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酒吧一条街是这个城市的夜场精髓所在,楚城的夜场大多开在楚江旁边,夜风微阑,碧波荡漾着霓虹灯的七彩色,特别是周末,香车美人如同从地底钻出来一般,一个个打扮的妖艳无比,把整个区域填得水泄不通。空气中弥漫着的是脂粉混合酒香,也许还有因快感而雀跃的荷尔蒙。
张君是这里的常客,所有夜店无论小巧玲珑还是丰乳肥臀的娥,没有他不认识的,他给几人介绍着各个夜场的特点,罗博因为孟姐姐要嫁人的原因,兴致不高,一个人看着窗外,张君炫耀似的给众人讲解,伴随着一声声咳嗽,就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用,今晚陪你们,明天再说。”
这句话说完,他又咳嗽起来,弯着腰上去不接下气,刘郎递给他一张纸巾,他咳嗽一阵后,居然咳出一团血,几人慌忙把他送去医院,至于泡吧的事情,只有以后再说了。
这次换上刘郎开车,罗博问起来什么原因。
张君伴随着咳嗽,“我怀疑是前几天泡吧出的事情。”然后给罗博讲起来几天前的故事,
前几天,张君在把宝马的钥匙扔给门童之后,一头扎进了这家新开的pub。听个哥们说,这家新场
子的妞都是些生面孔,质量还不错。对于夜场小王子张君来说,新鲜比什么都重要。这条街里混得久了,场子里那几个小蜜蜂也都见识够了。是时候来点新鲜货色。
pub不算大,但是生意却异常火爆,入口处玻璃地板下的光带好像一根欲望的导火线,牵引着男男女女走向释放的彼端。这里是释放欲望的场所,是减压的圣地。
进到pub里面,张君要了杯“烈火”,酒水红白相间共7层,层次分明,入口冰咧回味辛辣还夹杂着少女的芬芳。
味道不错,正好可以保持清醒看看有没有什么顺眼的货色。张君抿着酒目光游离在场子里一个个妖娆的身影。有几个看上眼,可惜身边都围了一堆男人;有几个女人眼神涣散地在舞池中扭动着蛇腰,一看就是磕了药;还有几个穿着一步裙,细带背心的女人烟视媚行于吧台和酒桌之间,张君眼神四处打量,
扫视几圈下来,他的目光锁定在靠近舞台右侧的卡座里一个默默啜饮的女孩子。嘴唇如同釉彩般闪耀着诱惑的光泽,眼神不时地环顾左右,就像期待某些暧昧的事情发生,她裙下两腿如同瓷器发着白色的光芒,大波浪长发遮着半边脸,让她更添妩媚,张君摸摸自己刚烫的头发,笑了,俗话说“渣女大波浪,渣男锡纸烫”看来两人还真是有缘分。
就是她了!!
张君绅士般的走到那女孩面前:“不介意的话,我陪你喝一杯?”
女孩抬起头看着他,眼睛就像是天上星辰般亮丽闪烁着光芒,犹豫了一会:“坐吧,我朋友都跳舞去了。”
“你怎么不去跳舞啊,没有舞伴吗?要不要我陪你。”
女孩撇撇嘴,笑道:“那你可找错人了。我姐妹都喜欢跳舞,但我确实不习惯在舞池里挤来挤去。而且……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不会跳舞。”
“那我请你喝酒成吗?等会我教你跳舞!”
“嗯”
……
几杯酒过后,女孩子放松了戒备,张君搂着她的细腰,女子脸色微微发红,却没有躲避,“我带你去跳舞。”这个女孩确实很单纯,好像真的还是“第一次”,所以当张君顺理成章把嘴凑上去的时候,她有些闪躲。不过,人都在张君怀里了,能闪躲到哪里去呢?于是女孩任由朱唇被一条滑腻的肉舌抵开,长驱直入。
张君极尽缠绵之能事,愉悦的享用着这长达5分钟的热吻。女孩也慢慢放松了警惕,香舌暗吐,慢慢地将一条香滑软肉伸进张君嘴里翻动。突然,张君觉得女孩舌头伸得似乎有点长了,似乎抵到了他的喉咙。只是一下。
他觉得有些异样,赶紧停止动作。女孩带着妖媚,比先前少了些许纯真。
女孩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檀口轻启,“等我!”
不一会儿,女孩子回来了。看起来是去卫生间补了妆。被蹭掉的口红又鲜艳欲滴,柳腰无骨一样慢慢走到张君面前,十足一只妖蛾子。
女孩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主动把嘴唇贴了上去。
意乱情迷。等张君醒来的时候,女孩已经径自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张君就感觉不舒服了,他嗓子发痒,却怎么也挠不到,拼命喝水也无济于事,去药店开了几片药,今天是第二天,没想到都咳出血了。”
罗博听着他的描述,隐隐觉得那个女子有些诡异,此时车子已经开到医院,几人扶着张君下车,走过长长的走廊,医院的屋顶发出冷峻的光,口腔科医生建议做个内窥镜,罗博几人在外面等着检查结果。
医生决定用内窥镜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当他看清屏幕上的东西之后,忍不住胃酸翻涌。旁边的护士捂着嘴就跑去卫生间了。
原来,内窥镜所到之处,从罗恩的喉管开始,腔壁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一个个凸起的白色小疱。乍一看像一粒粒小米,仔细一看,才会发现原来是成片的虫卵,有些许已经挣扎着露出了头部。这种状况布满了他的五脏六腑。
乃至肛.门。
张君没有活过这个夜晚,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他的嘴巴也张开着,一只妖艳的蛾子从他嘴里里钻了出来,飞向吊顶的通风口,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他的尸体被推了出来,医生把镜像图那给罗博几人看后,他皱着眉毛,给舒逸卉打了个电话,需要一个法医给他解剖,看看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法医随着舒逸卉一起过来,先是警告医生别说出去,然后就在医院解剖室开始解剖,结果却和开始截然不同,他的体内什么都没有,就像他的死亡一样,成了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