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厉霆深一起走到慕北城边上,慕清寒发现慕北城正在和赵鄂文说话,而在赵鄂文边上,并不是赵翊晴,而是另外一个年轻男人。
“爸爸,你找我?”
说完,慕清寒又转头对着赵鄂文微微一笑:
“赵叔叔。”
赵鄂文对慕清寒呵呵一笑:
“清寒来了?”
说完之后,他就对着边上的年轻男人说着:
“澜庭啊,这是总统大人的千金,边上的这位是厉家的少爷。”
赵澜庭看了眼慕清寒,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对慕清寒伸了手:
“慕小姐。”
慕清寒也笑:
“赵公子。”
像这种礼节性的握手应该是由女士的一方主动,像赵澜庭这样率先出手其实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但是,更让慕清寒反感的是,这个赵澜庭竟然趁着握手的机会在她手上摸了一把!
慕清寒瞪大了眼睛,又不好直接翻脸!只能愤恨地咬着牙!
厉霆深一直都关注着慕清寒,又怎么会没看到赵澜庭的这个小动作?
要说厉霆深,他平常有多小气!别说是慕清寒被人揩油了,就是她在路上多看了路人一眼,他的醋坛都要打翻!甚至连女人的醋都吃!
这会儿哪里还忍得了?眼神顿时变得深沉!
那赵澜庭还松开慕清寒的手之后,几根手指还搓了一下,像是在回味那个手感!然后他才笑着看向厉霆深:
“厉少爷是吗?久仰!”
厉霆深嘴角勾起,伸手握住赵澜庭的手,不动声色地用力:
“赵公子!”
赵澜庭被厉霆深捏的龇牙咧嘴,可当着慕北城和自己父亲的面,他又不能丢了脸!疼得冷汗都下来了,还要硬撑着笑容!
厉霆深这一下,可算是把赵澜庭对慕清寒耍的小心思给还了回去,只不过仅仅是这样,厉霆深又怎么会解气?
淡淡地笑着,和赵澜庭说着话,就是捏着他的手不放!最后,赵澜庭觉得自己的手都已经痛到没知觉了,厉霆深才堪堪松开手:
将手背到身后甩了甩,赵澜庭愤恨地看了厉霆深一眼,在对上厉霆深刀子一样的眼神之后,一瞬间收回了眼神。
慕清寒把厉霆深的行为都看在眼里,心里暗笑不已。
“赵叔叔,翊晴哪儿去了?”
赵鄂文一听慕清寒这话,还以为她和自己的女儿关系有多好呢!居然主动问起赵翊晴的去向!顿时乐呵呵地转头对赵澜庭道:
“澜庭,去把你姐姐叫来。”
换做平时,赵澜庭自是不愿意的,但是这会儿,他正顶着厉霆深的压力,一听让他走开,立刻应了一声!
慕清寒转眼看去,却见到赵翊晴赫然她刚才坐着的地方,坐在武雅萱对面,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见到这场面的一瞬间,慕清寒心里产生了一个怀疑,这赵翊晴按道理来说怎么也不可能和武雅萱有什么关联,她们两个人是怎么搭上话的?
末了又觉得自己多心了,赵翊晴都能和蒋欢欢那样的人凑到一起,又同样是世家圈子里的人,和武雅萱认识也没什么奇怪的!
远远的就看到赵澜庭过去和赵翊晴说了两句话,在赵翊晴站起来之后,这位赵公子一屁股坐在了武雅萱对面,一边笑着和武雅萱说话,那只手还不安分地伸过去。
慕清寒看到这场景之后,头上顿时落下一滴汗,这位赵公子胆子可真大啊,居然连武雅萱都敢去招惹!还这么光明正大地吃人家豆腐!
赵翊晴看到赵澜庭的动作,顿时冷笑一下,也不多说,直冲着慕清寒的方向走去:
“清寒!听说你找我?”
慕清寒哪里是想找赵翊晴呦,她只不过是不想让赵澜庭这个花花公子在她眼前晃荡,万一待会儿这位赵公子又做出什么来,厉霆深一准得炸!
微笑着对赵翊晴一点头:
“好久没有见翊晴了!”
赵翊晴摸不透慕清寒的用意,只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是啊!清寒最近都很忙呢。”
慕清寒耸了下肩膀:
“我得赚钱养家啊,没有办法。”
赵翊晴闻言就笑了起来:
“清寒真是说笑了,厉氏这么大的公司,还能养不起你不成?”
听着这两个人非常和谐的对话,慕北城和赵鄂文相视一眼,都笑起来:
“哎呀,北城兄,既然孩子们聊得那么开心,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们了吧!”
“哈哈,鄂文兄说的是啊!孩子们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处理吧!”
很显然,这两位对慕清寒和赵翊晴相处很融洽这件事情非常满意!慕北城这么说完之后,还看了厉霆深一眼。
厉霆深哪里还不知道慕北城这一眼的意思?这是让他不要打扰太太和赵翊晴交流感情?她们之间哪里来的友情啊!
顿时不放心地看了慕清寒一眼,怕她会被人欺负。
慕清寒心想,这男人刚才怎么就这么放心地走了呢?武雅萱比赵翊晴可怕多了好吧!起码这赵翊晴不会说变脸就变脸!
“你去吧,女孩子之间的话题你一个大男人站这里多不好?”
厉霆深听了这话,稍微睁大了眼睛,他这是又被太太嫌弃了?顿时委屈道:
“那太太,我过去了。”
“嗯嗯。”
慕清寒毫不犹豫点头更让厉霆深郁闷!等到他走开之后,赵翊晴才若有所思地看着慕清寒:
“清寒和厉总的感情还真是好啊!”
慕清寒神色一动,顺势就把话题转移到赵翊晴身上:
“翊晴呢?有男朋友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赵翊晴的眼神突然变得深沉起来,对慕清寒微微一笑:
“男朋友是没有,喜欢的人倒有一个。”
慕清寒奇怪赵翊晴为什么突然主动说起自己的事情,只觉得这样站着尬聊不太好,就对边上一偏头:
“我们去那边坐着说吧?”
赵翊晴向着那边看了一眼,才幽幽地道:
“好啊。”
慕清寒看了眼突然变得奇怪的赵翊晴,还以为她是单身,觉得自己被嘲讽了的缘故,耸了下肩膀,反正她们的关系又不好,她也懒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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