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去的宣纸终于再次流到了兀阿城,但数量极为有限,价格吓得见惯大场面的我也是直咋舌:每张9500盾,不二价!看来“知识就是金钱”这句话实在有些道理!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因为玛雅是多神论,虽然没有夸张到什么都有神的程度,但羽蛇神、太阳神、风神、雨神等等实在多如牛毛,而佛有佛经,诸神自然也各有对自己信徒的命令指示之类的,那还不用最好的载体记载?这“物以稀为贵”的价格不上去也难啊!
虽然我手中尚有三千多张,但现在鼓鼓的兜里尽是耐心,暂时用不着考虑出货,迫在眉睫的倒是如何在茫茫人海中把女妖怪给揪出来,再获取有关我使命与命运的信息。兀阿城是金钱的天堂,可以说在这里有钱就可以买到想要的一切,我自然也能够胖着喉咙在风谋面前大声吆喝几句。想来女妖怪怎么也不应该是藉藉无名之辈,可能够进入风谋眼睛的女性几乎没有稍在这里停留的,更不要说有特别言行吸引我眼球的了。
按照女妖怪鬼叫时使用的语言与口音,那应该是居住在北部的奥尔梅克人,我是一路找去,还是在此耐心等待?想来还是在此恭候大驾妥当,毕竟抄奥尔梅克语的女人众,而能够到达这里并有特别言行的少,我就不信她不冒出头来!只是那老家伙不会真要我横扫包括他在内的一切牛鬼蛇神吧?如果真那样,那他不是被我从玛雅人的记忆中抹去了吗?无耻小人还能有如此高尚的情操?
他如果不作这样的牺牲呢?那不就是注定的玛雅文明消亡吗?最终还不是被万民遗忘?看来摆在他面前的是手心与手背的两难抉择,估计也够他搔破头皮的了。不过,既然他有这样的一个安排,可见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伟大,可像咱这种生性淡泊的要悟透“名利”两字并不难,但对于本身就名利熏心的某些老头子而言,不能不说令我刮目相看。
什么?玛雅文明的灵魂就是玛雅的诸神,这样消灭诸神的崇拜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消亡?唉!为什么有的人永远也不会进步?我看关键是思考问题的部位不同,有人用发展的眼光一看问题,但有人用的居然是膨胀的下半身,这区别自然是大了!应该这么说:玛雅文明是发展着的文明,它随着科学、文化和思想的发展而发展,而不是一成不变的!
我一脚踩烂老家伙的认定,放眼人类上下五千年,试问:谁才能真正救玛雅?成吉思汗、秦始皇、拿破仑、希特勒、毛泽东。。。。。。我看都不行!因为能够胜任这个艰巨任务的非文武双全、智才兼备、胆大心细、风度翩翩不可!我想想来又想想去,可惜了秦皇破仑,略疏文采;遗憾了阿勒老毛,稍逊武略。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却只识弯弓射大雕。唉!数拯救玛雅人物,估计还看易翔了。
不过,我的思想在这里肯定是划时代的,是石破天惊的,并一定会牵涉到几乎所有人的切身利益,哪又会产生怎样的变数?哲学告诉我“有一利必有一弊”,有人欢天喜地、奔走相告、揭杆而随的同时,必定也同时产生咬牙切齿、恨之入骨与除之后快。到时这边有话“阿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那边有言“阿猫也生气,后果也严重!”等等,还不把我给烦死?这么看来其他的可以暂时缓一缓,但自己的势力得预先筹备组建了。
这首先当然得争取到得大哥全力的支持,要不我一个什么情况都不熟悉的外来客怎么能在短时间带出钢铁劲旅、无敌雄狮?我找来正给丫头们辅导内功心法的得大哥,平静道:“大哥,你认为谁主宰着这个世界?”
“神!”他毫不犹豫道。
我暗暗一叹,神在外面虽然威风,但实际上已经被贵族架空与曲解了,可以说神在这个世界是孤立无助的,要不他随便几个指示还不把错误给纠正过来?还用得着抓壮丁般抓我来的?现在祭司说神是扁的那就是扁的,他说神是圆的那就圆了,谁敢提出疑问?真有敢站出来的?不妨设身处地一想,如果我肯定迎头就是狠狠一巴掌,然后对着大家道:“看见了没?神当场就借用我的手惩罚他了!所以你们对神可不能丝毫怀疑,丝毫不敬哪!”
对!神就在这样的恶仆面前束手无策。当然,也有可能是被自己某些原则给缚住了手脚,因为神如果亲自出手直接干预,那等若大人欺侮婴儿,实在不是件荣光的事情!而他毕竟还是个神,与真正的卑鄙无耻之徒还是有区别的,或者这才是需要我这个传承者的真正原因吧!
看神在得大哥心中地位这么崇高与稳固,我直接一斧头砍去的效果肯定是适得其反,那只能使用手段委婉着提醒了。方法很简单,就是先把道德标准拔高到“大庇天上诸神俱汗颜”的高度,然后让诸神自个去比划,够不上的自然是品行恶劣、道德败坏、十恶不赦的了。哈哈!这个社会有两种人,一种是编写生活脚本的,另一种是去演出这些脚本的,想我易翔易老人家忍着一肚子鸟气演了半辈子蹩脚的脚本,也该是扬眉吐气着甩一把编剧威风的时候了。
“对!”我点头肯定道:“主宰世界正是我们那慈爱、公义、圣洁的神,他将带给我们平安、喜乐与幸福,他大公无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全心全意为最广大的劳苦百姓服务,并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估计对我给神定的道德标准一时还不能吃透。这是我们社会精英编写的道德标准,三岁伢儿都能倒背如流,但遗憾的是这么高尚的道德标准却让良莠不齐的普通老百姓去遵守,结果自然是适得其反了!最终居然连幼稚园阿姨才讲的“做要讲信用、别人的东西不能拿”也做不到了,而满口叫嚣的仁义道德更是令人反胃。
社会主义分为高级阶段与低级阶段,邓老更是一锤定音要“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道德标准自然应该分层次实施不是?精英们需要他们编写的高尚道德标准去衡量,才能无愧“最有远见、最有前途、最大公无私、最先进、最具有集体主义和团结互助精神、最富有组织纪律性”的称呼。但“没啥远见、没啥前途、小公有私、没啥先进、没啥集体主义和团结互助精神、没啥组织纪律性”的普通百姓只要“孝敬父母、诚实守信、不随地吐痰、不随地大小便”之类的低级道德标准就够了不是?
可惜编剧不会参加演出,演员又没资格编写脚本,怪不得有人说这样的道德标准本身就是败坏道德的!那我今儿个用来败坏得大哥对神的。。。。。。以毒攻毒,以恶治恶,妙着哪!
我顿了一顿,沉痛道:“但我们睁开眼睛看看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强暴、杀戮、淫虐像尘埃一般充满大地,痛苦、悲伤、绝望如瘟疫一样蔓延,无辜的生命如草芥被割倒,整个世界浸泡在苦难与血泊之中。。。。。。没有公理,没有正义,只有恶者的为所欲为与狂妄叫嚣。”
看他脸上阴晴不定的样子,应该对我的话有所震动,但是不是醍醐灌顶就难说了,不过手腕我有的是!我沉声缓道:“如果神没有能力阻止这一切,那如此无能的神还有什么值得我们崇拜的?但如是神故意放纵恶者为恶,那道德败坏到如此程度的神又有什么值得我们尊敬的?要是神只是贵族的神,对我们的疾苦不屑一顾,那我们忠心耿耿的跟随岂不是弱智?”
两难推论杀伤力果然强,看他两眼发直的样子,估计根深蒂固的信仰受到了狂风暴雨般的袭击。当然,我不是黔驴,技艺还没穷尽。我冷冷总结道:“神已经沦为傀儡,现在是恶者称道天下、强权替代公理,谁的拳头够硬,谁就有说话的资格,否则只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略一顿,让他稍稍消化,然后一锤定音道:“天大地大拳头最大!我们需要一只说话的拳头!”
他仿佛老僧入定般低着头一动不动了,良久才缓缓抬头,目光犀利如剑,沉声道:“那需要巨大投入。”
“钱不是问题!”我斩钉截铁道:“问题是能不能尽快找到一帮素质高、忠诚方面没有问题的青年,然后在短时间内让他们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
“人应该不难找,或者可以考虑奴隶,但成独当一面人物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微皱眉道。
我不由问道:“全部用没有任何基础的奴隶?”
他这次倒没怎么犹豫,平静道:“我可以找来几个,不过得先安顿好他们家里。”
我兴奋道:“好!好!不知50万盾够不够?”我就是希望他能够凭着老关系给找几个得力助手,他既然这么说,那估计怎么也错不了,这出手可不能太寒暄了。
“够几十个家庭吃一辈子的了。”他露出一些动容道。
“够就好,够就好!”我微笑着马上道:“此去需多少时日?”
“来回个把月吧!”他道。
此事宜急不宜缓!听来得大哥原来生活的地方离这里实在有些远,那就更刻不容缓了,我让他打点一下立即快马赶去。我的任务就多了,首先得密切注意女妖怪在兀阿城的出现,然后得去曾经造纸的密林深处为开辟训练场地预先详作规划。当然,还得分批购置武器,虽然这里是贸易天堂,但这种敏感物资还是小心为上。
我看看也该是小丫头们上学的时候了,上午就去了一个叫“白马书院”的私塾。那贼老头!想来就有气,我出30万盾让隔天给三丫头家教一上午,他居然还摇头晃脑、摆足姿态,要不是求人家早一把捏死了,哪轮得到他来甩威风!本来丫头们也可以自己上私塾的,但那对姐妹花还不因奴隶印记受尽欺侮?欺侮我跟班,那我做老大的面子往哪搁?
听说老师下午要来,三丫头早早就坐得毕恭毕敬等候着了,特别是空丫头与茜丫头那渴望知识的眼神着实让人一阵的感动。因为是求着人家,只得亲自驾车去接,还好说歹说、歹说好说费尽口舌终于是请来了。唉!在这个时代普通人想学一点文化知识还真他妈的难,不禁深刻想起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好啊!
我扶着怎么看都是奄奄一息的贼老头下了车,丫头们马上欢呼着迎了上来。可贼老头居然冷哼一声,铁青着脸一言不发扭头就往外走。教室在里面啊!莫非在路上给震坏了脑子?我忙追上去问道:“老先生,怎么了?”
他头也不回,冷冷甩出一句:“你让我来教奴隶?我呸!”然后就是一口唾沫坠地。
我感觉一股怒气在肺中猛炸开来,捏紧的拳头“咯咯”作响,还真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老子我还真从来没受过这种鸟气!顿时对“革命”两字有了深刻的理解:革命就是要革掉一部分人的性命!流血才是解决阶级矛盾的唯一途径,而把贵族推上断头台是历史进步的必然。
我回头就见那对姐妹花深垂着头,茜丫头旁边安慰着,空丫头还低声啜泣着道:“我再也不认字了,我再也不读书了!”
我本来就是一肚子火了,这不火上加油吗?不由阴沉着脸冷冷问道:“谁说不要认字了?谁说不要读书了?”
我从没有过的黑沉脸色与冷酷口气吓得三丫头噤若寒蝉,空丫头更是紧紧抱着她妹妹的肩,后背还微微颤抖着,但就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我心中暗暗一叹,略微放柔声音道:“字你们一定得识,书一定得好好读,还得远远超过其他人,这事我会想办法!”
说是想办法,但只有自命清高的贵族才完整掌握着玛雅文字,一时还真。。。。。。咦!得大哥很可能就是识字的,虽然他根本没透露过,但我一回想他说过的就感觉很有些蛛丝马迹了,就凭他赞我茶艺与诗词的那句“我虚活四十二载还从没尝到过如此独特的茶艺,听到过这样独到的评语!”,那不代表他以前经常品茶论道之类的?奔忙于生计的平民还能有此闲情逸致?这事就等他回来再说吧!
我如蜜蜂一般辛勤忙碌着,事情的眉目也逐渐出来了。紧锣密鼓筹建的军队我已经定名为“星火”,取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意,准备按一个团编制。当然,现阶段还不可能满编,但至少每个人也能搞个营长、连长干干不是?那大小也是个官哪!遗憾的是女妖怪的鬼影也没出现,真不知道她在哪瞎忙活。
我百忙之中还是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一双姐妹花特别的爱干净,每天要洗好几个澡,可奴隶交易市场见到她们时怎么那么肮脏?其他奴隶都没这样啊!我叫住正端菜上桌的月丫头问道:“月丫头,你好像很爱干净嘛!”
现在的她可没那么怕我了,笑着道:“这样才舒服嘛!”
“可刚见你们那次怎么搞得那么脏兮兮的?”我奇道。
她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我,认真道:“姐姐说只有这样才还有机会!”说着一顿,马上自豪着接道:“可不又给姐姐猜着了!”
我一愕,空丫头还有这心机?马上就回想起奴隶市场那次问话,我表现出来的并不是良善之辈的样貌,就道:“那天那么多人都没吭声,你怎么就自告奋勇了?再说那应该是你姐姐才会炒菜的嘛!”
她理所当然道:“姐姐手指一捅我,我就说了嘛!她的话我最听了,不过当时我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听着老气秋横的最后一句我差点笑出来,她马上又接上了:“我与姐姐外人根本分不出,姐姐会烧菜不等于我会了?”说着一顿,嫩眉微皱,奇道:“老大!你怎么从来不会把我们给搞混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老大自有老大的眼光,岂是小丫头能轻易理解的!不过,如此重要的事情也不主动汇报,这怎么得了?幸亏我火眼金睛,明察秋毫,几句话就让幕后黑手无所遁形,马上让把正炒菜的姐姐给抓过来审讯。
空丫头很快就跑来了,问道:“老大,有什么要小空去做的?”
看来月丫头还没说,我心情大好,不由开着玩笑道:“今儿个不是要你做什么,而是想请教一件事,还望前辈指点迷津啊!”
她马上抬手掩着小嘴,笑道:“老大真会开玩笑,可把小空给折煞了!只要是老大吩咐,小空哪敢不乖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呵!原来自己手下还有如此会说话的人物?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强将手下无弱兵”这话诚不我欺啊!我就问了当初为什么会“看中”我,她嘴巴虽然说得好听,但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子才红着脸说出了原由,居然真是从胆怯的茜丫头对我依恋,断定我会是个好主人!这需要思路清晰,观人于微,对事情有很强的洞察、分析能力。
唉!我一直以来只把她定位在一个好厨师,因为她做的菜确实能够用美食来形容,总让我赞不绝口的,现在爱吃的都非得她亲自掌勺不可,岂知还是深藏不露的智谋高手。我一阵的刮目相看,直看得她满脸通红着低下头去。如此人才还不大力培养,那我岂不是十足的昏君了?我估计没准还培养出个女诸葛什么的来呢!
空丫头的主要培养方向是文,月丫头是武,这姐妹花还真是文武双全了。不过,茜丫头好像什么都是平平,不会挖掘不出培养的方向吧?我的理论是:没有发掘不了的特长,只有不肯发掘的特长!需要的是时日观察,面前脸红耳赤的空丫头不是才刚刚发现特长?我感到并不太老的怀中一阵大慰,就吩咐赶紧上菜,怎么也得小小庆祝一番不是?
我吱了一口特地让丫头上的酒,一筷夹起最爱吃的香葱炒鸡蛋,才进嘴立即一口吐了出来。这是什么呀?酸得掉牙、咸得咂舌,就是吐出了还是满嘴苦涩。茜丫头一愣,空丫头马上掩起嘴笑了,月丫头就皱眉道:“我做的不好吃吗?”
怪不得!原来刚才找空丫头问话的时候是她在掌勺。我无奈道:“大姐,你到底自己尝过没?”
我怪异的称呼让空丫头与茜丫头窃窃轻笑,月丫头却疑惑着道:“姐姐炒菜从来不尝的,我也没必要尝吧?”
我叹了口气道:“我还真服了你!你姐姐可是厨神,你这不是象不象也看张白眼样嘛!”
空丫头红着脸低着头直笑,茜丫头却翻起她理解中的“张白眼”呵呵笑出声来,月丫头立即扁起嘴委屈道:“我不知道嘛!”
我苦笑着摇头道:“你老有空多拿拿刀剑,至于掌勺什么的就请空丫头代劳吧!”
月丫头自然是不断点着头,但嘴里还是嘀嘀咕咕着道:“明明是一样的嘛!”这小丫头片子,性格还很倔!
高价武器的收购很快让我捉襟见肘了,而不得不考虑宣纸的出货,我采用化整为零的方式,小心翼翼换着脸儿辗转于附近的几个城市之间。在劳苦奔波的同时兜里又鼓了起来,我随便拔下一根脚毛看了看,呵!它就是比原来的腰身粗。我只出了一千多张,然后不留痕迹地抽身而出了。
这兜里一鼓,腰板自然就挺拔多了,走起路来也感觉一步是一步,还是先给找个女佣照顾三丫头吧!我挑选的条件并不苛刻,只要身体健康,对生活还有那么一点信心与希望的。这身体健康很容易找,可团团找遍不是麻木不仁就是年幼无知,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马上高声叫道:“谁有认识字的?”
所有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我身上了,但就是没有人答应,倒是“毒蛇眼”认出了我,打着哈哈走近道:“兄弟好打算啊!不过,识字男的一律‘咔嚓’了,女的大多进了后台,要个格调高雅的蜜糖价格可不便宜哪!”说着还半眯起毒蛇眼嘿嘿淫笑起来,真是恶形恶貌之极。我也打着哈哈谢过指点,往后台直去。
经过一个长长的过道,刚要跨入房间,一个邪里邪气的家伙搂着两个美女出来了。我眼睛不由一亮,这后台的果然是好货色,虽然不是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的美人,但一个眉月弯弯、肤白嫩滑,一个杏眼桃腮,菱口微翘,而在一双咸湿手不停揉捏下,真如两朵含羞放艳的桃花。唉!真是可惜了!
我一步踏入,宽大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旁边是一圈是高起的地台,墙上画着各种动物的图案,而镂刻雕空的蛇型爬满了整个门窗。转过身来的肥猪目光很是刺目,看来内家功夫应该不弱!我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到了仅剩的美女身上,仪态端庄大方颇有几分大家闺秀之色,就是相比年龄稍大了点,目光有些呆滞,还缺少了些风情。
我眉头一皱道:“就剩这么一个了?”
肥猪不紧不慢道:“最后一个,就30万给你了!”
30万盾?前台精挑细拣都可以买一打女佣了,不过只要能用来做教师那就大大值了。我看着她道:“识字吗?”
余光瞥到肥猪硬是一愣,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我有这样的问话吧?也是!饱暖思淫欲的贵族到这里还会不是挑性奴的?而谁又会在意性奴认不认字?但美女眼睛一亮,马上抬头坚定道:“我会!”那闪亮的目光中充满希翼,甚至还有可怜巴巴的乞求。
我一阵激动,想起那差点气得我吐血的贼老头不由产生一种扬眉吐气之感。这砸钱还真得看地方,砸贼老头那又臭又硬的茅厕与砸千娇百媚的美女身上,简直地狱天堂之别!不过,我看她做老师还行,做女佣就有点伤料了。呵!要是给得大哥。。。。。。我没往下想,爽快付钱后立即带着出来了。
还在路上我就开始盘问了。她原是阿兹台克边境的西玛雅人,一贵族的小妾,不过一切已经与那个叫“马斯菲达”的城镇烟消云散了,她越说头越低。唉!伤心人别有怀抱,但愿这个怀抱就是得大哥的宽厚的胸膛。我马上改变话题替得大哥问了,很快就搞清楚她只有27岁,也没生过孩子。
这个名叫雨菲的教师到来让丫头们喜翻了,特别是还成为家庭一员这一点。我自然让丫头们管叫雨姐姐,带着奴隶印记的姐妹花叫还好一点,但茜丫头这一叫还真差点让她一个趔趄。也是!以她原先的身份肯定深刻知道奴隶与奴隶主之间的区别,贼老头那一口唾沫应该就是最好的诠释。
我本来要叫她雨丫头的,但她无论年龄还是举止实在比我成熟很多,那就叫雨姐算了,可我这一叫当场叫得她目瞪口呆着傻掉了。嘿!奴隶主叫奴隶为姐姐?在这个世界估计是谁听到谁傻掉!月丫头的呼声让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却慌乱着直下跪,看来怎么也承受不了这个称呼。我一伸手就抓着她两肩,马上感觉那肌肤滑若凝脂、柔若无骨,很让我有些。。。。。。
我一惊,马上默念“咪陀佛!万恶淫为首,罪过!罪过!”没用?脑中就浮现出了得大哥的身影,立刻改念“朋友妻,不可戏!”顿时如一桶冷水当头浇下,淫念顿消,双目变得清澈如水。
我捻花而笑,平静道:“在这个家里没有奴隶,只有幼长之别,希望你清楚这一点。”
旁边三个拼命点头的丫头应该算是注释了,她低头看着丫头们纯真的脸,马上眼睛就红了,微颤着嘴唇哀求道:“就让雨菲跪一次,叫一次主人吧!”
得大哥已经是够迂腐的了,想不到她还更甚,估计怎么都可以用上“般配”这两个字了。我最讨厌就是这种婆婆妈妈,就冷冷道:“这个家到底你说了算,还是我?”说着就放开了手,我倒想看看自己的话还值多少份量。
她半屈着腿就是不敢跪下去,泪水却夺眶而出。唉!好好的又搞成哭哭啼啼的了,女人还真难伺候!在我吩咐下她终于站是站直了,但让她叫我小易就打死她也不肯叫,只得改学姐妹花叫我老大了。这介绍完毕,首先要检验的自然是读书认字,不要以为老大我只认识箩筐大的几个字就容易蒙骗。
她教认字实在是信手掂来的事,看来九年制义务教育的语文水准还是有的。姐妹花因为家境较好,以前有基础,可初次接触文字的茜丫头简直是一副满头大汗着,却有力无处使的模样,旁听着蜗牛速度的我心中那个急啊。。。。。。可我能说:“雨姐,老大我还是睁眼瞎,你就教快一点,让我早日脱盲,也早日出去甩甩知识分子的威风!”
什么叫老大知道不?那可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的代名词!就是不懂也得装懂,打肿脸也得充着胖子,当老大不容易哪!当然,既然能坐上老大这个位置,那多少是有些手腕的。我当场决定为了祖国花朵的茁壮成长,在日理万机中也要每隔三天抽空迅速、详细地“检查”学过的内容,不让老师、学生有丝毫偷懒的机会。雨姐听着我的决定不由连连点头。那当然!为了国家百年基业,我个人吃点苦受点累算什么?
雨姐有一点做得很好,不待我吩咐就主动承担了丫头们大部分的家务,并且我看她好像什么都乐意做,就是洗衣、打扫卫生也不例外,还跟着空丫头学烹调了,让我觉得这钱实在花得值!只是她老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让我很不自在,好在我早出晚归也着实没多少时间待在家里。茜丫头也问过我一次到底在忙些什么,我一句“小丫头片子只要顾着好好学习就是了”就给划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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