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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似乎如果真的要是问了出来的话,她却在一时间也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是回答不出来,而就好像是说,无论用哪一个词汇,都总觉得与她真正心里所感受到的,差了一点东西……
而所缺少的这个东西,就她现在而言,还是无法形容出来的那一种。
所以,她只能说,他是不一样的。
至于哪里不一样……
她心里想了下,大概,是哪里都不一样吧。
她很清楚,江宴这个人的存在对于她季夏来说,本身就是一个不定数,是不可估计也不可轻易描述的存在。
所以哪怕她心知他能这么问是不容易的,可是她回答起来也不会简单到哪里去,或者说,并非是她故意这么回答,而是说,他所问的这个问题是现在她所能后想的到的,最准确的答案。
她把他当成什么,这个答案并不好回答。
她只能说,他不一样,与她生活中所出现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可是这个具体的不一样,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不一样,她没想好该怎么说,也不知道现在以她的想法和所能够形容的词汇,又能怎么来形容这个不一样……
至于原因,解释起来也容易,
因为首先来说,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人,尤其是现在涉及到这种感情的事,她就更加的不会说什么,不是不愿意,而也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此时此刻,江宴这个男人就是坐在她的面前,她似乎……是真的说不出来什么了。
其实,有些话可能在情侣之间的确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可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其实根本就知道不是好与不好意思的问题,而是说,她是不习惯。
不习惯说这种事情,不习惯对着他本人说这种事情,而且也没想过要这个问题,所以也就更不知道在此时此刻这个环境下,要如何回答他才能认真的对待他这个问题,
她其实当然知道,江宴问出这个问题的不容易,所以她这个回答无论怎么样,都必须是发自内心认真的,是她季夏内心真实的想法,
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因为是这样的情况,所以她其实不知道自己在此时此刻这个心绪烦乱的时候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起码说,她还没有想过,
只不过她现在看着对面江宴的神情,也看不出来他对于她的这个回答到底是满意的还是不满意的,不过其实这一点也并不重要,因为她只能说她的这个回答是无愧于她自己的内心的,没有那么多的复杂想法,只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她只能这么回答,突然是突然,但是没想好怎么说也是真的。
所以哪怕是他觉得敷衍也好,不敷衍也罢,反正她起码说是没有敷衍的意思,他是真的不一样,只不过这个不一样,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去形容……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可是相处的一直都很自然,也从来没有涉及过这种问题,所以在真真切切的面对感情的问题的时候,难免有些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这一点她心里知道,也希望他能够明白,所以看着此时此刻对面这个抿着唇不说话的男人,她也不打算做任何解释,毕竟的确也是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