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好凶。”小家伙一脸委屈的看着云水谣,双手不安的放在身前,两手指互相戳着。
那模样差点把云水谣那颗老阿姨的心给融化成。
“本公子再说一遍!不准叫我媳妇!”
云水谣努力作出很凶的样子,甚至对着小家伙挥挥拳头。
“呜呜呜,虽然你生气的样子有点丑,但是我还能勉强答应你的条件。”
云水谣:“……”我生气的样子丑?
【天使谣妹儿:姐妹,你现在本来就丑。】
“哼。”
云水谣懒得跟一个小屁孩计较,便转身往前走,来赤焰国这么久,还没有好好的在这繁华的帝都逛过呢!
路过人贩子市场时,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真的被云水谣吓着了还是怎么了。
竟然忽然抱住云水谣的细腰,声音害怕道:“媳……姐姐,我好怕。”
云水谣:怕就怕,你小手往哪摸呢?
她一边将小家伙的手拿开,一边安慰:
“别怕别怕,姐姐还没有这个狠心将你丢人贩子市场去。”
小家伙:“呜呜呜,姐姐你人真好。”
走在前方的云水谣:“只是你不值钱而已。”
小家伙:“……”
人贩子市场不大,云水谣只是随便瞄了一眼正要带着小家离开,却听到一个虚弱的求救声。
“救救我……”
是旁边的人。
其实,呼喊救命的人不只是他,这些呗贩卖为奴隶的人都在对外人求助。
只是,救他们的人都是买主,其他人又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去把这些上百号人买下来呢?
云水谣向来见不得这些,她想救,可是没钱……而且也没有这个本事。
她加快脚步往前走,不忍心往后看。
身后向云水谣救助的男子看到云水谣走远后,完美弧度的唇不浮现一抹冷笑。
这时,人贩子拿着鞭子往他身上狠狠地一抽打。
“找人救你?哼,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长这么丑,害得小爷我卖也卖不出去,你怎么不去死?”
人贩子打了一下还不够,还要来第二下。
而这第二下却被人接住。
“等等。”
云水谣抓住人贩子的鞭子,那上面满是倒刺,而倒刺上尽是这些奴隶身上的血肉。
云水谣这么一抓,手心的肉被这倒刺钩去大半。
她只是蹙了蹙眉,并未呼痛。
你以为她很厉害?
no。
云水谣内心。
mmp,疼死老娘了。
云水谣身后的小家伙看到云水谣手心淌着猩红的血后,那无辜大眼中快速的划过一丝杀意。
墨眸眼底浮现一抹殷红,他双目哀怨的看着那人贩子。
人贩子没想到竟然有人阻挠自己惩罚这些奴隶,见云水谣穿着并不像是有钱人,人贩子心里不爽被人打扰,他正要破口大骂。
身上却传来一阵寒意,那冷穿透了他的皮肉,钻进骨头里,下一刻让人贩子直接倒地禁脔。
“救救救命……”
人贩子向云水谣发出求救。
云水谣:“……”我干啥了?
周围的人诧异的看着云水谣。
没想到这样一个瘦弱的少年,竟然能把人贩子市场的大哥大给制服。
纷纷惊叹云水谣的厉害。
云水谣本人:“????”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的问号?
“想要我救你可以,这些钱给你,这个人我要了。”
云水谣忍着手心的疼,将兜里最后几个铜板丢人贩子身上。
这么点钱,人贩子当然不满意了。
可是……他身上越来越冷,这种濒临死亡好像就要死了的感觉让人贩子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跟我走吧!”
云水谣拉着衣服上标着‘十一号’奴隶的衣服,在众人讨论的下将其带到客栈。
“这些衣服你试试能不能穿,昨天本……公子刚刚买的。”
云水谣拿出几件昨日从衣铺买来的衣裳将其放在桌上,一直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的奴隶终于有了动静。
他抬手拿起衣服,凤眸淡淡的扫了一眼。
随后跟云水谣简单道谢:“感激不尽。”
“嗯,小二备好水了,你去泡个澡吧!”
云水谣本就没有想要收留这个男人,她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又拿出一些伤药。
“洗完澡后,把这些擦了吧!”
“嗯。”
男人的话很少很少,他洗完澡出来后,便看到云水谣坐在窗边看着远方。
那脸上的红斑此刻却被那双好看的眼睛给遮盖。
男人呆呆的看着云水谣,连小家伙来到他身边了都不知道。
小家伙:哼,觊觎我媳妇的人都得死!
唔~
男人闷哼一声,云水谣闻声转过头,看到男人到地不起,此刻在地上痉挛的样子像极了大街上的人贩子。
云水谣疑惑的看向小家伙。
小家伙无辜【(???w???)】:人家很可爱的。
“你没事吧?”
云水谣当然没有想到一个无岁的娃就能将一个大男人给干倒了。
她只以为男人是有内伤而已。
很奇怪的是,云水谣在接触了男人后,男人身上的寒冷立马消失不见。
他一脸疑惑的起身,看向云水谣。
“刚刚是你救了我?”
“嗯,你没事吧?”云水谣关切问。
“无碍,劳烦公子帮我上药。”男人看了一眼小家伙,随后将云水谣给他的伤药递给云水谣。
注意到小家伙那杀人的眼神,男人心里冷冷一笑。
果然不简单。
“我帮你?”云水谣吃惊的指着自己。
“嗯。”男人果断的脱下衣服,露出精瘦的八块腹肌,那背上的肌肉更是条纹炸裂。
完美的背肌让人赏心悦目,只是上方有很多新旧交错的伤疤,让人有些可惜。
云水谣收回目光,脸颊微微泛红。
没想到这男人身材这么好。
众人:傅太太hold住啊!傅少拿着大刀跑来了!!!
“那个,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云水谣一边给男人抹药,一边问。
云水谣猜,这个男人应该懂武,而且身份不简单,可是为何这样的人会沦为奴隶?
“我没有名字,你叫我十一吧!”男人偏过头,借着余光看着正在认真擦药的云水谣。
“十一?叫着还挺顺口,倒是让我想起月燕国的第一公子帝拾衣。”云水谣笑笑道。
她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却没有想到男人的背上的肌肉忽然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