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大逃杀的序幕 上(1 / 1)

()见骆可可没有回答,廖不屈又说道:“怎么,难道你竟不为能陪伴在大爷我身边而感到荣幸?”

有何可荣幸的?

对这种超级无敌自恋狂骆可可真想给他一耳光而后痛骂一顿。Www..Com但也只是想想罢了,她很清楚,在而今这种情况下,动手只是给自己找死罢了。

而或许是因为对骆可可产生了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兴趣,廖不屈不仅未像最初出现时那般满口污言秽语,甚至还有了一丝“君子之风”。

当然,这“君子之风”是廖不屈自己说的。他说:“我是正人君子,故而不会做那种强迫女人的事情。所以,为了使廖某的君子之风一直延续下去,骆姑娘还是自己脱了躺床上去吧。”

骆可可很想知道书中的木依究竟是如何忍受这个男人的。

原书中的廖不屈似乎很甘心与做女主“身后的男人”,书中的他给人的感觉异常沉默,不管女主说什么都会努力办到。但他同女配可最初的相见就是一肉搏战。作者对廖不屈的形容也永远只是一句“六块腹肌”。性格什么的似乎一句话都没有说。

或者作者在书中曾强调他的性格,只是被骆可可忽略掉了而已。

而这被忽略掉原本性格的男人正在等待她的答案。

骆可可迅速飞了眼房中的摆设。她现在同廖不屈僵持在床下,说实话,从这里到门口的距离实际上并不太远,床上床下没什么特别的区别。

只不过……

她轻轻抬了抬手腕,计上心来。

一场新的赌局开始。

“小女子也正在为能爬上教主的床榻而欣喜呢。”骆可可露出就像被人强行抬着两端嘴角弄出的微笑,心中则为自己堂堂一受过高等教育的学生竟然说出这种混账话而怨念。

但是廖不屈听见这种话会说什么、会怎么做,其实答案很简单。

被骆可可扯着袖子扯上床的廖不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嚣张跋扈。满口都是能同大爷我上床实在是你的荣幸什么的。

骆可可注意到了这点。

也明白这样的廖不屈其实很奇怪。

廖不屈在任何时候都表现得异常傲慢、自恋。这样的男子面对初次相遇的女子依照自己吩咐同自己上床的时候很得意是非常正常的,但那应该是一种将这一切视为理所应当的得意,既然理所应当,也就不会过于嚣张跋扈。

毕竟,在他看来,这应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比吃饭睡觉还正常。

那么,为何廖不屈竟然会这般嚣张?

原书中的廖不屈很多时候都是“女主身后的男人”,但真正同他接触时骆可可就感到奇怪了。廖不屈如果真认为木依应该为同他在一起而感到荣幸,又怎会甘心成为木依的附庸?

他当然是大男人主义,但在更多时候,大男人若遇见一个更强者也会选择听从对方的一切号令。而在这本书的世界中,能号令廖不屈的自然只有木依。

廖不屈口口声声说木依同他上床应该感到幸运,但实际情况或许正好相反。

如果真是这般,廖不屈的弱点其实很简单。

头靠上枕头的那一瞬间,骆可可有了决定。

廖不屈俯身压了上来。

骆可可轻轻勾住他的脖子,这才明白世上最痛苦的事无外乎心中怕得要死,表面上还要故作宁静。而今同她脸对脸的是邪教的教主,书中总说江湖人士极善于读心,能感受到对手一丝一毫的心理波动,她很担心自己不能顺利瞒过廖不屈。

事实上,她的不安也很快被廖不屈看透。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还好,被当做害羞了。

那么,她也要开始了。

“教主,您很在意木依?”

“怎么会?那样的女人,充其量只是个玩物罢了,老子让她东她就不敢西。小事她做主,大事我做主。她就没有不听话的时候。”廖不屈如是说。

骆可可很明白。

实际上,许多在家中备受欺压的妻管严在外面也像这般有骨气。

从这里她也能确定廖不屈就算真对她有好感也会违逆自己的本心坚定地站在木依一边。所谓地将她骆可可留在身边这番话简直比“家中的大事由他做主”还虚假。

也就是说,骆可可若是无法顺利且彻底地逃离峨眉,不管廖不屈怎么想,结局都是一样的。

那么……

“那么,想必木依在教中定是位贤妻良母,深得教中兄弟厚爱。”

“那是当然。”

“那教主大人,小女子被教主收在身边,如若被木小姐接受,做个妾室也不是不行?”

“当然行。”

“教主大人真是厉害呢,不愧是江湖中一等一邪教的教主。想来,教主既然能彻底地让木依小姐听话,也自然有本事让小女子当正夫人。”

廖不屈干笑着点着头。

骆可可也强笑着,此刻她的神情不可能没有破绽,廖不屈却意识不到,不是他心不在焉就是他心猿意马。

探身紧紧勾住廖不屈的脖子,骆可可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教主,可可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教主?”

廖不屈很自然地认为骆可可会问将来的事。在她开问前就很自然地答应一定给她一个名分。

骆可可笑道,“其实小女子要的不止这些。”

廖不屈神色一凛。

深吸了一口气,骆可可连珠炮似地问起来:“‘哪里有统治,哪里就有群众;哪里有群众,哪里就需要奴性;哪有有奴性,哪里就少有独立的个人;’说这番话的是尼采还是康德?费希特的‘使一切非理性的东西服从于自己,自由地按照自己固有的规律去驾驭一切非理性的东西,这就是人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意思?叔本华的‘凡夫俗子只关心如何去打发时间,而略具才华的人却考虑如何应用时间。’是在哪一年、那一本著作上说的?教主,请回答。”

完全没料到骆可可会问这种问题的廖不屈一时被问蒙了。

骆可可要的就是这个!

她之前不断提起“做小妾”来麻痹廖不屈的注意力,让他认定她骆可可已经被他征服而后放松警惕,然后立刻说起“扶正”让他伤脑筋,最后,在廖不屈已经深信她依旧会探问未来的时候迅速提及成堆的哲学名言彻底让已有些飘飘然的廖不屈出现短暂的晕乎。

她不需要他迷糊很久,只是一点点时间也就够了。

她只需要能让她出手袭击他的时间!

拿起卓昀送的金镯子,骆可可对准廖不屈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只听见廖不屈闷哼了一声,条件反射性的捂住了后脑,她立刻将镯子调转方向,对准他的太阳穴又是一击!

以前旁听解剖课时,骆可可就知道,人体有些地方一旦受伤,严重程度说不定同伤及心脏差不多。在选攻击点时,为了增大成功率,她选择了太阳穴和后脑勺。

头部连续受到两次撞击,廖不屈似有些承受不住,骆可可抓紧时机狠狠朝他□踹了一脚,双手用力一推,连续受到伤害的廖不屈翻下床重重摔在地上。

这也就是之前骆可可选择上床的原因。

因为在床上,说不定能给廖不屈造成更大的伤害。

紧紧捏着卓昀赠予的金镯子,骆可可翻身下床,有意识地狠狠踩在廖不屈的胸口。这样一来,就能提她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时间跑向大门。

事情的发展到现在都还很顺利,也依照了骆可可本身的意愿,可终于得到了同门口接触的机会,骆可可却只觉得自己手在发抖,似乎要握在手中的不是门栓,而是一个异常圆滑的未来。连续伸了好几次手,竟然都在触及门栓的那一刻滑落。

身后,原本摔在地上的廖不屈也揉着后脑勺站了起来。“骆姑娘所做每一桩事情都出乎廖某的预料呢。”他低声道,面具有些歪斜,隐隐露出一点下颚。因为长时间戴面具不见阳光的缘故,他的皮肤似乎有些苍白。

“廖某本打算好好对待姑娘,至少给姑娘留下一个不太糟糕的初夜,而后再将姑娘送于手下,没料到,骆姑娘竟然算计廖某?”

“这也能算算计?”既然双方都已经摊牌,有些事情骆可可也不再隐瞒下去。比如她对廖不屈和木依的愤恨。“从一开始,廖教主就未打算放过可可吧?因为您的木依姑娘。”

“依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廖不屈倒是很简单地承认了木依对他的控制,“依儿那么纯洁迷人,不像有些女人这般奸诈。”

奸诈?

这算什么奸诈?

那又算什么纯洁迷人?

因为被人伤害而要奋力逃离该死的命运算是奸诈,而即便心狠手辣,只要有张漂亮的脸就能逢凶化吉成为大家心中的娇弱美人?

如果这就是命运,那么命运何其不公正?

骆可可的手依旧在发抖。她依旧握不准门栓,就像在手心擦了滑石粉。而她也绝望地瞥见,廖不屈竟然已经褪下身上的衣物,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被原书作者大加赞叹的“六块腹肌”。同时,她注意到,廖不屈的左侧腰间似乎有一点点彩色。似乎他身后还有纹身。

这丫根本就是个古惑仔嘛!

骆可可愤愤地想。一想到或许会出现在她未来的可怖命运,骆可可心中一狠,竟然牢牢地握住了门栓。

而廖不屈也朝她走了过来,他的速度非常快。

已经来不及了。

廖不屈已经走到了骆可可身侧,手指用力勾住骆可可的头发狠狠拉扯着,一阵吃痛,几缕秀发落在飘然落地。隐隐能感到血丝正在渗出。

“你相信你能逃得掉?”

“有时候不止要相信,更要努力。”骆可可低声说道,“指导我毕业论文的时候导师是这样说的。”

“你又想用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应付我?”

“您是教主,有些话自然不能再说第二次。有些手段再次用也自然不行。”骆可可侧脸仔细打量着廖不屈。他的面具已经有些歪了,隐隐露出一点苍白的皮肤。

骆可可高举起紧握着金镯子的右手朝廖不屈狠狠砸下。但这一次廖不屈有了防备,很轻易地阻挡了她的攻击。但他没有料到的是,骆可可的目的只是扯下他的面具而已。

戴面具的人,一定有必须戴面具的理由。

廖不屈也不例外。

在面具脱离面颊的那一瞬间,他惊叫着挡住了面庞。而几乎同一时刻,骆可可用力扯了把门栓。

门开了。

峨眉的空气永远是那么清新。

提起长得几欲阻碍逃亡的裙摆,骆可可冲出了房门,微凉的风将她团团包围。她的面前是宽敞的练武场。只要走下面前的几阶楼梯就行了。

“臭□!”

听得出来,廖不屈彻底火了。

骆可可脚一软,或许是之前耗费了太多的心力,这一刻竟然没有气力冲下楼。

但廖不屈却迟迟没有追出来。

回首看去,已经面具带回的廖不屈直愣愣地矗立在门口,似乎正看着远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骆可可看见在对面大殿的房顶上坐着一个青衣男子。

那个男子面带着儒雅的微笑,始终望着她这个方向。

骆可可认得他,那是武当的玄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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