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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娴熟得将越野车后排座旁的按钮,将柔软舒适的后排座舒展成一张床体。
他弓着腰刚整理好,俏皮的露露在后面恶作剧得轻轻推他一下。
淼淼毫无防备来了个“狗啃食”模样,爬在后排的床上。
狼狈的淼淼爬起来,哈哈大笑起来。
动情的露露顺势低头堵住了淼淼的嘴,将他的笑声噙在了自己的嘴中。
大约是因为今天是三八妇女节的缘故,为了讴歌奋战在全国奋战在一线的医护工作者们。
宁西河畔的建筑物上这组画面反复播放,激昂而鼓舞人心的旋律循环奏响。
屏幕上播放着央视台制作的纪录片《抵抗疫情、共渡时艰》。
纪录片上医护人员奋战在疫情一线,部队军医戎装奔赴战“疫”一线,一组组感人泣零的画面。
配着鼓舞人心的乐曲,“在茫茫的人海里,我是哪一个,在奔腾的浪花里,你是哪一朵,在征服宇宙的大军里,那默默奉献的就是我,在辉煌事业的长河里,那永远奔腾的就是我,不需要你认识我,不渴望你知道我,我把青春融进祖国的江河,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祖国不会忘记我……”
车内的露露听着外面激情四射的旋律,尽情得让自己浑身的细胞释放并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屏幕上激情的乐曲在耳边萦绕,激情充斥着女孩动情得无声抽噎。
在霓虹灯的照耀下,露露白皙的脸上,眼角流出一串串兴奋而不舍的泪水。
因为,她万般的依依不舍,她即将离开宁西市,即将离开此刻她的心甘情愿。
就在爸爸荣昌傍晚时分,接到某部某校负责人电话。
露露也从高校黄老教授的助手谢敏那里,得到相关的消息。
不久,她要赶赴江宁市,去做自己梦中都追崇的科学家的学徒、弟子,硕博连读。
这意味着离她毕生的梦想越来越近了,可是与心爱的人又要天各一方了……
三八妇女节到了,这是半边天们扬眉吐气的日子。
以往的这个节日,伊家姐妹们都会早早聚到妈妈家,对镜贴花黄。
然后拉着妈妈一起去逛街、买向往很久的东西,在餐厅陪同老人吃个午餐。
娘几个要痛痛快快玩一天,不管不顾,放任自己。
这时,伊家的男士都在自己家里忙家务,当一天的“家庭妇男”。
就连大学生馨儿在这一天,也会在大学学校,约上一帮好姐妹。
到闹市区潇洒得玩耍,或者去ktv尽情得来一场k歌比赛。
总之,这一天,大家都会抛开平日的包袱,在这个属于女性们的节日里率性而欢,快乐到底。
可是2020年是个特别的年份,疫情的到来,打乱了人们正常的生活、工作秩序。
大家从春节、元宵节、二月二等传统节日,都老老实实“宅”在家里抗击疫情渡过的。
现在,疫情还未完全消除,当然在这个节日里,也不能例外。
大家依旧穿着一身普通的家居服,素面朝天“宅”在家里安心静养。
今天,淼淼小姨没有放假,依旧待在小屋给学生上网课,认真进行着英语授课。
大四学生馨儿也坐在小屋的床边静静得听着网课。
小屋外的场景发生了改变。
以往在客厅呈“葛优躺”看电视的淼淼舅舅,和钰钰老公翁婿俩人,围着花围裙在厨房忙碌着。
这两位男士要大展身手,给家里所有女同胞做午饭,今天厨房是男士的天下了。
客厅里,伊家老人祖孙三辈的女人们,悠闲自在得坐在沙发上。
她们这帮娘子军,逗着伊家四世同堂的第四辈男童小平安玩耍着。
淼淼大姨磕着瓜子,淼淼舅妈喝着酸奶,钰钰吃着酸甜可口的树上干杏。
伊家老太太,看着茶几上摆放的零食没多少了,阳台柜子里还有不少零食。
她站起身来,走到阳台的储物柜前,打开储物柜的铁皮门,准备拿些零食出来。
伊老太太看见柜子南边,摆放着孩子们年前购买的一大堆干果。
柜子北面整整齐齐得摆放着四套未拆封的衣物。
老人对自己屋里的东西是了如指掌的,前些天没看见这东西呀,心里纳闷着。
她顺手把四套家居服从橱柜里拿出来。
老眼昏花的她,眯着眼细细打量一番,是四套男士家居服。
看着这四套家居服的颜色都很清爽,是年轻男士穿的衣服。
老人猜测应该是钰钰给孙女婿买的。
伊家老人知道,孙女两口子工资高,待遇好,家里条件优渥。
但是勤俭惯了的老人,还是忍不住要唠叨几句。
“钰钰呀,你不能这样过日子呀,是不是年前逛商场时,一下给平安爸爸买这么多家居服呀,就是打折也要花钱呀,人家商场不会白给你呀。”
大年三十那天,宁西市各大商场搞促销活动,所有男士服装一律六折。
钰钰坐在沙发上正吃着酸甜可口的树上干杏。
她扭头一看,奶奶手里拿着厚厚一沓衣物。
钰钰疑惑不解道:“奶奶,那不是我买的,你可是冤枉我了。”
边说着边起身,顺便把嘴里嗑开的薄薄的杏核外壳,吐到茶几边的垃圾桶里。
走到奶奶身旁,钰钰顺手拿着四套崭新的男士家居服。
她一看到上面的品牌标签,都是名牌家居服,她也没看上面的尺寸。
转过头来就对着伊家大姐,也就是淼淼的大姨,调侃道:“大姑,这家居服是不是你年前给云暖买的呀?你可真舍得花血本呀,真心疼姑爷呀,买这么贵的家居服。用奶奶的话,把姑爷疼得邪赤来歪的(鲁北土话,心疼死了,跟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含义一样)”
淼淼大姨一听“咦”了一声,纳闷道:“我没给云暖买穿的衣服,给他买的全是他喜欢吃的东西呀。”
一听这话,伊家老太太和钰钰相视一眼,赶紧又拿着手上的衣物仔细打量起来。
老太太纳闷道:“这家居服是谁的,难道还是从天上飞来的?真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