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突然唐蔚染胃里翻江倒海,对着垃圾桶就是一阵吐。
“慢点,慢点。”
顾砚也是惆怅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深情的跟人告白,对方不仅没有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反而还吐的哇哇的。
“呕……”
唐蔚染感觉自己胃里的苦胆水都吐出来了,才好受了些。
顾砚又给她倒了杯水漱口,之后把她抱到卧室,她已经睡的很熟了。
可手依旧紧紧攥住他的衣服,他只好勾唇一笑留下一起睡了。
但看着她那么累,眉头处还尽是忧愁,心里疼的不行。
什么都没做,只是拥她入怀,紧紧的抱着,一觉睡到天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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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还有三天就要到除夕了,唐蔚染算着时间,本以为江凌峰该撑不住了,谁知竟然有个海外的私人账户,给他注资了一百个亿。
因为是私人账户,她也查不到对方的信息。
但天上肯定没有白掉馅饼的事,对方不是想趁机收了江氏,就是要针对她唐氏,或者顾砚的帝凡的,江氏只是那人的冲锋刀。
不过她也不急,只要那背后之人是有目的,很快就会自己按捺不住露出尾巴,她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就好。
小时候每次过新年,母亲都会给她买新衣服,礼物什么的。
今年是她和弟弟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她也要去商场给江景宸买衣服买礼物。
本想喊着秦晶一起的,奈何她家母上大人开恩了,准许她和秦宿南姐弟俩回家去住一个月了。
叶姚和程钰两人结伴去环球旅行了,没有半个月回不来。
所以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不过她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一人逛商场这都不是事。
首先呢,她得去自己的店里看看,顺便也给自己挑两件衣服。
远远的她就看到店门口站着两排保镖,一共八个人。
看来店里又进了爱装b的人,平时那些贵妇或者富家小姐逛街,也就带着两个保镖,两个保姆拎包而已,这带八个保镖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领导视察呢。
但是她也就心里想想,她们开门做生意的,别管来的什么牛鬼蛇神,只要能掏钱的那就都是大爷,都是大娘。
可当唐蔚染一踏进店内,还是忍不不住小愣了一下,因为店内处了员工只有柳茹琴一个人,很显然这些保镖都是她带来的,并且还清了场子。
她还没开口,柳茹琴倒先笑了。
她拎着爱玛士的限量版包包,穿着一条镶金线的黑色长裙,外罩一件短款的白色皮草。
依旧还是从前那副雍容华贵的样子,似乎神情更高傲了,半点没有弃妇的样子。
听说她是带着江景皓净身出户的,可按这排场,她定是之前存了不少私房钱。
不,若只是存了私房钱她也不敢这么张扬,估计是转移了江氏的不少财产。
“听说这店是你的,你来的正好,我想试衣服,你来亲自服侍我吧。”
柳茹琴早恨不得撕了唐蔚染了,但她一直都在忍耐,从来没有跟她有过正面冲突。
现在她都被江凌峰赶出来了,她也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对谁隐忍了,见到唐蔚染自然就要羞辱她。
唐蔚染也笑容艳艳的走到她面前,十分温柔的道:“好啊女士,只不过我们店里有规定,凡是要老板亲自服侍的必须要买十件以上的衣服,并且单件金额不低于十万,才会有这个待遇。”
没有人会嫌钱多,若是她能一次性从柳茹琴这里挣个几十万,“服侍”她一下又如何,正好她一直资助的那家孤儿院现在缺钱了。
柳茹琴双眉一挑,眼神不屑,“今天我要在你这里买二十件,不累到你趴下,都算我输。”
钱她现在不缺,她就是要出口气,要不然也不会专门来唐蔚染店里买衣服了。
唐蔚染讽刺的笑了笑,“这个,口说无凭,要知道柳女士你在华都风评不太好,而且最近又被丈夫,哦不,前夫赶了出来,这你能不能买起……”
“你说我买不起?”柳茹琴拎着自己的包包晃了晃,“唐蔚染你这个乡下来的土丫头知道我这一个包值多少钱吗?这一个包就价值二百万,你说我会买不起你的衣服?”
“呵呵,柳女士都说了,我是乡下来的没见识,我也看不出来你这是珍品还是水货啊!我穷我土,我做生意赔不起,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先付款吧,就先付个一百万,然后再挑衣服,结账的时候多退少补。”
唐蔚染可信不过柳茹琴这样的人,况且她对自己早就怀恨在心,耍她一场完全是有可能的。
她必须得先收钱。
“哼!没见过世面啊。”柳茹琴拿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黑卡递给了导购员,“我先付两百万,今天就让你们老板好好的服侍我。”
唐蔚染看到黑卡,有点意外。
以江氏的规模,也就只能江凌峰自己有一张黑卡,她绝对不会给柳茹琴的,就算给她了,现在也该是封掉不能用了。
那为什么柳茹琴还会有一张黑卡呢?
难道她转移了江氏的财产,在外面自己也打造了一番不差的产业?
或者说,她在外面又榜上了什么更有钱的人?
如今她这么高调,相信很快就会暴露出来。
刷了卡,柳茹琴便趾高气昂的指挥唐蔚染,“这件,那件,还有这件……我都要试。”
“好的柳女士。”
唐蔚染笑着把她指的所有衣服都拿进更衣室。
此时柳茹琴已经像古代的皇太后一样,双臂伸展,双眼微眯,“服侍我试衣服吧。”
唐蔚染在她背后,勾唇讥笑,这老娘们还当自己是老佛爷了。
“好的柳女士。”
唐蔚染很是细致温柔的为她脱了衣服,然后又为她换上店里的新衣服。
柳茹琴无论是面上还是心里都是一阵得意,什么顾家四夫人,夏家的真千金,还不是一样的舔狗一样为了点钱就乖乖服侍自己。
突然,她后背一痛,只觉得一道肉丝像被从她后背活生生的扯下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啊!”她不由得尖叫了一声,“唐蔚染,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