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今天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小樱一改以前在佐助面前那种温温柔柔的语气,很是不客气地对他叫嚷道。
听到这话,鸣人的精神头更好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两人之间绝对有事情。
想到这,鸣人不由得偷偷下了床,打开冰箱,想找些零食,一边吃着一边看大戏。
只可惜,他离开家太久,冰箱里的东西早就被雏田清扫一空了。
无奈下,只好再度躺回床上,将感知力锁定门外两人。
“你烦不烦啊!我没骗你,我真是来找鸣人切磋的。”佐助满脸郁闷,然而口气却不敢太冲。
若在以前,别说小樱敢把佐助惹得一脸不快,就是他皱一皱眉头,都会小心翼翼地思考着到底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不过今天,注定要让鸣人大跌眼镜。
听到佐助这话,小樱顿时就怒了,不由得大吼道:“你没骗我?那前几天你都干什么去了?”
哎呀,这两人的奸情看来有一段时间了,这么有趣的事情,我居然错过了。鸣人不由得愤愤地想到。
门外,被小樱吼得没脾气的佐助,不由得呶呶嘴道:“我在修行。”
“修行?修什么行?和谁修行?”小樱哒哒哒,哒哒哒像支冲锋枪一样,子弹狂射而出。
一边气势汹汹,似有得理不饶人之势,再看另一边,本该虎躯一震,把头一仰,四十五度角鼻孔朝天的走开,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完全无需理会这样一个小屁女子的质问。
只是,此刻的佐助却是满脸抓狂之色地揪乱了自己的头发,可最后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修行就是修行,还能修什么行?我和宁次小李他们一起,不信,你可以去问。”
“你怎么可以和这两个家伙在一起?鹿丸、牙、丁次、井野……不对,井野不行。就算是志乃也可以,你为什么偏偏要去找宁次和小李?”小樱的反应出奇的剧烈,把正在光明正大地偷窥两人好戏的鸣人都嚷得脑袋晕晕的。
怎么宁次和小李不行?这么多小伙伴里,两人的实力算是最出色的,佐助要修行,找他俩当然是最合适的了。
鸣人正在疑惑,佐助则满脸不耐,不过却是没有甩手离开。
而小樱在气愤过后,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悲戚戚的愁容接着说道:“佐助,那本书上的内容不可取啊,你不是答应我要把它毁去吗?难道你还……”
“停!停!”佐助无语地叫停道,“你又扯这些干什么?我找宁次和小李修行,关那本书什么事?”
“怎么没事?你看宁次和小李整日腻歪在一起,天天想找宁次说几句话,都插不进两人之间。这不就是那本书里所描写的情景吗?我知道你受到那本书的影响,会忍不住好奇,但那是不对的,趁现在你陷进去的不深,赶紧抽身才是正事。”
听了这话,佐助的额前一排排的黑线就降了下来,他想发怒,然而却不敢发怒。
而屋里的鸣人,则是一副憋笑憋得难受的表情,脸色已经通红,大有火山喷发之势。
自宁次和小李的例子一出来,鸣人已经瞬间领悟了大量信息。
那本书不用说铁定是上次佐助说过的《亲热天堂》了,而且还是搞基系列的那本。
鸣人已经无力去猜测自来也笔锋突变的原因,但是他很明白,眼前的佐助铁定是被小樱目睹了他翻看那本书的情景了。
腐女的激情却出现在了正太身上,还被一个女生撞见……
“噗嗤!”鸣人一个没忍住,就来了个爆破音节,虽然及时刹住了车,不过却还是被门口耳听八方正寻求摆脱小樱围困的佐助的注意。
他心头一惊,知道鸣人回来了,同时也知道自己的糗状被他知道了。
不过,回头一想,自己那点事情早在前些时候鸣人就已经知道了,也不在乎这一遭,而且今天想要摆脱窘状,还要依赖他。
想到这,佐助赶紧又敲响了鸣人的大门叫道:“鸣人,出来,我们到外面过过招。”
听到佐助那嚣张的口气,求人还一副大爷样,鸣人顿时呶了呶嘴:“我不在,要过招找别人去。”
“……”听了这话佐助额前的青筋顿时暴涨。
自己有把柄被小樱抓住,而且对方怎么说都是一个女孩子,他不好下手,已经憋了好几天的闷气。
如今,被鸣人这么一说,顿时被引爆了。
他猛地就是一脚踢在了鸣人的大门上,嘭的一声巨响,整扇门居然缓缓地倒塌了下去。
随即又啪一声脆响,直接把鸣人从床上惊得跳了起来。
看着完好无损的大门,静静地躺倒在地板上,鸣人下意识想到:“这家伙对查克拉的控制力又进步了。”
这个念头刚起,随即才反应过来,现在好像不是夸他的时候。
立马就冲了出去,指着佐助,就准备喷他几句,顺便把房门的修理费要来。
然而他才刚伸出手去,话都还没说,就被佐助把手腕一扣,对小樱说道:“我现在和鸣人去修炼,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说完,根本不待小樱回应,也不待鸣人挣扎开他的束缚,已经快速扯着鸣人朝远处的演习场飞奔而去。
鸣人被扯着狂奔,也不明方向,待佐助将他放开后,才知道他们来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演习场。
佐助一屁股坐倒在了草地上,喘息了几口发现依旧累得慌,干脆一个大字型躺倒了下去。
看着如此狼狈的佐助,鸣人微微一笑,没去计较他不分青红皂白的扯着他乱跑一气,在他的身旁坐下道:“不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佐助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天空,看着蓝天里那缓缓飘过的白云。
他的呼吸也渐渐平缓了下来,整个过程,鸣人就坐在他的身旁,没有说话。
“我好像病了。”久久之后,佐助总算开口说了一句。
他慢慢坐了起来,一脚伸直,一脚半曲,一只手靠在弯曲的膝盖上,一只手撑着草地。
缓缓转过头看向鸣人道:“我好像病了,而且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