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发作(1 / 1)

()“本王比较喜欢先听条件。【高品质更新】”六王爷苍白斯文的脸上,有着与之身份不符的商人的精明。

“只要王爷提得出来。”

“啧,好大的口气。”六王爷饶有兴味的端倪着他,“你究竟是什么来历?”想起之前他给的报酬就已经令他大开眼界了,甚至不惜与七王爷起冲突也要收留被通缉的要犯。

“这个六王爷就不必多问了。”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也罢,反正他向来只关心对方送多少财,不管财主是什么身份。

“你想要本王做什么?”

“我要七王府的地图。”

“你可知现在外面禁军数百,都在密集追捕行刺的凶手,你还敢闯入虎血?”

“六王爷帮是不帮?”他仍旧维持着一贯的冷峻,不为所动。

“帮,反正你的死活与本王无关,但在此之前,记得先把帐付清,否则若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岂不是亏了。”他事先声明。

“还有一事烦请六王爷帮忙。”水忱欢突然开口。

“你又有何事?”

“三年前的科举庆宴上,七王爷可有参加?”

六王爷抚着下颔思索着,半晌,他摇摇头,“他一向孤僻狂妄,极少参加皇家举办的活动。就连皇上庆生或忌祖的大事,他却在府中请戏班子唱戏,一个人悠然自得。三年前……他同样没出席过。”

“六王爷肯定?”

“当然。”六王爷毫不犹豫的点头,“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如果在的话,当晚的宴席绝对会非常深刻难忘的。”

水忱欢沉下脸,陷入了沉思。看来,七王爷果真没说谎。可笑,真的可笑,这三年来,她竟一直算计错了对象,而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她霎時有种绝望的感觉,可是,杀夫之仇一日未报,她死不瞑目。

“六王爷,民女想要三年前那场庆宴出席的名单。”

“这个嘛……”当晚那么多朝臣,还真挺难想齐全的。

“酬金一并算。”面具男子说。

“成交。给本王两日時间,你们所要的东西,本王会给你们办妥。现在外面风声很紧,你们最好别随意走动。你们被捕不要紧,可别连累了本王。”他交待托后,便随亲信一同离开了密室。

“谢冷爷。”水忱欢感激的道。

“你好好休养吧。”他仍是面无表情。

“冷爷……”水忱欢叫住他,在他半转过脸来,犹豫地开口:“既然七王爷不是奴家的仇人,那……”

“你尽管去做你的事。”他淡淡的说。

“那你……”

“我自己会解决。”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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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嗖嗖的逝去,来古代時间在数月,变化巨大。这对冯家宝而言,人生点彻底转折。反穿计划始终未有进展,她反而成了王妃。算卦的说,她须与贵人结为连理方可达成心愿,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就是还得给他传宗接代,开枝散叶方可功成身退。可渐渐的,她发现穿回去的念头,在不经意间,居然忘得一干二净。而且,倘若有了孩子,她还有回去的可能吗?下意识摸了摸平扁的肚皮,忽然有些惶恐。看来,下次得做好防范措施才行,依那只色猫需索无度的程度来看,要她受孕的机率是很大的。房中,她百般无聊的拿着一块才绣了一点尚看不出是什么形体的绣帕出来,不太专心的边绣边瞥向窗外,烦躁兮。血王么爷。

“王妃,您这里又绣错了。”一旁的水绿忽然指出,望着王妃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她在想什么。

冯家宝低头瞥了一眼,随即将绣帕丢进篮子里。不绣了,这玩意根本不是她的强项,一時心血来潮的兴趣,手指生生被扎了几回后,便失去了耐姓。真不知古代女人咋这么好毅力呢。

自从当了王妃,便开始养尊处优,一两天还挺舒服的,久了就觉得整个人都颓废了。她望天兴叹,难道她冯家宝就这样无所事事的虚度此生吗?

唉?T7sh。

“王妃,您叹什么气?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就是没有烦心事所以才烦。”

“呃……”她们一脸茫然。

冯家宝没好气的摆摆手,“算了,你们是不会明白的。来,陪我出去走走吧。”

窗外风和日丽,暖风习习吹。不知是呆在屋的憋着的缘故,总觉得很焦躁,胸口烦闷。

披了件单薄的纱衣,推门到荷花塘边漫步。

不知不觉来到书房外面,正巧看见熟悉的人影。

“侯爷。”冯家宝朝他打招呼,却见刚从书房里出来的人满面愁容。

“宝丫头,好久不见了。”聂无尘见了她,立马绽开招牌式的迷人笑容。

“你咋愁眉苦脸跟死了人似的?”

“天下谁能有这本事专给人制造烦恼呢?”

冯家宝恍悟的点了点头,“他又给你出了什么难题?”

老实说,自从那家伙有娇妻作伴后,倒是显少出来惹事生非,朝廷一派平静,皇宫中也和乐融融。只不过,自从上次察觉某人的暗示后,他便躲避推诿,但最终还是被某个无良的人给揪了出来。

朋友有难,他本该拔刀相助,但这次的委托,实在很是棘手,他百般不情愿。

“就是……”

“咳?”刚要诉苦,被身后传来的一声警告意味浓重的咳声打断。

聂无尘哀怨的垂下双肩,垮下嘴角,一脸怨妇表情。

冯家宝抬眸望去,瞧见刑厉绝从书房里走出来。他来到她身边,很自然的搂着她的腰,漫不经心的目光蕴含锐利的睇向他,“还不走,是想留在府中用午膳吗?”

“那也不错……”他一早被人请过来,到现在还没进食呢。

“嗯?”刑厉绝微挑俊眉。

“我突然想起还有事,不能错过了時间,先告辞了。”聂无尘含怨带恨的说着,带着满腹的抗议便转身离开。

冯家宝正纳闷之际,胸口赫然一闷,眼前景物好似浮动,身子虚晃了一下?

“宝宝?”刑厉绝察觉她的异样,脸色一变,扣住她的右脉一把,发现她脉向紊乱,而她已经结痂的掌心那道疤诡异的渗出血丝来,而且是黑血蔓延。

“怎么了?”聂无尘听到惊叫,连忙转回身大步上前来看。

“我……”冯家宝捣住嘴,硬压下喉头涌起的温热液体。

“咦?你怎么了??你流了好多汗?”聂无尘一头雾水,方才还精神不错的她,现下竟然面无血色?眉心那一块有黑气浮动,彷佛蠢蠢欲动的就要冲破而出,成为她惨白面容上唯一的点缀?

刑厉绝忙以衣袖为她拭去额前滑落的冷汗。

她这样子很异常。“快去叫胡太医来。”他一把抱起她走回房,又吩咐跟上来的聂无尘顺便把上次解毒的那个黑衣卫一并叫来。

从她身上传来的是越来越可怕的冰冷,宝宝的身躯像块冰?一如那日毒发時一样。他知道她的毒未全数根除,只不过原本还好好的,尤其是在她能够承受他如此火热的疼爱,几乎令他忘了潜伏的危险。瞬间的突发状况令他措手不及。

才走到檐下,冯家宝意识已经快撑不住了。刑厉绝看向从她的口中源源不绝地溢出血水,染红他惯穿的白色衣裳,而且越流越多,越流越凶。

不一会,全部人都到齐了。房间里开始忙忙碌碌的折腾起来。

……

……

冯家宝染满血迹的外衫已被换下,原先呕血的双唇紧紧闭拢,躺在床榻上平静得像安稳入睡的模样。

丫鬟们一边担忧看着榻上昏睡的王妃一边清理着房间的杂乱。

“王爷不必太过担心,王妃目前没有生命危险。”

“为什么她到现在还不醒?”

“由于王妃体内的毒素没有完全根除掉,在固定時间内还是会发作的,但不碍事,昏睡个两三天便会醒来,就和正常人一样。这一两年之内,都不会有姓命之忧。”

“一两年之内?”那这么说,如果这在期间,他们未配出解药,她还是会有危险是不是?刑厉绝攒紧了眉。

聂无尘看着床上睡得很安稳的人儿,却面无血色了无生气,他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重重地压上他的肩,霍出去似的凛然道:“明日我便启程到东陵国。”唉,谁让他生得一张美男子的好皮囊。他堂堂一个侯爷,竟专干这种出卖色相的事。上次替他挡了一个烂桃花,事后那公主便说要下嫁给他,他百般用计才逃了这桩亲事的。听说东陵国的国主膝下只有一女,身材是“猪圆玉润”,长得是“惊天地泣鬼神”,且还是个难缠的大花痴,东陵国多少青年才俊都被她摧残过,无论是娶妻或单身的,旦凡被她看上,都逃不过她的魔掌。听说,她还自翊为女王,养了许多男宠,在那方面,还有特殊嗜好。光想想,聂无尘就一阵恶寒。

他这一去,恐怕是清白难保了。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这次去借海东青,不成功便成仁。

刑厉绝定定的看着他,那格外温情的眼神直瞅得他不自在。“你不会是在感动吧?别呀,你这样弄得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半晌,那薄美的唇轻轻逸出几个字,“还不滚回去收拾,即刻启程。”

聂无尘怔忡,遂自讨没趣的摸摸鼻子哦了一声,转身离开边咕哝着。“还以为这家伙转姓了,懂得感恩了呢,原来是我想太多……”

刑厉绝看着他跨出去的背影,以几乎听不到的轻音说了句谢谢。

聂无尘去东陵国,云书也去帮他找血魔珠,至于那无人登上过的黑石山,传说中不知存不存在的烈焰草,就由他亲自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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