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茫的话,文越是没辙了。
房间里,一般只有晚上才会有恭桶的存在,因为恭桶的气味实在难闻,所以白天都是在茅厕里放着,等到天快黑时才拿进屋里。
文越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恭桶的存在。看着小茫坐立不定的模样,文越也很无奈。
这新娘子成亲当天紧张到想上厕所,让别人知道了可就笑话死了。
文越的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突然眼睛定在了一个方形的花瓶上。
花瓶很大。足足有一人双手合抱才能将它抱住那么大。
看到这花瓶,文越有了主意。
走上前,费力的将花瓶抱到床塌后边说道:“用这个将就一下吧!别把自己给憋出个什么好歹来!”
小茫听到文越的话,将盖头掀起一角。看到花瓶的时候犹豫道:“小姐,这,这不太好吧!这可贵着呢!”
文越摇头说道:“没事,这个有什么事我担着!你的身体最重要!赶紧的,我去门口替你看着!”
文越走到门口,注意着外面是否有人进来。
小茫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听了文越的话,在花瓶里解决了燃眉之急。
解决了以后,小茫觉得全身舒畅。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可是看着花瓶。小茫可就犯了愁。这可怎么处理掉啊!
文越见小茫解决了以后站在那里不动,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小姐,这个怎么弄出去啊!总不能一直放在这里吧!”小茫指着那花瓶说道。
走近了的文越,嗅到了空中的异样。眉头轻皱。的确,这得想个办法才行。放在屋子里也不是个办法呀。
可是现在又不能将这东西运出去,不然肯定会引起注意的。到时候小茫就成了别人笑话的对象了。
思考一番后,文越决定将花瓶藏在角落里。那里来往的人少。将花瓶放在那里一晚上还是没问题的。
两人将花瓶放到角落里,小茫刚在床塌上坐好。门就被推开了。
小茫心虚的站了起来。
喜婆看见小茫站起来,以为小茫有什么事,连忙走上前说道:“诶!新娘子不要动!有什么事叫我们就好了!诶,这是什么味儿啊!”
喜婆靠近床边的时候,闻到了一丝异样的味道。皱眉问道。
听到喜婆的话,小茫有些心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内急了,刚刚尿在了花瓶里吧!
文越上前挡住喜婆四处张望的视线说道:“那个喜婆啊!这几厅我肠胃不好,刚刚我不小心放了个屁,所以……呵呵!”
文越笑得很难为情的模样。
听到文越的话,小茫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话也敢说,小姐啊!你还真是不知道脸皮二字怎么写的吧!
喜婆听到文越的话,一脸嫌弃的模样说道:“真是不懂规矩,以后离远点!别让新人沾了污秽的气息!”
文越听到喜婆的话,连连点头说下次会注意的。
见到文越诚心的模样,喜婆没有过多的计较。而是转头给小茫说着待会的新郎进屋后的注意事项。
比如新浪进屋挑了盖头喝了交杯酒以后什么事该做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不该说。都给小茫讲解的很清楚。
就连怎样促进夫妻感情都说得很详尽。
文越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
心中腹诽:谁说古代人矜持不开放的。这明明就开放的很啊!
这些话,就她这个开放的现代人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更别说小茫那脸皮薄的了。
小茫听到喜婆的话,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不过还好,小茫还有盖头遮挡。别人也看不到她的窘迫。
可是文越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一旁,听着喜婆给小茫上着课。
饶是文越脸皮再厚,此时也有点招架不住了。
喜婆一边对小茫叮嘱着喝了交杯酒以后的事。眼角余光见到文越不自然的表情。笑道:“你脸红什么啊!这些事都是女人必须经历的。你以后也会有这么一出的!”
文越当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可是,听着喜婆说这些,依然有些难为情。
喜婆交代完了事情以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
将东西放到小茫手里,喜婆说道:“这个你赶紧的看看。我去前面给你瞧着新郎有没有来。”
小茫摸着手里的东西,点了点头。
喜婆出去以后,文越很好奇喜婆给小茫的东西。一把抢过来说道:“这什么宝贝啊,这么神秘……诶!”
文越一边说着,一边将红布打开,露出了一本图册。
小茫来不及阻止文越。
文越翻开图册,文越愣住了。脸色腾的一下就涨的通红。随即马上将图册给合上,塞回了小茫手里。
“那个,你自己慢慢看吧,我,我也出去替你守着门口。呵呵,呵呵。”
文越一边尴尬的笑着,一边快步往外走。
小茫早就猜到这是什么了,听到文越的话,小茫脸色发烫,耳朵更是烫的厉害。
在屋子里不再有人的时候,小茫才鼓起勇气将图册打开。
可是只看了一下,便立即合上了。
这……
这也太羞人了!
小茫连忙将画册掩藏在枕头底下。双手抚着凶口,平息着自己因为心脏狂跳而显得有些急促的呼吸。
文越面颊通红的站在门口,低着头不敢和别人对视,生怕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文越在门口站着,想将自己刚刚看到的那幅画面忘记。可是她越想忘记,那画面就越清晰。
仿佛就像是刻在她脑海中的一般。
前院。
因为今天是阿牛的新婚之日,白云贞特许府里的下人们喝酒畅饮。
机会难得。大家伙都放下拘束开怀畅饮。不少人都拿着酒杯去跟阿牛碰杯,说着恭喜之类的话。
阿牛一一回敬。不一会儿脸上就带了三分的醉意。
后面陆陆续续还有不少前来敬酒的人。阿牛本来就不怎么爱喝酒,可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他也不好推却,只得咬牙喝下。
天色渐黑。白云贞安排人挂上了灯笼,
今天的灯笼都是大红色的。烛光照在人的身上也是红色的。
阿牛已经喝了不少的酒。此时连站着都是摇摇晃晃的了。
阿牛的叔父见他这模样,担心他待会回去无法入洞房。提着酒壶,拿着酒杯走上前去,替他挡住了那些前来敬酒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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