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洛看着面前的人,心中不由得有些慌乱,“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不怕别凉王妃发现吗?”叶洛洛的声音还是微微颤抖的,那个人倒是丝毫不害怕,“瞧瞧你那点出息,也只能对着下面的人作威作福,怎么,我来了,害怕了?”一道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笑意,“我倒是没有想到司夏居然有这等机遇,人鱼族的至宝竟然都拿到手了,真是让人嫉妒得运气。”那个人说着,径直坐了下来,倒是丝毫没有拘谨,反而多了几分主人姿态,仿佛自己才是这儿的主人一般。
叶洛洛看着这个人的举动,心里也有些生气,“苏禾,你最好注意一些,你现在可是危险人物,我可不想事情还没有办成,你就坏事了。”叶洛洛说着,美目瞪着苏禾,苏禾笑了笑,卸去了自己的伪装,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根本不是什么年轻男子,那是一位娇滴滴的女子,说起来,这位女子司夏应该也有些印象,这就是喜欢四皇子殿下的那一位苏家小姐,只是没有想到苏禾现在变成了眼前的样子。
苏禾微微勾唇,“胆子不小,我看,你只怕是忘记了我在你体内放的东西了,怎么?几日不见,忘记了曾经蚀骨的痛楚?”苏禾笑了笑,看着叶洛洛额头上冷汗渐渐出现,叶洛洛看着苏禾,“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可是你的伙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叶洛洛只觉得体内像是有小虫正在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五脏六腑,苏禾听到叶洛洛的话,嘴角的笑容更加放肆了,“谁告诉你的?我从来不需要伙伴,你只不过是我的奴婢罢了。”苏禾冰冷的声音丝毫不留情,看着叶洛洛被折磨得差不多了,才停手,“现在,你可是认清楚了自己的位置了?”苏禾微微挑眉。
叶洛洛眼眸中带着恨意,还是勉强低头,“知道了。”
苏禾笑了笑,这蛊虫是当初四皇子妃风月留给她的,想到风月,苏禾的眼神多了几抹复杂,看着司夏的房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叶洛洛在一旁看着,只觉得苏禾的眼神带着几抹仇恨,像是要和司夏同归于尽一般,叶洛洛上前半步,无奈,她们有共同的敌人,在叶洛洛心里,为了除掉司夏,付出什么她都愿意,苏禾瞥了一眼叶洛洛,暂时没有理会她,开口道,“给我准备些热水,我要沐浴。”这几日,一直伪装成男人,身上都多了几抹异样的味道,苏禾心里着实有些接受无能,只能想着尽快收拾自己一下,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毕竟这儿可不是能就带的地方,虽然那个罪魁祸首就在面前,但是苏禾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是。”叶洛洛只得忍气吞声,充当一个任劳任怨奴婢角色。
看着叶洛洛退了下去,苏禾还站在窗户口看着司夏的房间,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凡事害死四皇子殿下的人,她一定会让那个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苏禾忍不住笑了笑,既然四皇子殿下这般喜欢司夏,那就把自己送下去陪着四皇子殿下吧,免得四皇子殿下一个人在底下太过孤寂了,苏禾想着,目光中露出丝丝幽光,再也没有当初初见时候的小女儿情态,不得不说,苏禾变了许多,陌生得让人害怕。
司夏只觉得有些在暗处盯着自己一般,像是被一匹饿狼叮嘱了一般,心里虽然不知道是谁在暗中窥视自己,但是总觉得有危险在逼近一般,司夏心中有些不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才恍惚想起,自己的肚子早已平坦了,里面的小小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心中不由得有些悲凉,为了自己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
次日,司夏从睡梦中醒过来,看着木双笙在一旁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笑,“怎么了?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司夏也只是调笑一句,木双笙还真的点了点头,“一辈子都看不够,”说着,木双笙起身,扶着司夏起来,“你的身子倒是愈发虚弱了。”木双笙这句话可是实话,现在的司夏瘦了许多,木双笙几乎不用怎么用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抱起怀中的司夏,司夏就像是小猫咪一般窝在木双笙怀里,睁着湿漉漉的眼眸看着木双笙,“今日怎么了?怎么还想着抱着我了?”司夏着实有些奇怪,他们二人都不是感情外露的人,平时也没有什么亲热的动作,除了偶尔木双笙给司夏画眉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司夏看着面前这人,眼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木双笙收紧了怀抱,“经过人鱼族一事,我更加庆幸有你在身边。”木双笙这话却是有些感慨,一想到差一点点就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人了,木双笙就觉得心口一阵刺痛,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好,眼前的人还在。
司夏听到这话,心中也是有些感慨,看着面前这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到底她重活一次的意义就是眼前这人,司夏这般想着,脸颊不由得多了几抹娇红,整个人看着多了几分生气,司夏窝在木双笙怀里傻傻笑着,木双笙看着司夏的傻笑,不知道怎么,自己也笑了起来,心中感慨再多也比不上眼前的人好好的在自己面前。
司夏梳洗完毕之后,想着去看看何云书,说到底也是因为她何云书才有这一次劫难,司夏这般想着,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木双笙与她夫妻同心,自然知道司夏心里的想法,也点了点头,“该去看看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木双笙说着,心里着实感激何云书,不由得想起了人鱼族的落公主殿下,不由得幽幽叹息,到底还是可惜了这般美人。爱,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心心相印,爱而不得往往才是芸芸众生的常态,木双笙看了看身边的司夏,只觉得心里多了几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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