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房子很便宜,我买了,顺便透露一个消息,算是如果成事之后的赠礼,她非常喜欢那里的别墅。”白话笑与安平说。
“这么说,我们有希望做邻居。”安平夹了口菜,差点乐得喷了。
“邻居,挺好!”白话倒是希望这样,宠物店与老王邻居,做着小鬼的生意,如果再与道士做邻居,又可以做差不多的业务,白话捉阴灵,安平捉小鬼,挻好。
“吃完饭,我带你去。”白话作息与常人不同,饮食也都乱了套,早餐时有时无,今天就没有,所以两顿一起吃,午饭得吃饱了才行。
……
依然是个晴天,阳光明媚,晒在身上很温暖。
“难为你了,特意打扮的吧!”上了安平的车,白话才想起安平的着装,居然穿上了西服,说是道士,谁信呢?
“都是明白人,不说这个了,赶紧指路!”安平已经启动了汽车,等着白话引路,其他的都是废话。
安平与白话年龄相仿,这个年龄段的青年,荷尔蒙随时都准备着。
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有无限的动力,就像现在的安平一样,充满激情,恨不得马上就见到白话口中的售楼小姐。
白话没有对售楼小姐的容貌进行描述,现在靠的都是安平的想象力,想象力这东西,是无限的,每一个人去与一个陌生没有见过面异性相亲时,都会把对方想象力完美无缺,安平也一样,而且他没有相亲经验,更没有像今天一样郑重其事地去见一位姑娘。
“稳住,稳住,别激动,车上还有我呢!”白话不断提醒安平,因为白话发现,车速似乎已经不在控制范围之内了。
“有摄像头……有交警……注意……小心行人……”白话一路是操碎了心,胆战心惊,终于到了目的地。
“就那个。”白话在外头,隔着玻璃,指着里面的李小姐与安平说,然后马上转身。
“干什么?”安平错愕。
“消失,不是你说的嘛?”白话回应。
安平没有经验,紧张,捎头,不愿意就此放走白话,尴尬地说:“还没引见呢?”
“……”白话笑着走回安平的身边,然后打开门,走进大厅,里面有空调,很暖和,说实话,是个蹭暖气的好地方。
“白老板,还没办好呢,办好了,我送到你宠物店去。”售楼小姐,以为白话是来催促房子交接手续的。
白话摇头笑了,转头,安平缓缓走过来,指着安平说:“这位,我的朋友,他说也要在我隔壁买一套。”
“啊——”售楼小姐很开心,白话没还价,让她多挣到了提成,现在又介绍朋友来买,很激动,“真的,请这边坐,坐下来聊。”
“白老板,我买房?”安平错愕,尽管开玩笑提到过,但真实的目的是来见姑娘,和接业务的,可不是直接来给售楼小姐送业务的。
“先生,是你买房?”听到安平在嘀咕,售楼小姐刻意把户型资料递给安平,问道。
“对,买房!”安平打量着售楼小姐,说实话,真的好看,尽管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当然安平没真仔细端详过几个姑娘,熟悉的姑娘在海里小岛上。
白话扭开脸笑,拍了拍安平的肩膀说:“两位,你们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了!”
白话是见好就收的人,现在应该主动消失了,只是打车回宠物店的钱找谁热销了呢?
“再见,李小姐!”白话挥手与售楼小姐说,然后又冲安平笑着,转身离开。
“先生贵姓。”售楼小姐问安平。
安平盯着人家姑娘看,心里在嘀咕,好看是好看,如果头顶的那团阴气去了,气色就更好了,保证脸蛋红润有光泽。
这不是广告词,而是真的,阴气让售楼小姐的气色很差,尽管她用了些许的化妆品修饰了,但在道士面前掩饰不住阴气造成的气色问题。
“先生,先生,请问贵姓?”售楼小姐尴尬了,因为安平的眼睛盯在自己的脸上很久都没挪开过。
“哦哦……免贵‘安’,叫我‘安平’就好了。”这下安平尴尬了,像个犯错的小男孩一样低头了,但脑子没停止转动,应该怎么向这位姑娘说明白阴气问题,怎么样帮她,她才能接受,毕竟这种年轻姑娘未必接受自己的一套,弄不好还会以为自己是个骗财又骗色的神棍。
“你朋友白话老板,买的这栋。”售楼李小姐指着布局图给安平看,又看户型图给安平说,“就是这样的户型,这个户型很好的。”
售楼小姐说的好,不是只为推销自己卖的房子才这么说的,而是她真的认为好,否则也不至于沾染到阴气,让她日渐憔悴。
“嗯,不错,可以带我去看看吗?”图再好看,都是电脑上制作出来的,得看到实物,安平才放心。
“这个没问题,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售楼小姐听客户要看房,那热情得不得了,马上收拾着要走。
“上我的车。”出来了,安平领着售楼小姐到达自己的车旁,然后很绅士地为售楼小姐开车门。
车上,售楼小姐打量着安平的车,显然在车内,她看到了别人车上没有的东西,车上挂着放着迷信之物,车内后视镜上挂着佛牌,前挡风下放着佛像,挡把上套着佛珠,甚至车里还贴着道符。
两个人开始说话,当然售楼小姐嘛,离开不的是房子。
突然,从前座的中间伸出一只头来,黑色的,吓得售楼小姐大叫:“啊——”
“别怕,是狗,玄真子。”安平介绍。
售楼小姐定眼看清楚了,真是狗,才尴尬挥手:“你好,玄真子。”
“玄真子?”售楼小姐皱起了眉头,问安平,“安先生,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问题有些古怪,但安平能听明白,就是什么职业,做什么工作的,于是笑答:“别见笑,我是道士。”
“嗯——”售楼小姐眉头皱得更紧了,有意把身体向车门靠了靠,打量着安平笑说,“可是你的道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