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之后紧接着就到了中考,可惜分考场的时候阮榆没和孟嘉越分到一个学校里,他俩一个在实验中学,一个在二中,隔着半个小时的路程。
考试前一天阮榆睡得很不踏实,总是担心自己忘记课本上的知识,到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她迷迷瞪瞪醒过来,就听下面阮玥哼唧了一声,对被闹钟吵醒表示不满。
外面天已经大亮,第一场语文考试八点半开始,十一点结束。阮榆昨天把闹钟订到了七点,她从床上小心下去换好衣服再出去洗脸刷牙总共用了不到十五分钟。
因为今天中考的缘故,阮妈妈也特意给她做了早饭,不用再出去买着吃。阮榆看着时间吃完早饭,出门前把昨天就装在透明文件袋里的准考证、纸笔等东西重新检查了一遍,到真正踏出家门的时候也才七点四十。
从家里到考试的二中开车也就十几分钟,所以阮榆也没有为了方便考试住宾馆,只是从出门到上车都没有遇见孟嘉越,阮榆有点失落。
阮爸爸把她送到学校的时候校门还没有开,门外聚集了一堆待考的学生和家长,阮榆下了车和阮爸爸道别后也扎进人堆里。
距离考试开始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校门开了,人群一下子涌进去,阮榆夹在人堆里也跟着往前走。
昨天她就已经提前来看过考场了,所以进到校园里阮榆按照昨天找的方向往教学楼去,找到考场后里面还没几个人,她进去找到位置坐下,没多久考生就陆陆续续进来了。
监考老师进来后考试还没开始,其中以为男老师站在讲台上说:“有带手机的同学把手机关机交上来,要是被发现带了手机没交,考试成绩是直接作废的。”
前面老师说完,就有带手机的学生过去前面交手机,阮榆没带手机,因为知道不允许带,但是她看除了交手机的还有把手表也交上去的。
阮榆戴了手表,方便看时间,原本以为戴手表没事,但是一看这情况她又有点犹豫,想了想,觉得还是保险起见,所以就把手表摘下来交了上去。
等语文考试结束,监考老师把试卷都收上去了,阮榆跟着其他考生去前面讲台拿她的手表,要走的时候就听其中一位监考老师说:“电子表要交上来,这种指针的表不用交吧?”
那一瞬间阮榆有点无语,觉得自己还真是傻的可以。
中考一连考了两天半,这两天半阮榆几乎没有出过门,把自己关在屋里看书,更悲惨的是她月经还赶在考试第二天来了。
考完最后一场英语,刚从考场出来阮榆就急忙忙奔向厕所,她考试之前垫了超长夜用的卫生巾,中间看其他考生去上厕所,但她没敢出来,刚刚考完试一站起来,就感觉自己差不多血流成河了。
这不是在家里,所以阮榆害怕把裤子弄脏了,提心吊胆地进了厕所,好在四百二的超长夜用还是挺管用的,没有发生什么可怕情况。
从厕所出来后教学楼这里已经都没人了,吓得阮榆急忙往楼下跑,一路狂奔到学校主干道才跟上考生的大部队。
等到出了校门阮榆才忽然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像是这就结束了的迷茫和隐隐的兴奋,她听到周围的同学已经在讨论晚上去哪里玩了。
阮榆也在想去哪里玩,越想越兴奋,等回到家趁着还没吃饭,她立刻跑去找孟嘉越,可是敲了门却没有人开,不止他不在,陈阿姨和孟叔叔也全都不在。
好不容易等到两点多孟嘉越回来,阮榆一进到屋里就迫不及待地问他:“晚上要出去玩吗?”
“你想去哪儿玩?”孟嘉越把门关上,转身抱着她亲了亲。
“我不知道。”阮榆没想出来去哪儿,她仰头看着孟嘉越期待地说:“你知道什么好玩的地方啊?”
“晚上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孟嘉越摇了摇头,边把手机掏出来看了一眼。
阮榆也听到了qq消息的提示音,她凑过去看却没看到,就问:“什么消息啊?”
“班级通知。”
孟嘉越一只手拉着阮榆在床上坐下,另一只手飞快地打着字,两不耽误,一会儿工夫阮榆就见他在班级群里发了五六个消息。
这下阮榆看到他发的是什么了,当即笑着说:“你们班要举行毕业聚餐啊!在哪里举行?”一边说着一边还往他身上趴。
“不知道,反正我也不去。”孟嘉越还在回复消息,胳膊一拐,顺便把阮榆按到了怀里。
“嘻嘻~”阮榆傻笑了两声,趴在孟嘉越怀里抱着他的腰蹭了蹭,边甩掉鞋子爬上床,接着往凉席一趴,翘着腿撑着下巴盯着孟嘉越看。
等把班级聚餐的事情处理好,孟嘉越把手机放下,扭头正要继续和阮榆说话,但是视线刚转过去他脸蓦地就红了,急忙背过身气急败坏地说:“你给我坐好。”
“啊?干嘛?”阮榆不解地坐起身,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这就更奇怪了。她拽了拽孟嘉越的衣服喊他:“孟嘉越,我怎么了吗?”
“你说呢?”孟嘉越揪住她脸颊使劲捏了捏,表情还有些羞赧,随即恶狠狠地说:“不许那个样子趴着,听到没有?”
“疼疼疼。”阮榆从他手里把自己的脸解救出来,还嘴犟道:“我就那样趴着怎么了?”
孟嘉越难得也有语塞的时候,他摸了摸鼻子,眼睛看着别处含糊说道:“胸露出来了。”
“什么?”他声音有点小,阮榆没听清。
孟嘉越叹了口气,提高了声音又说了一遍:“你刚才那样趴着胸都露出来了。”说完他瞟了瞟阮榆,干咳了一声。
阮榆大脑瞬间当机,她眨了眨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地掀起被子把自己全身都蒙起来了。
屋里静了半响。
“躲什么?”孟嘉越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想笑没敢笑出声,勉强把翘起的嘴角压下去,似乎嫌阮榆还不够尴尬,他又多说了一句:“我又没看清楚,没露完。”
孟嘉越拽了拽被子,没拉动,他继续问:“真不出来?”
阮榆理都没理他,继续缩在被窝里团成一团。
过了十来分钟,阮榆还是没出来,孟嘉越出门拿了一盒冰淇淋,打开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然后诱惑道:“哈根达斯,吃不吃啊?”
被子动了一下,孟嘉越继续说:“今天温度都有四十度了吧?果然开着空调还是很凉快的。”
“你不吃我吃了?”说着孟嘉越用勺子挖了一大勺冰淇淋。
阮榆终于忍不住偷偷露出头,被子里空气不流通,又热又闷,她在里面憋得脸通红,刘海也湿答答得快黏到额头上了,再憋下去她都能被热熟。
“舍得出来了?”孟嘉越笑眯眯地说。
阮榆仰头看看他手里的哈根达斯,趁他不注意,一把掀开被子夺过来,勺子都没用先埋头啃了一大口,再抬头的时候嘴巴一圈都是冰淇淋。
“慢点吃。”孟嘉越摇头失笑,边抽了张纸给她擦嘴。
等把整盒冰淇淋吃干净了,阮榆把空盒子递给孟嘉越,说:“还要吃。”
孟嘉越把空盒随手扔进垃圾桶里,起身边往外走边说:“只能吃两盒。”
“三盒。”阮榆伸出三根白嫩的手指,和他讨价还价。
“吃多了小心胃痛,乖。”孟嘉越一点都没给她商量得余地,说完走出去,没一会儿就拿了一盒冰淇淋回来。
阮榆见状把头一扭不开心了,孟嘉越也没立刻哄她,先在床上坐下,然后慢条斯理地打开冰淇淋盒上的盖子,挖了一勺喂到她嘴边。
阮榆张嘴吃下,忍不住抱着他胳膊撒娇:“好不好嘛?我就吃三盒。”
“不行。”孟嘉越毫不留情地拒绝。
阮榆立刻又不理他了,把一盒冰淇淋吃完就转过身拿他手机玩,还故意把声音开到最大,就是不让他舒坦。
孟嘉越微笑着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趁阮榆玩手机,他起身又出去的一趟。等回来手里端着一个透明玻璃碗,碗不大,他一只手就能拿起来,至于碗里则是切成四方块的甜白山药,垒了满满一碗,而山药堆尖的地方则自上往下淋了两大勺的蓝莓酱。
清甜的香味顿时勾的阮榆视线直往那里看,她手机也不玩了,眼巴巴地等投喂,然后就见孟嘉越用筷子夹了一块,送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我也要吃。”阮榆立刻不干了,踢着腿闹腾起来。
“刚刚不是还不理我吗?”孟嘉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微笑着,脾气很好的样子。
阮榆顿时没声了,不过为了吃的,她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地转换情绪扬起笑脸,讨好地说:“我的错,那你就原谅我好不好嘛?”
孟嘉越噗嗤笑出声,在她头上使劲揉了几下,把碗筷递给她。
阮榆抱着碗立刻美滋滋地往嘴里塞了好几块,但是吃着吃着她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嘴里的山药也忘记嚼了,愣愣地说:“我月经还没有过去。”
孟嘉越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他立刻伸手把碗又给拿走了。
“啊,我还没吃呢!”阮榆伸手想夺过来。
“冰淇淋,蓝莓山药,这一个星期你都别想吃了。”孟嘉越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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