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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整个华国都知道,现在已经传到了我们的网络上, 连我国不少普通网民都听说过叶明晓这个名字!你别告诉我, 追查了半天, 你这废物就查到了这一件事!”

“当然不是!我们的人还报上来一件事, 说我们在松海市第一中学一个叫梅山的人落进了松海警方的手里, 时间就在叶明晓文章发表之前。”

“你是怀疑,这个叫叶明晓的记者跟这件事有关联?”

“是的, 梅山落网之后,整个华国好像都知道了瘟疫即将在哪里爆发,在一个小时之内,华国全国展开统一行动,几乎找到了所有瘟疫的源头!而且,”他咬了咬牙:“华国警方顺着梅山, 把我们埋在那的暗桩拔出了一多半,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查出了什么, 知道了多少。”

“……即使过去了将近一个世纪, 华国的组织和行动能力还是强悍得可怖啊!”长官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们,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现在全世界都统一了一个认知,高效的政府运转能力是令华国成为世界大国的决定因素之一。很多国家试图效仿华国模式,但再没有一个能做到像华国这样令人惊叹的发展程度。

这个问题自然是得不到回答的,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 对眼前人下了新命令:“调查梅山曝露的前因后果, 让我们在华国的人把那个叫叶明晓的女人找到,问清楚之后就地格杀!”

“是!”

深夜,华国某科研基地

“我们对比了几个病人的遗体,发现他们的食道和胃道即使在死后三个小时依然保持着高度活性,而且脏器黏膜的强度均有不同程度变异,基本上都是黏液分泌远低于正常值,而黏膜开始硬化,目前还无法说出这个变异的好坏。”

“变异?给我看看。”戴着白手套的双手调整着显微镜的倍数,突然“咦”了一声。

叶明晓将斯宾特开到那车掉下去的地方,提着斧子下了车,只见那辆大巴车侧翻着,四个轮子还在转动着发出“控控控”的声音,里头的哭喊惨叫声刺破了如黑潭一般的黑暗。

然而,即使惨叫声这样大,除了惊起几声狗吠之外,农田后面的房子连灯都没亮起一下。

她想了想,从后备箱里翻出一个带着锂电池箱的电锯和一个矿工头灯,把吴长东叫下来,问道:“会用这些吗?”

吴长东咽咽口水:“……德,德州电锯杀人狂?”见叶明晓神色不善地提着锯子对准他,连忙道:“会,会的。”

叶明晓就把电锯交给她,指着按钮道:“这个是开关,”又递给他一个锤子和护目镜,最后,把自己之前做的那套防护工具给他,道:“你留在这把门先锯开,我去前面叫那几个人帮忙。小心点,里面可能有人发病了,救人前先用头灯照清楚。万一有发病的人,注意避开些,宁愿不救也别伤到自己。”

听到最后一句话,吴长东顿时一抖,连电锯都差点没拿住。叶明晓犹豫了一下,面前的少年个子虽高,身形却单薄得很,他真的能一个人胜任这救人的活计吗?

吴长东似乎看出她的犹豫,抱住这些简单的工具,神色坚定起来:“姐你放心,我能行的。”面前这个身形单薄的女孩子是怎么跟那些疯子搏斗的,他全看在眼里。既然她都可以,为什么自己不行?!

像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勇气,他不等叶明晓再说话,开始往自己身上穿戴那对可乐瓶子。

叶明晓拍拍他的肩膀点头:“好。”随即跳上了汽车。

等叶明晓领着那辆军卡回来时,田地上已经多了两个人。那两个人一个坐在地上像是吓呆了一样两眼放空,另一个手臂上流着血,在帮吴长东一左一右地拉人。

被拉的那个女人嗷嗷嚎哭着死命挣扎:“别咬了,好疼啊!”她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红斑。

大巴里面果然有人感染了。

吴长东和另外那个人也注意到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想松开她的手,然而那女人力气突然变得异常地大,像鹰爪一样牢牢反手扣住了他们的手腕!

她嗬嗬叫着扑出了半个身子,已经开始了变异。

叶明晓跳下田梗,举起斧子冲那女人当头敲下。又抽走吴长东手里的钢锯,打开按钮道:“里面的人注意闪避,现在我要开始砸车窗切车体了!”

只有车门一个通道是不够的,叶明晓再清楚不过,一个感染者在密闭的空间当中能有多大的破坏力,尤其这里人还有受伤的!

她哐哐两下砸掉第一个窗户的玻璃,在车里人的惊呼之下,打开电锯,将车皮利落地从中间一切为二。

等那三个战士上来接应时,叶明晓电锯已经快锯到头了。

一个小战士望着火花四溅的电锯,喃喃道:“我滴个亲娘唉,这赵同志,哦不,这赵长官看着瘦瘦的,干活还真不是一般的麻溜啊。”

他说归说,手上动作不慢,没一会儿跟着自己的两个战友就把那个变异的女人从车门处拖出来绑住了。

即使如此,他后脑勺还是挨了一下巴掌:“干活!留意眼下,注意了别被叼一口!”

也不知道忙活了多久,等到把最后一个人从车里拉出来时,叶明晓点了点地上的人:这辆车里有二十五个人,五个重伤,有两个变异的,还有一个变异的司机卡在座位上不得进出。剩下的十七个人当中,有六女十一男,这些人大部分都带了点伤,但所幸行动无碍。

一整辆车倒栽葱一样地栽下来,还有这么高的生存率,只能说幸亏这车开得不快,田梗也并不高。

叶明晓从车里取来两瓶水和一些食物,给了吴长东一瓶。两人就席地坐在田地上,喝一口水,吃一口东西。

只是其他人就没他们俩这样悠闲了,那几个救人的小战士被几个家属拦着央求:“小伙子,麻烦你开着车把我老公送到医院去一趟,他这伤不治要死人的啊!”

被拦着的小战士一脸为难:“不是,大姐,我们有任务的,我得留在这,我不能带你去。”

那女人哀求道:“医院离这不远,最多五分钟就能打个来回,小伙子,求你帮帮忙,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叶明晓吃不下了,她招呼一声吴长东,准备上车离开。

他们俩一动,坐在吴长东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立刻也跟着起来,赔着笑问道:“小兄弟,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他一说话,剩下的大部分人都齐刷刷地朝叶明晓看过来。

吴长东看了眼叶明晓,没吱声。这人在他们吃东西休息时就一直有意凑过来,只是叶明晓像拿着电锯狂锯的样子大概有点吓人,才选了吴长东套话。

这些人明显是要逃出城去的,这辆巴士眼看报废了,自寻去路迫在眉睫。

叶明晓坦率地指着另一头道:“我们要往江淮城去办事,坦白讲,那里的情况怎样我也不知道。”

“啊?不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那人一下慌了起来。

叶明晓冲众人点点头,拉开了车门。

“等等,你们要去江淮城的话能不能带上我?”说话的年轻人见叶明晓视线扫过来,声音一下小了:“还有我妈妈。”

这是胳膊流血没顾上包扎,一直在帮着众人救人的那个人。

叶明晓对他印象不错,但没有马上答应他:“我说了,江淮城情况不明,你也要带着你妈妈跟我们一起去吗?”

没一口拒绝就是有希望,年轻人眼中浮现出一丝喜色,忙道:“我们本来就是江淮人,只是我工作在宁桂,我妈妈是这两天来我单位看我的。”

“你是什么单位的?”叶明晓随口问道。就她观察到的这母子两人在现场的表现,作个短暂的同伴,这两人是合格的。

“我是华国农科院的,”年轻人见叶明晓眼中疑色:“你别不信,我们所在宁桂有个分所,我是那里的研究员。”他拿出证件:“你看,这是我的工作证和身份证。”

身份证上显示,这个年轻人叫胡乐,的确是江淮人。

他的母亲跟他站在一起,是个沉默勤快的中年妇人。

叶明晓让他们上了车。

大概是摆脱了危险可怕的环境,胡乐话明显多起来:“这位,呃,美女,你们来的地方情况怎么样啊?”

他们的来历,胡乐已经问过了吴长东。这小子嘴风挺紧,叶明晓没交代过的话,他一句也不多说。

胡乐挺知趣地避过了这个话题,转而打听起其他事。

正好叶明晓也有问题要问他,就答道:“沿路都安定得很,只有宁桂,似乎很糟糕啊。”

“是吗?”胡乐先是松了口气,又抱怨起来:“我以为全世界都沦陷了,还发愁带着我妈去哪逃命呢。”

“你们是农科院的,按道理你们应该是第一批被保护起来的,怎么会落到要自己逃命的程度?”这是叶明晓最不解的地方。

胡乐又叹了口气道:“你说得没错,可倒霉就在军队里有一个隐藏的病人。幸好我当时在宿舍,没被军队圈起来重点保护,我看着情况不对就骑着小电驴带着我妈跑出来了。现在也不知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不适合深想,胡乐也没了一开始的谈性,他忧心忡忡地看着窗外:“我导师还在那栋楼里,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说起来你们应该认识。”

“谁啊?”吴长东好奇地问道。

“曹洪健。”他沉沉地吐出三个字。

“你说谁?!”

汽车“嘎”地一声停了下来。

叶明晓那震惊到失态的神色令吴长东也跟着紧张,他下意识地开始回忆:曹洪健?好像在哪听过?哪呢?

这个名字是那么熟悉,熟悉到即使是吴长东这样的学渣也不可能忘记:“你说的是华国两季麦之父曹洪健?!”

对于他将本应该是“大规模群体投|毒事件”定义为“生化战争”,在坐的人均未提出异议。显然,要么是有了共识,要么,他们已经取得了关键性证据。

……

充和市

叶明晓载着她的新员工去了附近的超市。

她数出一千块递给吴长东,说道:“你去对面的超市给我买点东西。”

手上一下被塞这么多钱,吴长东下意识地攥紧了:“姐,你说。”

“墨镜,被子和毛毯,每样两份,多买些耐饿经放的熟食。嗯,再给你自己买两身衣服。工作了,就别穿校服了。有表吗?”

吴长东摇头:“没有。”

“手机呢?”

吴长东窘迫地低下头。

像他这个年龄的城市男孩,没有手机的很少。

叶明晓不再问了,把手上那块表解下来递给他:“先用这块看时间,半小时后不管买到多少东西,我们都在门口见。对了,看到有卖表的就给自己先买一块用着。”她看着吴长东一笑:“给你的。做我的员工,工资不高,福利很好的。”

可能是想到要有新衣服,吴长东脸高兴得脸上的痘子都在放光,他嘿嘿笑着保证:“姐,你放心,我跟着你绝对忠心不二。”

叶明晓笑着拍了一下他:“去吧。”

目送吴长东经过把守的绿军装进超市后,叶明晓也下了车。

超市的对面是一家银行。

跟街上其他地方的萧条相比,银|行和超市人头攒动,不时有人拎着满满的东西从人潮中挤进挤出。

这些人大部分带着口罩,行色匆匆。

其中有不少绿军装或走动,或站在路口把守。经过门口时,每个人必须接受他们的检查。而且每次进出的人数都有限制,绝不允许人们在一个地方扎堆逗留。可即使这样,来囤货取钱的人仍然只多不少。

这世上不乏有想得多的人——上午那离奇的三小时势必会引起恐慌,有人抢购挤兑很正常。当然,如何稳定人心是政府需要操心的事,叶明晓唯一担心的,是她能不能顺利把支|付宝里的八十万套现。

叶明晓在银行外面看了看,没进去——自助取款机上已经排成了长龙,机上一天取款不能超过两万块,而柜台上超过五万块也要预约,并带身份证取款。

更何况,看着监视器上闪烁的红光,叶明晓并不觉得这时候去银行是个明智的选择。

刚到手的八十万变成了巨龙的金币——看得着,拿不着。

叶明晓并没有走远,她在超市旁边的电线杆上找了找:发现上面不管是办假|证的还是搞小额贷|款的,他们的小广告无一例外都留的是手机号,不由有点泄气。想了想,还是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照。

下一步,该做什么呢?最近发生的灾难该通知的都通知了,要怎么处置,那得政府来。

重生后脑子里塞满了东西,一刻也没停下的叶明晓发现自己好像没事可做了,直到她的眼睛定格在一个美妆巨幅广告上。

对了,还有这个!

叶明晓把今早在松海超市采购的化妆品从后备箱取出来,里面还有几顶假发和上妆工具,回到车里开始涂涂抹抹。

她是直到末世才认真学起了化妆——末世的女人,越漂亮越不安全。即使是她,也不得不在很多时候做好伪装才能出门。

等吴长东拎着大包小包返回自家老板的车时,他绕到车前看了车牌才不可置信地指着叶明晓叫道:“姐?你是……姐?!”

叶明晓一笑,那弯弯的眼睛才让吴长东找到了一点熟悉感:“不敢认了?”

吴长东惊叹:“人还是那个人,怎么,怎么就……”就大变样了?

如果说没上妆之前的叶明晓还是个软萌时尚的城市女孩,现在她就只是一个看着有点讨喜却土气的普通圆脸乡镇小姑娘。坐在这部白色商务车里,活像被主人家带出来见世面的小保姆。

对吴长东的反应,叶明晓很满意。不用这张原来的脸行走在外,终于让叶明晓生出了一点安全感。

因此,即使他比原来说好的半个小时时间晚了十几分钟回来,叶明晓也没在意。

等吴长东上车后,她很随意地问道:“你认识谁家是办贷款的吗?”她这样问,自然不可能是指正规贷款,而是在说高|利|贷。

吴长东小心问道:“姐你要贷款?”

这没什么好瞒的,叶明晓道:“不是,我找他们兑点现金。”

吴长东松了口气,笑道:“我是认识这么一个人,不过,”他迟疑了一下:“那个人不太好说话,姐你——”

叶明晓发动汽车:“怎么走?”

吴长东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指点了方向:他擅于察颜观色,半天的相处已经让他摸到一点叶明晓的性格,比如说,这个看着很甜的老板其实并不爱说话,尤其是在办正事的时候。

吴长东说的地方在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三楼,叶明晓把车停在路口,跟吴长东走进了巷子。

隔着两重防盗门,叶明晓都能听见里面吆五喝六的声音。

吴长东一路上都恹恹的,到了这里反而恢复了灵活劲,他主动上前敲了门:“成三叔,开门啊!”

“谁啊?”

“是我,东子!”

打开门的是个三四十岁,穿黑色套头衫的方脸男人,他本来看吴长东时满脸不耐烦,再看到叶明晓时眼睛一亮:“哟,还带了个小美女来,东子,这是你女朋友?”

吴长东满脸的笑一凝,正要否认,叶明晓已经羞涩地低下头:“大哥是咋看出来的?明明俺俩离得恁远。”

吴长东脸皮剧烈抖动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忍住没露出奇怪的神色。

成三大笑:“你大哥我眼睛多利啊,来,小美女进来坐。”

叶明晓捅捅吴长东让他先进,自己缩手缩脚地跟了进来。

这里果然是一处赌窝,有三室两厅,每间屋子都至少摆着两张以上的桌子。有的在打麻将,有的赌牌九,有的桌子上放着数额巨大的现金。屋子里烟雾缭绕,光线昏暗,极为嘈杂。

赌和贷向来不分家。

“东子,你这次来找我又是什么事?”成三吐了口烟圈,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除了你爸的事,别的都好商量!”

吴长东放在桌下的拳头狠狠攥了一下,脸上笑得更殷切:“不是,我知道三叔尽力了。我找你是有别的事。”

成三脸色好看了点:“你知道就好,你爸都判了,再找我,我也无能为力。说吧,什么事,能帮我就帮。”

吴长东惊慌地看了叶明晓一眼。

叶明晓一脸憨憨的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听懂。

吴长东照着叶明晓在车上教他的话说道:“我女朋友她老板犯了点事,急着要跑路,手上差点现金,听说我有路子,想托我找成三叔兑点钱。”

“哦?他犯什么事了?要兑多少?什么时候要?”成三收了脸上的漫不经心,问道。

叶明晓垂着头坐在吴长东旁边,耳朵捕捉着周围的声音,忽然,一句破碎的话飘进她的耳朵“活……大黑鱼…………两道坎是要的……”

她不安地扭了扭身体,涨红着脸问道:“他三叔,你这厕所在哪?”

成三叔往外一指:“就在最顶头走道里。”

叶明晓站了起来,刚刚隐隐飘到耳朵里的声音又清楚了一些:“……那鱼我买的……怎么,不兴老子发财吃点好的啊!”

“我可去你的吧,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直说吧,你多少钱肯出?”

“……什么出不出的……再说吧”

“那到时候想出记得找我,我给你算个好价钱。”

两个人说得起劲,忽然发现旁边站着个人,同时住了嘴瞪着来人。

叶明晓腼腆地笑了笑:“大哥,麻烦让让。”

从卫生间出来,吴长东对叶明晓做了个手势,两人一道出了门。

吴长东正要说话,叶明晓对他使了个眼色,挽着他的手,拐出巷子走了老远才问:“怎么说?”

“他说,钱他是有,但是他要一成。”他踌躇地看叶明晓:“不二价。我跟他说,要先给老板家打个电话问问,他让我快点回去,晚了要会帐,不一定还有那么多钱。”

一成?近八万!

叶明晓咬牙:“给他!”她在这里留下的痕迹太多,必须尽快拿到足够现金离开。

吴长东却没马上掉头,他吞吞吐吐地道:“姐,我爸的事,不是——”

叶明晓却没看他,她走到一辆黑色房车面前来回打量——车子的喷漆有轻微细纹,这不是车子本身的漆;又在车牌后面摸了几下——有点凹凸感,不会错了,这是打磨过的假|车|牌。

那两个人嘴里说的“大黑鱼”应该就是这辆用黑色喷漆伪装没多久的奔驰斯宾特房车。

这是一辆赃车无疑。

叶明晓掏出从那人身上摸来的车钥匙按了按,车灯闪了两下。她抛起车钥匙,打开车门冲吴长东一偏头:“上车。”

吴长东见鬼似地瞪着叶明晓,又回头看一丈远的白色别克商务车:“!!!!”他来的时候坐的不是这车吧!

下午十五点四十六分

充和市某小超市

“派出所吗?我要报案。”叶明晓镇定地望回明显吃了一惊的老板,戴着口罩令她呼吸有些不畅:“机械局路口有一辆白色的别克车,那是赃车。”

“请问您能说出这辆车和车主的具体信息吗?”

“能,它的车牌号是海a214713,这辆车是我朋友的,他是松海人,前段时间我听朋友说过,它被偷了。我朋友叫……”说完这些,叶明晓补充道:“偷车的人就在机械局最里头单元的三楼左手边房子里赌博,我看见了。”

既然有了房车,就可以把别克通过警察的手还回去了。那八万块钱,她宁愿交给警察。

还有什么事没办呢?叶明晓回到房车,突然想了起来,问吴长东:“你认识办|证的人吗?”

吴长东:“……”办|证……是他想的那样吗?这老板到底tm是干什么的!

a国本土

“上将,基本可以确定,我们的舰队没有在公海找到,应该是漂到华国白海沉没了!”

银白色头发的上将身体微颤:“有没有幸存者?”

“……时间过去太久了,恐怕,希望很渺茫。”

“那,舰队的残骸呢?一定要带回来!”

“那是在白海海域,我们需要找华国交涉,只怕到时候……”

上午的时候,那几艘战舰固然离白海极近,但没接到最新指示,始终没敢越过华国的雷池。没想到一次离奇的昏迷事件,很有可能把a国最先进,造价最昂贵的小鹰号葬送在了华国的海域!

想到将要在国会面对的压力,上将闭了闭眼:“那也要找回来,小鹰号上面有——”他的神色坚定起来:“找《首都邮报》刊文,就说我们跟s国在公海军演时,被华国海军偷袭,他们将我们的舰队打败并缴获带回国,向他们施压,要求进白海带回我们的军舰!”

这还只是松海一地的情况,还不知道全国其他发现投|毒包的城市,那些人是怎样的布局。

几分钟后,消息传到平京市

“难怪明明消息来源只提及了几个一线城市,全国却有这么多地方同时有患者出现,原来如此。”

陈志祥自语着打了个电话:“晋尘,是我,你陈叔,”他把案件的情况简单同岳晋尘说了一遍,问道:“那边没再跟你联系了吗?”

岳晋尘把电视的画面定格,尽管打了马赛克,感染者那狰狞疯狂的红眼睛依旧叫人头皮发麻。他出神地盯着那个人,答道:“没有。陈叔,你是怀疑她的消息有隐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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