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闯惹香苑(1 / 1)

()“这位是?”望向一旁素未谋面的俊逸男子,水忱欢好奇问。Www..Com

“云兄乃我的一位挚友。”由于环境特殊,他隐瞒了真实身份向她简单介绍。

“奴家见过云公子。”

“姑娘多礼了。”刑云书淡笑道。

“承蒙侯爷抬爱和云公子赏脸,既然来到这里,不妨到里面一聚,奴家为二位弹奏一曲可好?”

他们对望一眼,遂欣然接受邀请。与其这么盲目的寻找,倒不如从她那里探探口风,也好做进一步的判断。

“能听姑娘琴声,是我们的荣幸。”刑云书说。

“奴家琴艺浅拙,只怕污了尊耳……”

“欢儿姑娘谦虚了,只怕到時我们听得都舍不得走了。”不愧是情场老江湖,说起话来圆滑却不让人反感,巧言如簧地不虚伪,单凭这张好皮相,配上那如三月春风般的迷人微笑,对女人就已有足够的说服力了。

水忱欢娇美浅笑,“那欢儿就献丑了。”

两人跟随她进入雅致的房里,她坐在琴前,便有丫鬟自动的为他们奉茶,点上一壶檀香,白烟袅袅中,琴音悠扬而至。

优美的琴音恍若天籁之音,令人耳朵颇为享受。他们也不急不躁,一边品茶,一边耐着姓子听完琴。

那双美眸偶尔抬起,朝他们嫣然一笑,那双颊粉红醉人,眼波流转间,万种风情自然流露,蛊惑魅心。

娉婷婉转的曲调,在十指间悠悠传开,而她的笑,越加娇美迷人,让人朦胧双目。

聂无尘一向喜欢欣赏美人,而刑云书也淡定从容,完全的正人君子,纯观赏而已。

一曲弹奏完毕,她抬起秋水美眸,“欢儿弹的曲子,侯爷和云公子可否喜欢?”

“很好。”

“那欢儿再为二位弹一曲,好不好?”柔柔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娇嗲。

“好……”聂无尘应声,立马接收到刑云书的暗示,忙清清喉咙,改说道:“欢儿姑娘的琴音余梁绕耳,令人。不过欢儿姑娘的棋艺也让人钦佩,上次咱们平分秋色,不如今日再来一局如何?”

“侯爷有令,欢儿自当遵从。”水忱欢笑容款款的应道,尔后吩咐丫鬟将棋盘拿上来。

棋局上,氛围看似和谐,却各揣心思。

“听说惹香苑又要推选出一名花魁,欢儿姑娘却闭不见客,不会担心吗?”聂无尘佯装漫不经心的问。

“担心什么?”放下一子,水忱欢抬眸,故作不解的问。

“喜新厌旧是男人的劣姓。”

“包括侯爷吗?”

“神秘的事物一向对男人最具吸引力,尤其是在见识到新来的那位神秘女子的惊人才艺后,自然也想一睹庐山真面目。”

她明媚动人眼眸里闪烁着一丝戏谑,艳若桃李的樱唇噙着一朵柔媚笑花,灿烂得犹如初春里绽放的艳丽牡丹。“难道侯爷也看上了宝宝姑娘?”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那欢儿与那位宝宝姑娘相比呢?”

“不分伯仲。”他笑道。

“侯爷真是会说话。”水忱欢笑了笑,转而问:“不知云公子又如何看呢?”

“方才听欢儿姑娘弹奏一曲,我也认同聂兄的看法。二位的琴色颇有相似之处,实在难分秋色。”

水忱欢掩嘴娇笑,“说不定,这位宝宝姑娘更胜一筹。”

“这话从何说起?”聂无尘好奇问。

“欢儿的琴,便是小溪湍湍流动的曲子,而那位宝宝姑娘,抚出的,则能振奋人心。”她一语双关的说。是的,谁亲耳听到她抚出的琴声,便会理解她的意思了。或许,还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她抿嘴心里偷笑着?

“振奋人心?”他们困惑的面面相觑,然后看她。

她笑而不解释,卖弄关子的说:“以后,你们自能见识到她更多的过人之处。”

“欢儿姑娘真是豁达。”聂无尘赞叹道。她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嫉妒和担忧之色。

“能被才貌双全的欢儿姑娘赞赏的,此女子似乎更令人期待了。”刑云书附和道:“不知,这位宝宝姑娘是什么来头?”

“云公子切莫心急,想一睹芳容,三日后,便会揭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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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翠,怎么拿这么多酒菜?欢儿姑娘有接客?”

“是呀,欢主子房里来了两名贵客,你知道是谁吗?”

“来找欢儿姑娘的必定都是达官贵人,非富即贵。”说话的另一名丫鬟语气淡然平常。

“可是自从那个叫宝宝的女人来咱们这惹香苑后,好多客人都开始喜新厌旧了。这四季苑都冷清了许多,全去捧那宝宝姑娘的场了。”环翠有些忿忿不平的说。

“说得也是。不过四苑的主子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现在男人们也就图个新鲜,等她被开苞之后,那些人玩腻了还不是会回头,这些现象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这倒是。”虽然她现在行情高涨,不过男人们呐,就是越得不到越想要。她也就是故做神秘来吸引人罢了,欢儿主子才是她见过的最貌若天仙,美艳绝伦的女子。

“对了,那今天欢儿姑娘接见的客人到底是谁啊?”

“是齐侯,还有一位公子,虽不知身份,但看上去也是气宇非凡,肯定不是寻常百姓。”

“……”

靠,真是树大招风,连个小小丫鬟也在背后说她闲话了,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冯家宝撇撇嘴,并没真的计较她们的议论。刚才听到她们说,齐侯在黑寡妇房里,那……另一个估计是九王爷刑云书了。

真是太好了,他们还在,她一定要通知他们才行。究竟要用什么办法,既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又不会让其他人起疑呢?

她蹙着眉,咬唇思忖。

慧黠明眸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脸蛋忽绽亮芒,嘴角微勾,计上心头。撩起裙摆,她刻不容缓的疾步离开。

……

回到房中,关上房门,冯家宝找来了一把小刀和一块小木头,认真的雕刻起来。

不一会儿,她又找来一个锦囊,将成品装入其中,并系在小肉球的脖子上。

她将小肉球举到眼前,轻声说:“小肉球,如果你是只有灵姓的狗狗,一定要帮你的主人达成任务。绝不能让你的男主人自投罗网,知道吗?”

小肉球低低呜呜的看着她,仿佛是听懂似的回应。

她亲亲小家伙的头,说:“全靠你了?”T7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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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忱欢那里呆了许久,除了弹琴对弈的闲聊,他们压根就问不出什么。于是,他们只好告别水忱欢,回去再想办法。

就在临出门時,突然有一名厮仆端着盘子撞了上来。托盘里的食物,打翻了聂无尘一身,他的衣袍,沾了酱汁类的污渍。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回事?”水忱欢从身后走来,轻蹙黛眉问。

“对不起,小的走得急,一時没留神屋里出来人,撞了公子,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实在对不起……”他一脸惊惶状。

“你怎么这么莽撞……”水忱欢轻斥。

“算了。”聂无尘皱皱眉,并没有因这点小事发怒。

“侯爷,您的衣裳都脏了,不如我给您找件干净的衣裳吧。”

“不用了,我自个回去换就行了。”没找到线索,他们心情有些失望的同時,还很纠结,不知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厉绝,所以他们得回去好好慎重考虑。

望着他们离开,水忱欢又不轻不重的斥了几句才让他离开。

厮仆连连道歉告饶,等她放人后,便转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已按照你的吩咐做了。”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厮仆低声对眼前人说。

“嗯,做得好。这赏你的?”将几锭银子丢给他。

“您刚才没说那人是侯爷啊,如方才真的把小的吓了半条命……”因为她说中意欢儿姑娘房里的男子,所以心生嫉妒想小小捉弄报复一下,才让他故意将菜盘子撒在他身上。如果事先知道对方是侯爷,他铁定不敢轻易答应的。

“行了,这袋全给你。刚才的事,不准泄露半个字出去。”

一袋沉甸甸的银子又丢了过来。反正不是她的钱,她大方起来不心疼。

他接住,掂量了下,立即惊喜的笑眯了眼,一副谄媚的笑道:“姑娘就放心吧,小的保证嘴巴紧得跟蚌壳一样,若泄露半个字,让小的出门被马车撵死。”说罢,便怀揣着钱袋,乐滋滋的离开了。

“小肉球,接下来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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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忧心忐忑,不知小肉球是否顺利跟上,他们能否发现?躺在床上,沉思着,不知不觉,便困倦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幽幽醒来。

屋子一片漆黑,她皱眉半坐起身,不知是她多心还是怎么地,她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寻常。

她眸子警惕的环顾昏暗的四周,她悄然的摸出枕头下的一把短刀,这是她用来刻东西時顺便藏起防身之用。她起身走过去,想点上蜡烛,可她才上前一步,立刻感到身后有人,她的反应是马上将短剑往身后攻击去。

然而,才一出手,她的手腕就被有力的大掌握住,同時人也被强悍的气息给笼罩,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拥入怀中,在她开口之前,一张嘴已被封缄住。

“唔……”她惊慌的挣扎,但随着那气息窜入鼻间,她蓦地愣住。

是他?

她心下惊诧不已,这般霸气的拥抱,这般悍然狂野的吻,占有的唇,还有熟悉的气息……她太印象深刻了。

因为太过讶异,以至于她呆怔了下,便给对方有机可趁,更得寸进尺的将她拐回内房的床上。霸气灼热的吻,贪婪的在她可口的双唇里恣意索求,侵入的火舌,释放狂野的热情,吻得让她几乎招架不住,好不容易才从激烈的吻中找回自己的呼吸。

“你——”

“宝宝,我想你快想疯了……”依旧是邪得要命的语气,咬住她耳朵的传递着令人心跳悸动的呢喃。

“你怎么会来——”冯家宝瞪着上头那双晶亮灼热的眼,声音压得很低,不敢置信这个毫无预警出现的家伙,来得……如此之快?

“你又为什么在这里?花魁后选人,我的宝宝……”他用着只有他俩才听得到的声音,吹拂着她脸部细嫩柔滑的肌肤。

听得出来,他的语气非常非常的不高兴。是的,他的确压抑着满腔的怒火,他不高兴她的失踪,不高兴她陷入青楼,不高兴她给那么多的男人用眼睛意占尽便宜。

“靠?我也想知道好不好?”狠狠瞪他一眼,她极委屈的愤然捶他胸膛一拳:“还不都是因为你?就知道跟你沾上关系,绝对安无宁日。”才几日,为何让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刑厉绝轻蹙下眉,虽没听到明确的答案,却聪明的猜出了原因。知她不是自愿离开的,当下舒展剑眉,心情豁然开朗,“宝贝,让你受苦了。”唇再度烙下,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移到他极爱的那张粉嫩嘴儿,什么都不必说,先让他好好吃吃这张小嘴解解馋,好满足他多日来压抑的**以及想杀人的冲动。

她忙努力分开两人的唇,低声警告:“你不可以在这里。”

“我聪明的宝宝,为了回赠你送的定情信物,我也给你个回礼。”他笑得几分欣赏、几分宠爱。他不得不说,他的小宝贝是他见过最机智的女人。竟然用木头刻成了子弹形状,系在狗脖子上,还用香料洒了无尘一身,引诱那只狗儿一直跟着他。这般奇怪的东西,别人都看不出来,唯有他,一眼便认出来了。忘不了她持枪的潇洒劲,忘不了她开枪時的火爆样。后来,他独断的摘了她的子弹,说是彼此交换的定情物。

不过,她亲手刻的这一颗,他最是喜欢。

小肉球真棒,没想到还真完美完成任务了。这得多亏它对惹香苑那位大厨的独家特制的红烧肉情有独衷,也得感谢大厨秘制的香料,才能让小肉球分辩得出来。只是,这邪男怎么一见她便跟饿狼仆的。

“丫的,你还真是色上瘾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她提醒道。

“不就是让男女培养‘姓’趣,勾通感情的地方。”他邪不正经的笑道。

“你能有点正形不?你知不知道这是个陷阱,他们抓我就是打算引你上勾。”

“极好的诱饵,我喜欢。”他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闲散恣态,教人看了好生气。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命都快没了,还喜欢个毛?”她忍不住地踹了他一脚,问:“你是一个人来的?”

“不然呢?”

她狠狠翻了个白眼,不然呢?问得真是理所当然啊?“你会不会太自信过了头?你知道这里面藏有多少埋伏吗?”

“宝宝担心我了?”他好心情的问道,一点紧张的表情都没有。

“毛——”

“你的口是心非真是教我又爱又恼。”张口轻咬她的下唇,似抱怨似调戏的低喃。

“喂,攸关姓命的事,你能稍微表现得严肃点行吗?你不怕死,我还盼着活命出去呢?我千方百计通知你们,可不是让你来这耍流氓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布署了?或是你的人已经将这妓院给包围住了?”

“你以为,我会忍受我的女人让别的男人来碰吗?敢碰我刑厉绝的女人,就要有身首异处的心理准备。”

他占有姓的宣告和霸态,让她微愣的看着他。

这男人明明对她如此恶劣,甚至捉弄她、羞辱她,让她认定这男人是讨厌她,想报复她。老实说,她没有多少把握他会来,可他霸道的出现,吻她的唇,对她宣告,不准其它男人碰她。

她平静的心湖再度投入了巨石,掀起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复,可她拒绝被干扰。

“我不是你的女人。”

他眼中簇着两团火,表情不变,却再次狠狠攫住她的唇,不管她怎么躲,他就是有办法准确的找到她,直接用霸气的深吻来向她宣告,她是他的女人?

“宝宝,咱们拜过堂,入了洞房,你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女人。虽然,洞房出了点小意外,不过,你最终还是会回到我的怀抱……”滑入的火舌,揉入了怒气,呢喃的话送入口中,并肆意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像要将她整个吞噬掉。她无法不心惊,他想要她?在这里?

她推抵着他的胸膛,“你疯了?”

“嘘?宝贝,我不介意有人来当观众,除非你喜欢现场表演。”依旧是低低柔柔的声音,充满了魔磁的魅力,在在诱惑。

如人知得。她怒瞪他,不敢相信这人竟然毫不知耻的说出这种话,可她心底却真的相信他,相信这男人绝对说到做到。

话音落下,他再次撷取她的甘甜,舌尖强硬地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不知何時两人已滚到床上,他压在她身上,半绾的发几缕垂落,阴柔俊美的脸上因**而染上几丝妖孽的邪魅。她身上的衣襟微敞,露出她雪白的内衣以及一抹若隐若现的。

被他压在身下的她,本就散乱的长发益发的松散,红润的双唇有些肿,怒火将她的眸子点燃得更明艳动人,衣襟大敞,露出内里粉紫色的抹胸以及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十指扣住她,与她十指相扣,也扼制了她的反抗,扬起魅惑的轻笑,他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勾引着她与他唇舌嬉戏。

天?他真是个变态?而她,也快跟着他疯了?

接着火热的唇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蜿蜒而下,隔着抹胸轻吮雪峰上的樱桃,湿透的绸缎勾勒出雪峰浑圆的形状,引出他身体深处最火热的躁动。

猛地一声痛哼自他喉间逸出,他眉头紧蹙瞪着身下的人,微微咬牙:“想毁掉你后半生的幸福吗?”这个小混蛋真是够狠的,分别数日,竟以这样的方式来回报他。那一记屈膝狠顶,差点断了他的香火。

“你再发情,我们都得死了?”她切齿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老娘不想给你当垫背。我得活着,我还没活够?”

“宝宝,你又说粗口。这样可选不上花魁的哦。”他戏谑道。

“谁爱当谁当?丫的就没一只好鸟,这地方忒黑暗了。”勾住他的衣襟,眯眸狠声问:“你倒是救不救我?”

“这还用问吗?”他轻笑道,仿佛她问了个白痴问题。

“可我中毒了。”她说。

“什么?”他脸色微变。

听到他声音发紧,她倒淡然了。“我中毒了,乖乖呆在这,就安然无忧,一旦离开这里,我就没命了。”

“是谁?”

冯家宝犹豫了下,老实说:“我不知道他,不过你见过,上次跟你交过手的面具男。”

“原来是他??”刑厉绝有些讶异。

“他说,你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她老实的说出,然后疑惑的问:“你丫到底造了多少孽?”

难怪……上次他就觉得那个男人有些异样,尤其是在跟他交手時。呵,有趣?不共戴天之仇?他也好奇。蹙眉思忖片刻,他轻声问:“宝宝,等我三日如何?”

她抿唇看着他,不知他又有什么计谋了。

“相信我吗?”恨不得想立刻带她走,可听到她说中了毒,心中便涌上一股难以控制的愤怒,然,愈愤怒,他反而思维愈冷静。

“不相信?”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她也毫不给面子的一口否绝。

“真是个寡情的女人。”

“有情没有好下场。”她冷声回。

“你这话让本王情何以堪?”他故作哀怨的似真似假的说。

“吞金自行了断得了。”她无情的说。

“吞了你,倒比较有兴趣。”薄唇勾着笑,继续在她滑嫩的肌肤上烙下狼吻,也知道这倔强的女人以冷漠取代了挣扎。

想用冰冷浇熄他的热情?不,别想?

他强悍的气息将她包围住,不准她忽略,她越是逃避,越是冷漠,他就越要激发她的热情。

宽厚有力的大掌,舔吻的舌,令她肌肤一阵酥麻发软,颤栗窜过全身,像要将她整个人吞入无底的深谷中。

“宝宝,你好香……”她紧咬着唇,不敢岭出一丝声响。这男人又在折磨她了。

两人一见面,却一如既往的斗嘴斗气,平常得很。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内心是有多么的激动。只有她知道自己心里,对他的出现有几分喜悦。

虽然嘴上没说出来,表现得很正常。但他的吻很张狂猛浪,已充分表达出他这些日子的思念和忧虑。然而,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蛮,带着挑逗的,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她的肩、她的……身子。

为何她会有一种他在疼爱她的错觉呢?原以为即将来临的恶意占有,会让她不堪,可他这回的霸气不同以往,似乎……融合了温柔与宠爱……

谁敢碰她,就要有身首异处的心理准备,他这么对她说的。

为何听在她耳里,会让她欢喜呢?她的抵抗,一点一点的,如被阳光融化的春雪,给他的情热消蚀得涓滴不剩。

他的唇舌在肌肤上灼得好烫,让她开始晕眩的脑子无法思考,当他的大掌徐徐往下滑去,揉捻着双腿间的脆弱時,粗糙的指掌带着无比的温柔,令她不由自主的喘息,还拱起身子,只为了更迎合他。

“你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粗哑的声在她耳边低响。今夜的她,对他而言更是充满了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他的心脏在狂烈的跳动,他的血液在激狂地燃烧着。

惊觉一颗顽强的心在沉沦,她想抗拒,但他的指掌热烫一直在折磨她,却也带给她欢愉……欢愉?不,她不想……现在時机不对。这种地方——

他的大掌,像一把火熨烫着她的肌肤,他的吮吻,是如此激情,霸道得连她的感官也要占据。

她的心警告她要抵抗,可她很明白,自己没有尽全力,否则,她不会感到晕眩如火,不会随着他一块燃烧。身上单薄的衣裳在他的掠夺下,扒得一丝不剩,而他的吮吻也像狂风暴雨般席卷她,让她连想忽视的机会都没有。

他像是看透了她,知道她故意摆出冷淡,大掌捧着她的脸,不准她看向别处,非要正视他明亮深邃的眸子。

他紧盯住她的脸,“今夜,你得弥补我。”

果然是妖孽,依然是这般随心所欲,百无禁忌?她紧咬着唇,倔强得不肯发出一丝呻吟,他便用磨人缓慢的韵律,折磨着她敏感的*蕊,在他的进出下,变得更加润泽。

这男人好可恶,像个野蛮的入侵者,硬是搅乱她。“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有些埋怨和凄楚的忽然问:“你想在妓院拥有我吗?”

他沉默,在黑暗中,她瞧见他唇上的笑意,没有邪气,没有睥睨,而是柔情的。“我把你当成,我最爱的宝贝。”

……

……

天才蒙蒙亮,冯家宝猛然醒来,一夜的困倦折腾,她还是醒来了。

而床的另一半,却是空的,他走了吗?他一定有计划了吧?真是讨厌?个个都如此,做什么都把她拉扯进去,可什么都不让她知道。

她缓缓起身,坐在床上,她竟失神了。

你以为我会让别的男人碰我的女人吗?

这话,深深烙印在她心里,擦不掉,也抹不去,心,竟莫名的热了……

他的每一个吻,每一个抚摸,以及对她所做的每一件事,到现在还让她心头一阵激荡翻腾。

是因为分开的缘故吗?亦或是他收敛的邪气,展现的温柔。昨夜,她不自觉的沉沦在他的怀抱中,肌肤相亲的炽热未灭,还熨烫着她的心,强迫她想起每一刻与他激情缠绵的细节。她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从头到脚吻过。

双臂不由自主的环抱自己,多奇怪呀,为何她一点也不生气他的霸王硬上弓?不该这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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