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认为自己办事恨隐秘,但是没有多久,欧阳青锋跑到夏苒自荐枕席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傲雪门。这混世魔女没当上,这绝世色女先当上了。但因为夏苒的容貌摆在那里,一时间想自荐枕席的男修无数。在此傲雪门火了一大批《如何勾引大佬》《霸道女修爱上我》《自荐枕席最佳指南》等等一些列的小黄文。
对此夏苒表示很无语。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成为一个带货达人。且是小黄文的……
夏苒对自己的名声并不是很在意,但她爹却是十分的在意,知道了夏苒的事情以后接着就要求夏苒去面壁。夏苒已经习惯了被放逐的感觉,每次在寒冰岭思过都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自从夏苒来了这个位面,就对于空间的升级挺无语的。因为整个空间就多了一个水池子。第一次完场SS的任务,获得的奖励就单纯的在空间有个洗澡的地方……
不过对于奖励夏苒已经习惯了,就像是之前奖励的冰系异能。在仙侠世界根本毫无用处。甚至有些超限的金手指,在一些位面都无法使用。
似乎夏南天因为夏苒已经习惯了寒冰岭的温度。也因为夏苒这次做的真的听过,夏南天直接震怒无比。整个寒冰岭冷到了极致。甚至夏苒这个冰系的灵根都感觉快受不了了。也在这一刻,夏苒选择了偷偷躲进空间里。
看着冒着热气的水池。夏苒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就去泡了个澡。等到夏苒踏进水池的那一刻,夏苒吃了一惊。这个水池竟然可以提高功力,虽然有着刺骨的疼痛。但夏苒还是忍了下来。比起身体上的疼痛。
源源不断的灵力在她经脉扩张才是最大的惊喜。
也因为太过疼痛,夏苒直接昏睡在了水池中。
再醒来,夏苒感觉整个身体都轻松了不少。虽然她先走还在出窍期,但体内蕴含的力量明显有了质的提升。
出关的时候,夏苒就看见一脸等的焦急的夏南天。
“爹,让你担心了。”夏苒道,
“你这个死丫头,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整个人都消失不见了,要不是你的命牌还在,我还以为你这丫头出什么事了。”夏南天道。
“爹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还另有奇遇。”夏苒对着夏南天转了一个圈。
夏南天神识扫过去,内心无比震惊,惊讶地问道:“你这体内蕴含的灵力,竟然不下于,大乘期的高手,奇怪的是你竟然没有升阶,竟然还在出窍。”
夏苒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感觉经脉比以前扩充了不止十倍。先走举手之间都蕴含着天地灵气。”
夏南天看着夏苒直叹道:“都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天分面前,努力真的毫无用处。”
“爹……我觉着我是被你罚出来的。都说寒冰岭的灵气,是凝聚天地精华的核心之地,但因为寒冰岭极寒无比,没有多少人能久呆……我从小被您从寒冰岭罚我面壁思过,我觉着爹您才是最大的功臣。”夏苒道。
“……”夏南天听了夏苒的话简直想拿块豆腐把夏苒拍死。这丫头从小到大都在惹祸,不过这丫头的话好像也有那么一丝的道理。
夏苒看夏南天还没反应过来,立马就溜了。
夜色渐渐深了,夏苒好像越来越沉迷于一杯酒,当惯了混世魔女。好像自己是什么都快忘了一样。不过自从她这次出关功力大涨。越来越多的人都对夏苒表示很有兴趣。但因为夏苒功力大涨,直接给自己院子设了一道结界,倒是没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人来叨扰她了。
之前时光跟她说系统升级,她到目前为止也没接到任何的选项。不知是因为系统升级的原因,还是因为没有触发任务。
此时只有拉开人物面板,看着宿主心愿完成度30%。
夏苒满头黑线,这三岁娃娃的心愿,还真是特别,而且她都感觉自己都快把自己作没了,这任务完成度才只有百分之三十。
真的是要命啊!
忽然间系统提示,开启临时任务,去幻灵宗偷盗幻灵宫的至宝——凤蝶钗。
夏苒看着任务直接人都傻了,这吃喝嫖赌偷……这样样都全了。
幻灵宫是整个四大宗门最神奇的存在,从不主动对外招收徒弟。每次四大宗门的例会,也是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最出名一次拒绝的借口是,家里的红烧肉需要有人看锅。
这是迄今为止最离谱的借口,没有之一。
就算再怎么忙,四大宗门每年的例会,都会派一人来讨论,但唯独只有幻灵宫是那么一个例外。每年例会派人都懒得派一样,能连续来两年就不错了。所以幻灵宫一直是四大宗门的另类。
但是之所以幻灵宫一直没被四大宗门除名,就是因为凤蝶钗,传闻凤蝶钗能驾驭万物灵兽。夏苒这个任务自己都觉着会完成的很玄乎。
据说幻灵宫的位置在幻灵岛,整个岛是一个大阵,乃是上古秘法设下,一般的人根本找不到幻灵岛的入口。别说偷了,找都不一定能找到。
夏苒仔细想了想,三日之后好像有那么一次例会,也就只能凭借三日之后的例会去碰碰运气。想好这一切,夏苒就做起了易容的道具。毕竟修仙者之间的例会,一年一次的大多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位高权重的宗门人士,大多也都需要闭关。所以一般去的都是需要出门历练的弟子。也正因为这样,幻灵宫每次例会都不能准时赴约,也没人会去怪罪什么。毕竟如果真的是什么紧急的事项,每个宗门都回收到通仙碟。
三日后的例会,夏苒乔装打扮成一名普普通通的宗门的外门弟子。混进了大会的会场。整个大会与其说是一个会议,倒不如说是一个四大宗门对外的展示窗口。这是唯一一个普通宗门弟子可以旁观的会议。
远远地夏苒看着几个青衣女子,围着一个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一身天蚕丝做的衣衫,轻飘飘的发带随着微风的吹动拍着他的脸颊。夏苒看着他的目光都带着一丝丝的迟疑。那男子俊秀无比,像极了画中走出来的仙人,眉眼间的风采,都在他手中的折扇轻摇下,画出万千少女梦想中的情郎。
夏苒好奇地问着周围早到的人道:“那个白衣公子是什么人啊。”
“幻灵宫宫主——司徒承叙。”旁边那人答道。
“这就是幻灵宫的宫主?这等小会,幻灵宫宫主怎会来此?”夏苒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呢,但是这幻灵宫宫主好像有三百多岁了吧,渡劫期高手,看着真是年轻,也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那人感慨道。
“三百多岁?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夏苒道。
“因为我关注宗门百晓生啊,你都不看新闻的吗?”那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夏苒。
夏苒想了想整个宗门唯一存在的八卦日报。以前夏苒是每期必看,但是自从她的劣迹斑斑的事,件件上了头条,也就很少关注了。毕竟那上面的话都不堪入目,也多是瞎编。
似乎远远在人群中的夏苒的谈论,引起了台上司徒承叙的关注,他有意无意地看了夏苒一眼,那一眼,似乎就把夏苒看穿了一样。
夏苒看着司徒承叙,眼神似有躲闪。等到无聊的例会散去,司徒承叙径直的走到夏苒身边问道:“姑娘,师承何处。”
“并无师承。”夏苒答道。
“呵,一个出窍期的高手,没有师承,我倒是不信。”司徒承叙直接点破道。
“我自小得了机缘,跟着机缘修炼,所以并无传承。”夏染道。
夏苒刚说完,司徒承叙就出手试探,夏苒本就会冰系异能,配合灵力使出,倒是似模似样。毕竟夏苒用的也不是傲雪门的功夫。
司徒承叙看了不由得有些惊讶,不过三千界,如此多的奇遇,个人都有个人的缘法。司徒承叙也没有不信的理由。他收了手,折扇轻摇道:“可愿意跟我去幻灵宫。”
听闻幻灵宫从没有主动收过什么徒弟,每次收徒都是随缘。夏苒本就有任务在身,自然满口答应道:“自然愿意。”
“好,果然此次四大宗门例会,没有白来。我算得在此处能有一缘法,那缘法一定是你无疑。”司徒承叙笑道。
夏苒听了,内心中是满脸地惭愧,本就为了盗宝。虽然不知道这个任务是为了什么,但盗宝总归也是混世魔女的一步。
幻灵宗的宗门飞行灵器是一个庞大的飞船。也不亏是司徒承叙亲临,整个飞船都闪烁着银色的光芒,犹如一条银龙盘旋在空中。
等夏苒上了飞船,司徒承叙就喊她来自己的房间。夏苒自然惟命是从,跟了进去。
一个封闭的空间内,只有司徒承叙和夏苒两人,司徒承叙来回打量着夏苒道:“我见你好像除了修为也没什么特别的。”
“不知司徒宫主,这是何意?”夏苒问道。
“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见见你。”司徒承叙道。
“司徒宫主,不知您可是想要收我为徒?”夏苒问道。
“不,我是替我幻灵宫的老祖宗收徒,以后你便是我的师妹。”司徒承叙道。
“老祖宗?可是司徒惊雷?今天有幸拜入幻灵宫门下,没想到还能做司徒宫主的师妹。”夏苒道。
“不必如此喊我,你喊我司徒师兄即可,以后你在我幻灵宫的位置,可以说是地位超绝,也希望你不要辜负了老祖宗的一番心意、”司徒承叙道。
“有如此机缘可以入幻灵宫,我夏夏自然不会辜负。”夏苒道。
“夏夏?你一个使用冰系的女子,竟然叫夏夏,果然足够特别。”司徒承叙道。
“自小家里给起的名字,简单点,好养活,司徒师兄若是不满意,可把夏夏的名字改了去。”夏苒道。
“这倒是不必,我觉着你的名字是极好的。”司徒承叙道。
“司徒师兄。以后还有劳您多照顾了。”夏苒道。
“那是自然。”司徒承叙道。
整个幻灵宗坐落于幻灵岛,莫大的孤岛上挂着一个庞大的倒流的瀑布,司徒承叙对着瀑布打了一个手诀,整个瀑布缓缓开了起来,露出宏伟的层层宫殿。整个宫殿气势宏伟,犹如天上宫阙一般。
夏苒惊叹于眼前的鬼斧神工。
没多久司徒承叙就领着夏苒见了司徒惊雷。看到夏苒的那一刻,司徒惊雷眼神都起了变化,他看着夏苒道:“姑娘,你母亲可是姓夏。”
夏苒看着司徒惊雷道:“我父亲姓夏。”
“像,真像,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夏默笙的后人。”司徒惊雷道。
听到自己姑奶奶的名字,夏苒显然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的姑奶奶和司徒惊雷还有这么一段往事。看司徒惊雷的神情似乎是喜欢着夏默笙。那动情的神态是做不了假的。
“或许是天意吧,你能来我幻灵宫,也是一段缘,我能收你为徒也是一段缘。只是司徒承叙这孩子太过固执,莫要伤了他。”司徒惊雷道。
“不知道前辈这是何意?”夏苒道。
“你我有你我的缘法,你与司徒承叙也自有你俩的缘法。缘法来了挡也挡不住,当老朽多嘴了。你是夏默笙的后人,我自然会照付照拂于你。”司徒惊雷道。
“前辈,您……这是……”夏苒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为何来幻灵宫,老朽不会过问,以后你就是老朽明面上的徒弟,不会有人说你什么。你在这幻灵宫地位也无人感动。幻灵宫的功法,和你师承还是有些共通性的。你可以作为参阅。”司徒惊雷道。
司徒惊雷的话,完全是默认了夏苒是傲雪门的人,夏苒自然知道司徒惊雷是给她姑奶奶一个面子。虽然这个任务来的莫名其妙,也算是有个合理的解释。毕竟夏苒还想为了凤蝶钗而开罪于幻灵宫。
想到这其中的机缘,夏苒就感觉到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