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1 / 1)

()一路掩人耳目来到穿云林,但等了大半天,却人影未见一只。

冷祭斜睨着悠然靠坐在大树脚下的女人,她正津津有味的啃着手中的酱烧猪蹄,不時吮着手指发出美味的滋滋声。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姓格这么倔强执拗,情绪又转变得这么快的女人。前一秒对他强硬的手段争抗不已,那股倔气就算刀架脖子也不肯屈服,可当满足她一个小小的要求,一下子便能转移注意力。不过,如果她以为假装顺从就可以为所欲为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察觉到男人投来注视的目光,冯家宝咂咂嘴,抬眸瞥他一眼,瞅着他怀疑的眼神仿佛在质问她。

“我说面具男,你一直杵在那做什么?你不找个地方藏起来,即便是人来了,瞧见你这尊神也拔腿就跑了?”

一记冰冷的目光射过来,可惜那警告的眼神还不足以令某人收敛。

“我这是在为你着想,别老是摆出一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死人脸好不好?其实你不用这么防着我,我打又打不过你,整个人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还能怎么样?”

“这话,由你口中说出,没有一点可信度。”他冷哼。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我向往外面的自由。其实,我倒要感谢你。”

他冷冷的望着她。

“跟个有权有势,引人注目的男人并不意味着幸福。在王府,我的生活可谓是四面楚歌,每天小心翼翼的提防暗算的过日子,我都感到心力憔悴了。”

“女人,你又想卖弄戏言了吗?”

她站起身,缓缓走近他。以非常诚挚的眼神凝视着他,"其实我梦想中的男人,非权贵皇族,而是那种行走江湖的武林大侠。虽然你易了容,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你一定有张非凡脱俗的相貌……"她语气显得青涩,平日的鬼灵精这時候也带点儿笨拙,还有不知如何隐藏的害羞无措,恍若初春绽放的第一朵含苞的花蕊,清幽迷人而单纯。她越说越不好意思,十根青葱玉指扭在一块,捏呀捏的,显示出她的矛盾,他的目光也转为幽深。

“是谁之前还豪气万状的豁出姓命要保护那个男人来着?”他深邃的眸子有如黑暗的无底洞,仿彿有吞噬灵魂的魔力。

“善变是女人的权利,而识相是我的优点。”

冷眸转为幽暗,沉吟片刻,“你想看我?”

她羞怯地笑了。“如果你愿意的话。”

“你知不知道看我的人只有两种。”

她眨眨眼,等着他下文。//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一是死人,二是我的亲人。”

“我不想当死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没有任何预兆,他忽地钳住她的下巴,气息逼近,目光咄咄逼视。倏地,他俯下唇……

她皱了下眉,隐忍着唇上的碰触没抗拒,他没有进一步侵犯,只是两唇相碰,她权当四片生肉贴在一起而已。见她没有抗拒,他挑了挑眉,冷唇转移阵地来到她颈边。

突地,她惊喘一声。“啊?”她惊喘一声。

“怎么了?”他抬起,嘴角勾起一丝酷冷的浅笑,嘴唇划过她的脖子,牙轻轻一咬。

“好痛?”

“是吗?那我轻一点。”他冷然笑道。

“是手——手——好痛啊——”

“哪只手?”

“右手?右手啦?”

“喔?你是说这只拿着武器想偷袭我的手吗?”那张易容得平凡的脸贴近她,姿势亲密得仿佛是要亲吻她,而他的左手却钳制住她的右手,往下九十度拗着,只要稍一用力,她的手就会骨折。

“我……我的手快断掉了——”她痛抽凉气,唰白的脸上冷汗直冒,手上的武器因为剧痛而掉下来。

“你不去唱戏实在是可惜了,你很有天分。”

冯家宝恼羞成怒?她简单不敢相信,这男人是长了第三只眼睛吗?竟轻易看透她的诡计?

“让我瞧瞧。”冷祭一手制着她的手,一手拿起那把刀子,慢条斯理地欣赏。“这是集市上杀猪摊上那把剔骨刀吧?嗯,好东西。”他嘴角微弯,但眼神却是泛起丝丝寒意。

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魔女?

冯家宝怔愕,他、他啥時候发觉的?天?她痛得眼泪直想掉。

“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你的顺从后面,必定藏着让人无法松懈的诡计。很诱人的演技,我几乎差点就上当了。”他的语气温柔得没有温度,抚摸她一头柔润乌丝,顺手捞出一根针。“涂了麻药的银针,这个也弄得到手?你可真有办法。”

“出门在外,带点防身武器总不为过吧——啊?你干什么?”她又气又羞地大叫,因为他竟然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摸了她的胸部,让她花容失色,脸蛋飙红。

“让我瞧瞧,你身上还有什么令人惊喜的秘密武器。”光人就么。

“臭流氓?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轻薄良家妇女,信不信我——”

该死的王八蛋?竟然摸到了她的亵衣?

冷祭在她的衣襟缝衬里找到一小包东西,拆开来看,表情森然的说:“让我猜猜,这粉末应该就是你拿来蘸猪蹄的辣椒粉,必要時,可以拿来弄瞎我的眼睛吧?”

她心跳咚地一声,不可思议地瞪着他,点头不甘心,摇头又窝囊。

“不说?没关系,我可以直接试验一下。”说着掐住她的两颊,作势要把那把粉末全倒入她的嘴里,吓得她立刻承认。

“住手?我承认,是辣椒粉行了吧?他娘的,给我拿开?”

“这么快就承认,未免太没骨气了吧?”

骨气有毛用,被辣椒辣死才丢脸。她可算体会到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这货跟刑厉绝不相上下啊,一样精明得让人挫恼,可恨?只不过,刑厉绝从来不曾真正伤害过她,但,这个男人——他绝对会?

“你到底想怎样?”

“你说呢?”冰冷的唇忽而泛开一抹与之气质不相符的笑容。

寒意从她屁股凉到头顶,笑容实在不适合挂在这人脸上,真的让人很毛?

将辣椒粉撒向一旁,他再搜,热烫的大掌抚过她柔美迷人的曲线,滑过臀部,动作刻意变慢,仿佛吃她豆腐。

她呼吸紧促,气得咬牙切齿,羞愤绯红的脸蛋有若怒放的玫瑰,他手掌的温度,全都传到她敏感的肌肤上。奈何她无一点反抗能力?

最可恶的是他的眼神,像是存心看她出糗一般地恶劣。

不一会儿,果真又被他摸到一个东西,外型看起来,比较怪异。他轻轻蹙眉,反复研究着从未见过的玩意。

“还我?”该死的,他竟然从她藏在大腿上的手枪也找到了。

“这是什么?”

“关你毛事?”

“不说是吗?那我只好自己证实一下了。”他虽不曾接触过,但也聪明的摸索出门路。手枪一转,枪口对上她,食指准确无误的勾住扳手。

“你别乱来?”她惊地大叫,就怕他什么都不懂,一个擦枪走火,她死在自己的枪下那就太冤了。

看来他果然猜对了,这又是一个害人的家伙?犀利的目光冷冷扫来,害她一脸尴尬。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伸出两指小心翼翼的推开枪口,冒着冷汗的说:“这东西容易走火。”

他眉毛高高地扬起一端,“怕了?你倒是挺敢。”

瞅着他一脸得逞的模样,她恨得咬牙切齿。“丫的,你别得寸进尺——啊?好痛?好痛?”悄悄动了下,让被他掐住的手腕更加剧痛,她觉得手快断掉了。阴险小人,此仇不报,老娘誓不罢休?

冷祭放开她的手,不再让她承受手疼的痛楚,改以更残忍的温柔对待她,他像地毯式搜索一般从头摸到脚,虽然避开了私密的地方,可男女授受不轻,被一个陌生男人随便的摸,她羞愤欲绝,怒发冲冠有想杀人的冲动?

接下来,他摸出的东西可多了。

这个小狐狸真不简单,就在集市上晃了一圈,如此匆促的時间里,居然摸了这么多能充当暗器的东西,如此娇小的身体竟然藏了这么多“武器”,除了刚才那些,还有让人皮肤发痒的药粉,还有铸铁匠用来溶解的强酸液体,有从街上江湖郎中那摸来的迷药,甚至连春药都有。

一向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此刻难得呈现出多种情绪,随着摸出来的东西,脸上的黑线也一条条增多。

“你你你——别碰我——,臭流氓,下流无耻不要脸?”

蓦地,他一把抓住她的双臂拉向自己,两人的鼻息仅一寸之隔,瞪着她的眸光炽烈而危险。

“是你先挑衅我的?你的游戏你起的头,怎么,玩不下去了吗?”

“你——”

“我说过,别在我面前耍心机,你得不到任何好处的。”

抓她的手劲一紧,把她捏得好疼。手部的疼痛令她下意识地开始挣扎,但是越想挣脱,他就抓得更紧,她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玩不下去的是你吧?”她抬高下巴,摆明了找碴。T7sh。

“别激怒我?否则……”

“你就怎么样?”威胁的话听多了,她又不是被吓大的。哼,就不信他会吃了她。“你不知道刁钻任姓是女人的专利吗?这么凶干么,想打我?”

他眼神底闪过一道厉光。“别以为我不敢。”

她沉默的望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挑衅的回道:“我知道你敢,耍手段玩卑鄙也是你的强项,我又不是第一次吃亏了。”

“大男人不可以欺负女孩子喔。”矮树丛里突然一颗头颅语重心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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