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笑:情人节,我辗转找到一个我中学暗恋的女生的电话,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如果只有一碗粥,你先喝半碗,剩下的半碗,我放在怀里给你保温……
几分钟后,她回了一条短信:你是谁介绍的?一次四百,包夜七百……
今天心情一直不好,昨晚的短信让我知道了,我以前暗恋的女生堕落了,竟然跟我说一次四百……
当时我很伤心,一边伤心一边翻了翻钱包:
于是我更伤心了,我连陪她堕落一次的资本都没有……)
这日,那高士奇下朝后跟着张天宝来到府上,有事求张天宝做主。
原来这高士奇自小有个青梅竹马的玩伴叫芳兰,被康亲王买回府上做了丫鬟,高士奇最近才得知,虽然只是个丫鬟,但是自己还没有那么大脸面说的动康亲王,康亲王也不会鸟自己,没办法就想起自己的恩师张天宝,于是就请张天宝去跟康亲王说说,把芳兰赐予自己为妻。
张天宝赞许的看了眼高士奇,富贵不忘贫贱,不错,不错。
“士奇啊,这事我可以为你做主,但是一点你要记住,以后做了宰相不可辜负了这位姑娘,富贵不忘贫贱妻你可做的到。”张天宝缓缓的肃声说道。
高士奇听的张天宝答应帮忙,忙深深一礼,正声道:“学生如以后亏待了芳兰,但凭老师处置学生。”
“恩,好,我相信你的人品,走,这事得早办。”张天宝说吧,一撩袍子当先走出。
高士奇则是满脸喜气的跟在张天宝身后,有老师做主,这事肯定能成。
张天宝带着高士奇不一会来到康亲王府,府门口的下人早看见身着郡王服的张天宝,忙跑进去通知自家王爷和管家,片刻王府管家出来把张天宝恭敬的迎接进府。
“你家王爷呢?”张天宝随意的问身边的康亲王管家。
“回忠郡王的话:王爷在书房看书,奴才已经派人去请了。”管家恭敬的回道。
“恩,对了,你府上可有个叫芳兰的丫鬟?”张天宝停下脚步看着管家问道,高士奇心里也一紧,巴巴的望着管家的嘴巴。
管家一楞,心里嘀咕,难道芳兰得罪了这位爷,那可完了,遂小心的道:“不知芳兰这丫头可是冒犯了郡王?”
“哼,大胆,我老师问你话,你胆敢不答。”高士奇双目一瞪,冷喝道。
管家一惊,随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该反问张天宝,顿时惊恐的一下子跪在地上,磕头道:“请郡王恕罪啊,奴才不是有意的……”
“起来吧,说说芳兰这姑娘。”张天宝摆摆手说道。
“谢郡王,谢郡王……”管家颤颤的爬起来。“这芳兰姑娘现今是大福晋身边的丫鬟,已被大福晋亲口许给了二管家的侄儿,过些日子就要出嫁了。”
“什……什么。”高士奇感觉胸中似乎被锤子重重一击,喘不过气来。
“哦,原来如此,恩,你去把芳兰姑娘请到你们王府厅上来,我有话问她。”张天宝看了眼痴痴发呆的高士奇不慌不忙的说道。
“是,是,奴才这就去。”管家满脸带着疑惑小跑去唤芳兰。
“士奇,怎滴如此表情,难道不相信我么。”张天宝喝道。
高士奇被喝的浑身一震,随即醒过神来,哎呀,怎么忘记了还有老师在呢,可是,可是芳兰已经被许给人了,哎。“老师,这如何是好?”
张天宝嘿嘿一笑,道:“说不得这次只好以势压人了,士奇你放心就是。”
“老师……”高士奇顿时哽咽。
“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做儿女姿态,走,随我进去。”张天宝清喝道。
“哎呀,天宝老弟,今日怎么有此闲心来老哥这里,哈哈。”张天宝刚带着高士奇进客厅,康亲王就赶来了。
“呵呵,今日小弟有一件事要劳烦老哥哥您了。”张天宝开口直入主题。
“哈哈,我们还说什么劳烦,有事老弟你只管说就是。”康亲王拉着张天宝的手亲密的说道。
“那小弟就不客气了。”随即张天宝就把高士奇与芳兰的事情说了遍,康亲王捻着胡子静静的听完。
此时那芳兰也跟着管家来到客厅,低着头站在一边,她早已看见高士奇,心中也是激动不已。
“芳兰,来见过忠郡王。”康亲王笑眯眯的说道。
“奴婢芳兰见过忠郡王。”芳兰对着张天宝道了个万福。
“免礼,免礼。”张天宝伸手虚扶。
“芳兰啊,你在本王府上也有几年了,本来福晋是想把你许给二管家的侄子,让你有个好归宿,但是不知道你早已与大将军的得意门生高大人相识,倒是显的我们孟浪了,现今高大人已经亲自来接你,以前福晋的许配就此作罢,你意如何?”康亲王和气的说道。
张天宝含笑朝康亲王示谢,康亲王也是微微一笑。
芳兰惊讶康亲王对自己说话竟然如此客气,看来士奇有个好老师啊,连带自己地位都升了不少,当下也不再扭捏,盈盈的拜倒说:“婢子谢谢王爷和福晋这些年的照顾之恩,婢子愿意……愿意……”话到此那芳兰也是面色绯红,再也不好意思把下面的话说出口了。
“哈哈,如此就好,本王也算是当了会月老。”康亲王哈哈大笑。
“士奇,还不谢过王爷。”张天宝笑着对一边喜的抓耳挠腮的高士奇说道。
“哦,士奇谢过王爷成全之恩。”高士奇忙对康亲王行大礼。
“你要谢也是谢大将军才对,呵呵。”康亲王点头笑道。
“学生谢过老师。”高士奇恭敬的大礼道。
“恩,以后好好待芳兰姑娘才是。”张天宝坦然受了这一礼。
随后芳兰就去收拾行李,告别康亲王的大福晋,大福晋自是赏赐了许多东西,嘱咐芳兰有空回来看看,并赐了个小丫鬟照料芳兰,让芳兰心里感叹不已。
后台硬就是厉害啊。
再说那远在福州的福建总督施琅,接到了康熙督促练兵的诏书。诏书中还要施琅与水师提督姚启圣商议一下,看看眼下是否可以进兵台湾,如果不行,那么什么时候用兵最为有利,商议之后,即刻回奏。施琅接了这个圣旨,不敢耽搁,便坐了轿子,直奔姚启圣的水师衙门。
在清朝初年,水师提督一职为正二品,比总督低着一级。
施琅这个总督可是掌握着福建兵马大权。姚启圣听说施琅来了,便率领着一干手下迎至大门。施琅也不谦让,即命各官散去,带着手下二个总兵官来到大堂上,圣旨开读已毕,便展了海舆图,福建的这两位最高军政长官共谋如何攻取台湾的方略。
听施琅大致介绍了敌我双方军事情形之后,姚启圣捻着胡须,慢吞吞说道:“施公,原定先取澎湖的方略是不错的。不过那时郑经还没有死,台湾政局尚属稳定,所以得步步为营,先打澎湖。如今郑经病死,他的儿子们相互残杀,内患已起。大将刘国轩带着重兵驻守澎湖,其实是避祸。我等就等大将军来了后,率领我们绕过澎湖,直取台湾本土,一鼓破之。这样,驻扎在澎湖的刘国轩进退维谷,必会不战而降!”
施琅一言不发听完了姚启圣的话,沉思了一下,笑着说:“启圣兄,你的话有道理,若倒退回去几年,‘三藩’狼烟未息,主上命我下海打仗,我也要这样想。现在海内安定,以精锐大军取台湾,便不能走这步险棋,而抛弃全胜之道。数百里风滔之险,不是件容易事,万一台湾本土之战稍有不利,中间横着的澎湖便是我们全军葬身之地!所以兄弟以为应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台湾形势如何,攻下澎湖,台湾便不战自乱,这才是万全之策。”
“照你这么说,我们就得等着南风了?那最早也得等今年夏秋。”
“对。”
“施大人可曾想过,夏季海战风险更大!如澎湖一战不利,台湾内乱消除,不知又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施琅微微一笑,他们二人相处时日也多,施琅知道这老头子认理不认人,便笑着说道:“启圣兄放心,为将之人不识天文,不辨风候,怎敢在海上打仗?夏季是季风,以南风最多,倒是冬春之风最难预料。我照大帅的法子训练水军几年了,郑家的兵我也带过,他们那两下子我还不清楚么。取了澎湖,便扼住了敌军咽喉,他若负隅顽抗,我就派新式楼舰泊在台湾港口,重炮轰击。另出奇兵分袭南路和北路。哼,台湾那几万兵,分散数百里海域岛屿,还要守本土,不难各个击破!”
姚启圣沉吟一会道:“作战这事,还是等大将军来了裁断,我二人先把物资装备齐全之事上报。”
“恩,也好,一切等大帅来了在说。”施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