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香茴和刘郎自动的后退,“开打吧,不需要开场白了!”
罗博话音说完,已经急速的飞向陈北玄!
陈北玄根本没听清最后几个字,罗博凌厉的手指已经碰到他的鼻尖。
陈北玄同样急速的后撤,一跃而起,一只脚踩在城墩上,金灿灿的阳光从背后发出。
果真一派仙风道骨!
你是摆pass还是打架,金鸡独立,还需要掌握平衡,一条胳膊长,一条胳膊短,我就看看你能摆多久!
罗博也不动了,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墙上。
你继续。
看着如同小树枝一样的手掌忽上忽下,罗博笑了。
“我看你还能笑到什么时候!”陈北玄掏出一张符纸,“怨骨索命”
绵延不绝的长城,冒出可怖的黑气,层层叠叠的兵民从地下钻了出来,他们扭动下身体,就像睡得时间长了,需要舒展下筋骨。
又是鬼魂,就没有新招数嘛?
天空飘过几个字,那都不是事。
不过是腹中餐!
洗洗更健康,咳咳,吸吸更健康,罗博张开嘴,慵懒的吸食着。
吸食着!
好像一星半点都没有吸食进去!!!
这就奇怪了?
难道自己不带吸尘器效果了?
“哈哈,罗博,知道这是哪里吗?知道这是谁的兵卒嘛?你是投罗,你是秦国的死敌,这些鬼魂怨念极深,他们对自己的敌人,只有战死,你懂吗?我在这里不是为了食用生死草,也是请君入瓮,这里,漫天的敌人,你慢慢杀吧。”
那些鬼魂眼中发出仇恨的火焰,怨气冲天,恨意滔滔。
罗博没有那么傻,这是新时代,是热武器时代,不是靠拼人数,所以他且退且笑,掏出一个武器。
竟然是念珠。
最后三颗,仅有的三颗,但是罗博毫不犹豫,捏碎后撒向天空。
漫天粉尘,那些鬼魂粘之既死,碰之既亡!
“哈哈,三颗念珠,这里多少鬼魂?罗博,你太自大了吧。”
罗博有些同情的看着这个老道士,你到底笨不笨啊,我没有后手的话,怎么会舍得把念珠都扔了。
他又掏出一种武器。
一大叠符纸,摆在自己前面,烧成一堵火墙。
那些鬼魂的攻势渐缓,陈北玄都不想出手灭了那些越来越小的火苗,轻蔑道,“难道它们烧不完嘛?”
“烧得完!”
“那我就看着你苟延残喘!”
罗博也不理他,看着火焰慢慢熄灭。
那些鬼魂又攻了上来,翻滚着,如同惊涛骇浪,罗博又把手放进口袋。
“我看看你再掏出什么,一包火柴嘛?”陈北玄得意的笑着。
他都不屑去看罗博掏出的武器了。
什么狗屁玩意。
无非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挣扎而已。
却不知道,越挣扎越痛苦。
他没看罗博,但是罗博看着他,准确的说,是眯着一只眼睛,瞄准着他。
他虽说有麒麟臂,还是用两只手托着这个武器。
“轰”
罗博没想到这么强的后坐力,如果是一般人,胳膊早就断了。
他就是有些没有意料到,毫发无伤,而金鸡独立的陈北玄,被击飞十几米,栽到山下。
罗博抚摸着泛着幽光的枪管,“大宝贝啊,大宝贝!”
那些鬼魂也随之消失,刘郎看到罗博手里的大宝贝,“我去,这不是我爷爷的‘雷电50’吗,钢板都能击穿,你居然用来打人,太欺负人了。”
对,罗博手中拿着就是“手枪之最”威力最大的雷电50了,这支手枪特殊之处在于它发射的是12.7毫米的重机枪子弹,该枪体积巨大,拿在手上就像一门小炮似的。为了将后坐力降低到人可以承受的地步,在枪管前部设置了一个巨大的制退器,开火的时候,一部分火药燃气从制退器中引出,向后喷射,形成一个反向的力来抑制后座。
雷电50是一支非自动的手枪,为了在手枪这么小的体积上使用重机枪子弹,雷电50采用了最为坚固的旋转后拉枪机,并且没有弹匣,一次只能塞一发子弹,要知道12.7重机枪弹一发就有手掌那么长,如果设置弹匣的话没有人能够握得下了,而12.7重机枪弹的威力自然不用多说,使用穿甲弹的话在100米能够击穿15毫米左右的装甲,是毫无疑问的手枪之最。
罗博自从看到舒逸卉枪击了阿赞多,就想到怎么对付陈北玄了。
陈北玄虽说身体有了一个大窟窿,但是还没有死去,他指着罗博,“卑鄙,没有武道精神!”
“我们是道人,要什么武道,白痴。“陈北玄受伤后,那些鬼魂当然都消失不见了!
罗博也不怕方香茴跑了,拉着刘郎跳下去。
“我们下去打,别损坏文物!”
跳下去后,他做了一个更牛批的姿势。
他居然坐了下来,在陈北玄面前坐下。
掏出一根烟。
啥时代了,还玩金鸡独立,你土不土。
陈北玄用白白胖胖的小手指着他,“你什么意思?”
这意思还不明白?鄙视你呗!
罗博掏出一张金色的符纸,努努嘴。
“呵呵,贫道现在九转,你以为我还会被金符击溃嘛?”
“思想固化,怎么能与时俱进啊,你啊,真的老了,谁说我是用它来击溃你的?”
“你小子到底故弄玄虚什么?”
“徒儿,过来,过来。”
刘郎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是他们让你受苦的,所以,你也让他们受点苦头。”
陈北玄想听着天方夜谭,“好笑之极,你都不能逃出生天,居然让你徒儿也来送死!”
罗博指着他的鼻子,“我,罗博的徒弟,除了自己能欺负,谁敢欺负他,我必让他百倍的还回来!”
然后对着刘郎窃窃私语,刘郎听闻后哈哈大笑,
然后用打火机给师父点燃烟,又把符纸点燃,刘郎用师父教的咒语念了起来。
罗博斜叼着烟,拍了一下刘郎的后脑勺,“你好好念,莫激动,我都听不清。”
“恩恩”刘郎又念了起来,罗博有些不耐烦地时候,天空才有了些许变化,罗博赶紧跑到墙角躲着。
“看你的了。”
陈北玄不知道他们师徒搞什么鬼。
只见刘郎脱下衣服,把最里面的白衬衣脱下,拿出烧焦的木枝,歪歪斜斜的写下几个字。
“古有大圣齐天,今有贫道北玄,天宫皆是屠狗辈,故弄弦音惑人间,若敢长城会一面,必踩天仙千万遍!”
刘郎笑嘻嘻的写完,平整的铺在陈北玄的旁边,走了几步,好像忘记什么,又在地上粗粗的写下几笔,
“吾乃陈北玄,我日你,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