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马尔海域。
战舰行驶在海面,迎风飘扬的海贼旗帜鲜明惹眼。
“霍尔曼大人,前方有商船经过!”
霍尔曼接到手下的报告,快步来到夹板前方,打算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随意进入乌马尔海域。
“是德雷斯罗萨的船只!”瞭望台上的海贼喊话道。
霍尔曼接过望远镜一看,远方商船上为首之人依稀看得清面容。
那人正是堂吉诃德家族干部古拉迪乌斯。
“大人?”
霍尔曼一拍船栏,下令道:“直接开炮!”
“是!”
一头倒竖长发的古拉迪乌斯十分镇定,眼看对方准备动作,立刻传令手下迎击。
“靠船过去!”
霍尔曼见对方还敢主动靠近,立刻来了精神,一把抓起大剑便传令靠近。
两舰相撞,双方干部抢先厮杀在一块,战况几乎是雷兽海贼团一边倒的压制。
………………
“夏莉大人。”
夏莉抬起头来,见到是霍尔曼,轻声询问:“你不是出海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我们撞上堂吉诃德家族的人了。”霍尔曼如实道。
“动手了吧?”夏莉显然很了解对方。
“抓了个干部。”
“带进来。”
古拉迪乌斯极不情愿的被人推了进来,狠狠瞪着霍尔曼似乎很不服气。
“真是稀客,堂吉诃德家族的人来乌马尔海域要做什么?”夏莉放下烟管,语气平淡的问道。
“少跟我这么说话,你当初被我们追的抱头鼠窜的时候也没见那么威风!”
古拉迪乌斯话一说完,周围人立刻以愤恨的眼神看向他。
夏莉在雷兽海贼团的地位仅次于奎恩,敢侮辱她几乎是死罪。
夏莉却随意摆手,示意众人禁声,“给你个机会把目的说出来,否则就丢进海里喂鱼。”
古拉迪乌斯扭头向一边,作为堂吉诃德家族的干部,该有的骨气还是有的。
夏莉皱皱眉,挥手示意动手。
霍尔曼怪笑着甩开膀子,缓缓走进古拉迪乌斯。
“啊!!!”大厅内响起惨叫。
模样凄惨的古拉迪乌斯跪伏在地,口中勉强吐出几个字。
“我……我说……”
从其口中套出信息,夏莉便命人将其带下去治疗。
“多弗朗明哥想对我们动手?”维奥莱特初听此事,以为是幻听。
倒不是她瞧不起谁,而是雷兽海贼团如今兹事重大,只有他们主动找多弗朗明哥,哪有后者主动找他们麻烦的机会。
“看样子是拉了许多帮手。”
夏莉淡淡一笑,不以为然。
乌马尔抢夺了不少德雷斯罗萨的生意,甚至时常干扰明哥和凯多的交易,他会生气也在常理之中。
但理智的明哥也很清楚,他根本不是乌马尔的对手,如今主动对乌马尔动手,说明他背后肯定有令他自信的靠山。
“我们主动动手吧。”
突如其来的话语令全厅人为之一振,居鲁士滑行而来,“我再也受不了这幅玩具身躯了。”
“当初答应你们来此驻扎,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重返德雷斯罗萨,那里大家都还在等着我们去拯救!”
维奥莱特神情复杂,作为一国公主,她却一心只为海贼做事,偶尔想起来时也有些许自责。
“那就主动点吧。”
维奥莱特诧异的抬起头看向夏莉,“可是……”
“那家伙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这是他的命令。”夏莉淡淡道。
众人闻言一愣,随即群情激奋起来。
“干票大的,打完德雷斯罗萨之后打和之国!”霍尔曼难掩激动情绪,根本不知道畏惧是何物。
“说起来德雷斯罗萨确实需要换个领头人了。”青木哲嘴角带着笑意,他无条件拥簇奎恩。
“维奥莱特,去通知传次郎他们。”夏莉吩咐一声,又道:“不用太多人手。”
“这又是为什么?”有人不解的问。
夏莉轻哼一声,不屑道:“多弗拉明哥不过是仰仗地下世界那些人,顶多有凯多和世界政府给他撑腰。”
“我就不信他们会无条件帮忙,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手段。”
………………
霍迪和阿龙在东海被杀一事引起了轰动,后经海军通报,此次纯属鱼人内斗造成的结果。
但聪明人都清楚,事情没那么简单,大多人都认为是霍迪太过猖狂遭到了人类的反噬。
没人怀疑到奎恩身上,鱼人们自然还把他当成曾经的恩人。
鱼人岛龙宫城。
甚平得知奎恩前来,特地从新世界赶回鱼人岛。
此时的宴会厅包括奎恩在内只有少数几人。
“奎恩哥哥,好久不见你变化真大。”十多岁的小白星体型越发庞大,与奎恩对话时不得不趴伏着身子。
奎恩已经褪去少年模样,逐渐成熟,脸庞多了几分硬朗。
“你才是,几年没见就长这么大了。”奎恩费劲的摸着对方的头,估计再长几年就很难摸到了。
白星像是一只小猫,乖乖接受奎恩的抚摸,很是惬意。
“奎恩老弟你这几年可是风光无限啊。”甚平与前些年也有些变化,两鬓多了几丝白发。
奎恩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酒,谦虚道:“小有作为,都是仰仗朋友们的帮忙。”
“你太谦虚了,现在新世界都称你为五皇呢。”尼普顿笑道。
“也不知是好是坏,不过确实对发展势力很有用。”
尼普顿满意的点点头,“多亏了你和夏莉与外界积极沟通,如今登岛的海贼都规范了许多,还为我们带来不少利益。”
雷兽海贼团不仅不允许势力范围内有奴隶交易市场,更不允许存在地下势力。
夏莉也接纳了不少鱼人海贼,积极促进双方的关系,以此往复,有着大海贼团的影响,起到了不错的效果。
如今的乌马尔,几乎是所有鱼人出海首选的圣地,因为只有那里一直在实行种族平等制度。
“这么说起来怎么没见到乙姬王妃?”奎恩想起了乙姬王妃,倒是许久未见了。
尼普顿却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上次的伤对她来说过于沉重,恢复这么多年,还是落下了病根。”
“她现在必须时刻待在寝宫,多走几步都会触碰旧伤。”
奎恩惋惜的点点头,“只要没事就好,待会我会亲自去拜访。”
“不说那么多了,难得你来,先畅饮一番再说。”甚平抬起酒碗,与奎恩对碰一下便仰头饮酒。
奎恩微微一笑,示意尼普顿后也饮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