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疫魔、攻贫魔、反盗版、支持正版阅读。
“不仅要绕着走,还要告诉你身边的那些小杂碎,都别招惹她,记住了?!”淼淼提高音量询问,咬牙切齿的唇里间吐出的话带着浓浓恶狠狠的味道。
“记住了,记住了。”黄毛忙不迭承诺着。
“滚!”淼淼冒着凶光的眼睛瞪得溜圆,对着黄毛怒声呵斥。
如同上刑场的囚犯获了大赦般,黄毛哧溜一下跑得无影无踪。
黄毛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餐厅,看见黄毛狼狈逃窜的模样,露露和霜儿爬在餐桌上开心得捧腹大笑。
三个人吃着午餐,聊着刚才的一幕,荣霜儿开心道:“姐,以后再不用担心别人欺负我了。”她浑身的轻松自在。
淼淼随口问了句:“你在外受人欺负,为啥不告诉家人呢?”
荣霜儿噘着嘴诉苦道:“妈妈工作太忙,一个人拉扯我不容易,我不想给她再增添烦恼,姥姥姥爷年龄又大了,我只能忍气吞声了。”
露露伸手摸着霜儿的发顶,心疼得问道:“那你被人欺负后,怎么办?”
荣霜儿满不在乎得说道:“还能怎么办,只有跑到医院的太平间里一个人偷偷流泪呗。”
“什么?!太平间?!”淼淼和露露异口同声得发出诧异的询问,俩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得望着无所谓的霜儿。
被俩人惊悚诧异的眼神给镇住了,荣霜儿赶紧摆着手慌乱解释,“我在逗你俩玩呢?太平间那种地方,我咋敢进呀。”说完,扯着嘴角勉强得干笑着,赶紧低着头啜着跟前的苦咖啡。
露露轻拍着自己的胸脯,松口气说道:“吓死我了,以后不能开这样的玩笑。”
淼淼望着对面的女孩快要把头埋进咖啡杯里,居然把一杯苦咖啡牛饮般喝了个精光。
淼淼的双眸望着对面神色慌乱的荣霜儿,一言不发,若有所思。
翌日,荣霜儿又出现在露露的办公室,露露埋头伏案工作,她将椅子并排放在露露的椅子旁,拿着一本厚厚的医学课本翻阅着。
苏冰走进来,看到霜儿难得安静得看书,对着翻阅书籍的霜儿调侃道:“哎呦喂,小调皮,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荣霜儿将书本放在双膝上,右手竖立在嘴边,对着苏冰发出“嘘”的一声,然后用手指指专注工作的露露。
苏冰被霜儿难得体贴的举止逗得抿嘴一笑,拿着一叠病历走出办公室。
来到宁秭归办公室,苏冰笑着告诉正趴在电脑前查阅病患医嘱的宁秭归,“宁主任,霜儿懂事了,正乖巧得坐在露露身旁看书呢。”
她将荣霜儿这段时间黏着露露的情形一五一十得告诉了宁秭归。
宁秭归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宠溺的轻嗔道:“这小泼猴居然能被性子冷清的露露降服,真是难得呀。”
她起身跟随苏冰来到露露办公室门口,荣霜儿安静的看着医学书,有模有样的。
苏冰陪同宁秭归回到她办公室,叮嘱道:“宁主任,霜儿没告诉露露,您和她的关系,她让我也不要说破,小调皮说什么要用她的人格魅力征服露露,跟露露真心交朋友。”
“这个鬼精灵,又打什么鬼主意呢。”宁秭归脸上散发着慈祥和善的母性光辉。
初夏的晴空是灿烂的,天是那样的蓝,日光也开始强烈了,天上地下处于一片耀眼的光亮之中,初夏的午后已是烈日炎炎。
“跟屁虫”荣霜儿又像个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离得跟在露露身后。
俩人来到医院外面的一家餐厅吃午饭,露露依旧要了两份牛肉砂锅,对于淼淼的叮嘱,她是铭刻在心。
俩个荣姓女孩边吃边聊着,还是霜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忠实听众露露应景得随声“嗯,啊,哦”的配合着。
吃完午饭,露露见上班时间还早,没急着离开餐厅,拿出淼淼清晨给她泡的蒲公英茶水啜着。
淼淼生怕她喝不惯蒲公英那淡淡的苦味,朝里面加了点宁西市的黑蜂蜜,味道正合她意。
“话痨”荣霜儿天南海北的聊着,又回到了初次见面时的那个无聊的话题上来,“姐,你为什么要叫荣露露呀?”
见荣霜儿又提起这个小儿科的话题,露露对着尬聊的霜儿说道:“你猜猜看。”
荣霜儿朝露露翻个白眼,心里腹诽道,总不会跟我一样吧,她无意识说道:“我咋猜测呀?不会是荣家家谱的男孩都是叠字,女孩要跟水有关吧?!”
霜儿的话语让露露条件反射得质问:“你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下,俩个女孩顿时都惊呆了,愣怔的俩人面面相觑,双眸难以置信得凝视着对方,诧异、惊愕、疑惑还有激动。
荣霜儿一把抓着露露的右手,激动的语调发出怪怪的声音,“姐,咱俩不会真是亲姐妹吧?我不会是你爸爸的私生女吧?!”
露露听着霜儿的一连串的发问,浑身的血直往头顶冒,她慌乱不安得赶紧拿出手机,颤抖的双手拨打着爸爸荣昌的电话。
与北京有两个小时时差的宁西市,这个点儿正是晌午上班时间,正在办公室专心批示文件的荣昌听到桌上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跳跃的名字,威严的脸上出了一丝丝的柔和。
赶紧接听起来,电话一通,就听到女儿露露带着哭腔,“老爸,荣霜儿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
荣昌被女儿这没头没脑的话给问糊涂了,他着急问道:“宝贝,你胡说啥呢?什么荣霜儿,什么私生女?你到底怎么了?”
听了爸爸的话语,露露询问对面紧张兮兮的荣霜儿,“你妈妈叫什么呀?”
“宁秭归。”荣霜儿轻吐三个字,双手紧张得抓着自己的手机,白皙瘦削的手背上青筋暴露。
“老爸,你认识宁秭归吗?”露露重复着霜儿说出的名字,对手机那边的荣昌重复完名字后,她才反应过来,咦?荣霜儿居然是师傅宁秭归的女儿。
荣昌被露露弄得越发糊涂起来,纳罕道:“什么宁秭归呀,男的还是女的呀?怎么有人叫秭归这个名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