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不是方晓晓那个女人给他下药，也不会导致她跳海自杀。这些往事本来已经尘埃落定，放在他记忆深处，可是自从她出现之后，他发现自己似乎总是会不经意的想起当年的某些事情。
齐霆开口道：“走吧。”
“去哪里？”
方姜姜抬了抬眼皮，闷闷不乐的问道。
“你不是要找陈总和杨芳吗？”
“真的？”
方姜姜顿时乐的跳了起来，随即又说道：“你刚才不是不准我去的吗？怎么现在又……”
“不去算了。”
“哎哎哎！别走啊！去，我去！”
见他掉头就走，方姜姜顿时急了。
这人什么脾气。
乘坐叶成开的车，齐霆和方姜姜等人很快就来到了附近的警察局。老远的就可以看到有不少的女人出现堵在警察局的门口。
方姜姜满是好奇的探出脑袋，凑上去问道：“怎么那么多人？”
“她们都是来找陈总的，说是要向警察局提交证据，作为判定他犯罪的证据。”叶成开口，眼中也闪过一抹惊讶。
“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人来。”
“这是当然，女人是最记仇的生物。俗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这陈总的时候到了，能够出一份力为自己报仇，何乐而不为？”
方姜姜反问一句，啧啧有声的拍了拍叶成的肩膀，说道：“叶助理，你太小看如今这个社会的女人了。不是有一句话叫做女人能顶半边天吗？她们现在站出来正是时候。”
况且这里是警察局，为了保证证人的安全，也不会让这件事情流传出去不是？
方姜姜走上前，就听那警察说道：“你们都别再这里挤着了。放心吧，我给你们记着呢！一人一巴掌，可以吧？”
“什么一人一巴掌？”
“你不知道啊？那混蛋做的事情是个人都觉得恶心。这些警察哥哥心地善良，给我们记着呢！说是不能脏了我们的手，让我们把证据留下，他会帮我们搞定，狠狠的揍那混蛋一顿。”
还有这种操作？
方姜姜咽了咽口水，很是遗憾的说道：“这种事情，我比较喜欢自己亲自动手。”
这些人说的倒是好听，打没打谁知道呢?
方姜姜转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齐霆。
齐霆招招手，叶成立马领会跟警察说了几句，三人就直接进去了。
进去一看，那陈总虽然看起来很是狼狈，但是身上却都是好的。什么巴掌不巴掌的？果然是在忽悠人。
察觉到方姜姜眼中的嫌弃，那警察尴尬的解释道：“我们是警察，虽然很讨厌这个混蛋，也觉得这个混蛋该死。但是我们也不能知法犯法不是？不让她们进来是怕她们情绪失控，导致到时候的判决出现问题。”
“这话说的没错。不过外面那么多人，我倒觉得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这巴掌，算我账上！”
方姜姜眼睛大亮，摩拳擦掌就要冲进去。
那警察顿时为难起来，见齐霆点了点头，这才直接离开。这种事情，他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