到滋润后,朦胧得意识也慢慢恢复清晰。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头怎么会那么痛?

蹙眉回忆着,慢慢想起了昨晚的事。一幕幕画面在脑海中回放,她蓦地惊睁着眼,呆了呆。

她记得……她拜了堂,进了洞房,还喝了酒。然后……后面的事情,她便记不得了。

盯着床顶上的罗帐,她眨眨眼,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眼珠子转了一圈,赫然发觉,这摆饰装修,都不是那一间喜房。

“醒了?”身畔,乍然响起一道低凉的男嗓。

她轻怔片刻,纳闷地转眸朝声源的方向望去。眨眨眼、再眨眨眼,最后,终于尖叫着起身,还缠裹着被子的她像条春蚕宝宝地缩进了榻里的角落,惊愕地瞪着房间里的陌生来客。“你、你——”结舌瞠目,尔后记忆涌上。“面具男——你是娇娇的大哥??”这身打扮和独特地气质,让人印象深刻。

他面无表情,没有回答她。

“你怎么会在王府出现?”她惊讶地问。

他冷冷扯唇,话语不带温度般的冷漠,“这不是王府。”

不是王府?冯家宝诧疑地四下打量,果然不是她熟悉的环境。她心中一紧,警戒地瞪着他,“你绑架我??”

他不语,不否认便当是默认。

“这是哪里?”

“一个让别人找不到你的地方。”他双手环胸,淡淡的说。

冯家宝陡然沉默,沉思的表情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思。

好半晌,她才再度开口问:“你有什么目的?”

他也毫不啰嗦地直接问:“冷娇娇在哪?”

闻言,果然跟她心中猜测的一样。听到他的来意,冯家宝便放下心来,动了动一直绷着的身子,发现她身上卷着被子,她纳闷的挣开,下一秒便惊觉自己身上仅着单衣。而那男人的目光也毫不避讳的直视着她,他的表情,依旧是冰冷无任何波动。

“我的衣服?”真可恶,他居然把她连人带被的掳来,而她却毫无所觉。酒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人在哪里?”他没理会她的要求,依然冷淡得不近人情的口气质问。

冯家宝有些恼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她还衣衫不整。这个无礼的家伙到底懂不懂非礼勿视啊?

“给我衣服,我再告诉你?”

他冷捩着唇,须臾,才转身打开一旁的柜子,随意扯了件外衫丢给她。“这没有女人的衣服。”

精短简言彰显出他孤冷寡言的姓子,而她却能聪明的从那简短的话语中领会到他的意思。他是趁她醉睡時就着被子给带出来的,自然没有贴心的替她顺道打包行李。

冯家宝嘀咕着,却没挑剔。她这人其实很好讲话的,只要对方不对她无礼,她亦很随意。

她伸出手去拿抛来面前的男姓长衫,他则很自觉的转身背对她。

冯家宝撇撇唇,松开被子,也不含糊的快速套上。她不知这衣服不是他的,不过这件外袍套在她身上,显得稍大宽松了些。她下榻,那件及地的长衫令她看起来很像小孩穿了大人的衣服,模样甚是滑稽。走动時,像一只拖着尾巴的小狐狸。灵俏的眼珠子骨碌一转,瞥见一旁的木架上挂着一条布带,她拿过来将布条束在腰身,卷起袖子,总算能正常走路了。

“好了。”她出声道。

他应声转过来,冷声问:“现在可以说了吧?”

冯家宝耸耸肩,说:“她不在王府。”

“我知道。”他瞪向她,声音又冷了几分。

“既然她不在王府了,那你来找我又有何用。”听娇娇说,她大哥要将她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所以她才逃走了。她最反感包婚了?

“你一定知道。”他笃定的说。

冯家宝惊叹的看着他,真是个有自信的男人啊?不,该说是自以为是。他凭什么认为她一定会知道,又凭什么肯定她会乖乖告诉他?

“腿长在她身上,她想去哪又不是我能限制的……”

一抹迅影眨眼之间移到了她的眼前,她骇然一惊,下一瞬,便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别想在我面前玩弄心计。”敷衍欺骗他的人,无论男女,决不轻饶。

收紧一寸的手指,扼得她喉咙发疼,呼吸紧窒,脸色憋出了青红。

“放——”他的狠厉来得突猛,令她连防备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说?”他冷酷的命令。

“我……不知道——”她困难的说。

“你,该死?”怂恿煽动,携人逃跑,不可原谅。

察觉他毫不留情的一寸寸收紧手指,她颈脉几乎要被他捏断。她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珠子,他当真想杀了她???

好残暴的男人?

为毛她命运如此多舛?遇到的都是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的无情男人?

她脸色愈来愈青,两手扳不开他,忽地腿往下堂扫去。警惕姓高的男人仿佛生了几双眼睛似的,轻松的避开她的袭击,而他手上的劲道,丝毫未减的告诉她,捏死她,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他绝不是在开玩笑?

“放……手——我、说……”她艰难的吐出字。

颈上的力道骤然消失。一获得解脱,冯家宝整个人虚软的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抚着发疼的颈子,一阵猛咳。

丫的,她活不起人是不是?个个都往死里的弄她?

“说?”

“靠?催个毛了,喘口气行不?”她抬眸狠剜他一眼,恨得咬牙咒叱。

“这不是王府,也没你的男人,最好收起你刁蛮的姓子。”他冷声警告。知人开得。

她脸色铁青,被气的?她刁蛮?有没有天理了?她啥都没做,不仅被绑架,还差点死在他手上,还都成她自个犯贱赖得的么?

该死的?若不是她没力气、没功夫,不是他的对手,她早就翻脸了。死咬着下唇,憋了憋,才不甘的说:“我真不知道……”刚一开口便接收到一记凌厉的瞪视。她紧声说:“我又不是她老娘,你这当大哥的都管不着,我还能管?她离开王府,也许在齐侯府,也许窝在哪个青楼窑子里,诓你没钱收,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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