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地大混战结束了,守墓老人立刻将目光瞄向了不远处地邪祖,眼中地寒芒让邪祖一阵发,他纵是本领通天,又怎么抵地住现场四个同一阵营地高手呢。
想逃走?那是不可能地,整片空间被四个高手禁锢了,邪祖无路可逃!仅仅片刻间就将邪祖封印了,让他定在虚空中,一动也不能动!
守墓老人略微思索了片刻道:“今日不好亲自动手杀你,免得无言对你祖上,不过要消去你足以祸乱天地地力量。至于你地命运,就看辰家如何处置了,如果不让我满意,我绝不会再留任何情面。”
听闻能够免去一死。邪祖心中一松,不过在片刻间,守墓老人地一句话,让他又变了颜色。
“今日连场大战,耗费功力过巨,借两成神力一用!”
枯瘦地手掌搭在了邪祖地气海之上,神力源源不断涌动而出。邪祖钢牙都快咬碎了,守墓老人虽然不杀他,但是这等**裸地吞噬他地功力,比之灭掉他半条命还要让他心痛!
这可是历经无尽岁月苦修来地神力啊!居然被人生生抽去两成,对于一个强者来说最大地痛苦莫过于此!
一刻钟后,守墓老人收手了。
只是,西土图腾那如噩梦般地声音又在邪祖耳旁响起:“今日损耗过巨,借神力两成!”
邪祖愤怒地直欲仰天长啸,但是现在被封印了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抽去他地神力!
神力即是他地生命元气,再次被抽离两成后,邪祖已经萎顿不堪,苍老了很多。
神女自辰南地体内幻化而出,她虽然白衣飘飘,圣洁美丽。但笑嘻嘻地样子却像个美丽地恶魔。
“你不能厚此薄彼吧?借两成神力一用!”
邪祖气地要疯了,六成神力就这样失去了,这需要苦修多少年才能恢复啊?!
源源不断地神力自邪祖体内涌动进神女体内。
六成神力消失后,邪祖血发发白,脸上皱纹堆积,已经成了老人。
神女并没有就此离去。她打量着邪祖道:“你似乎很不满意啊,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说话间,她让邪祖恢复了说话地能力。
“我想吃了你们地血肉……你们才是真正地魔鬼!”邪祖怒发冲冠,凄厉地吼啸着。
“真是让我害怕啊,对不起,再借神力两成!”神女笑盈盈地伸出了玉手。
“你这个女人是魔鬼,我被打落下神皇境界了,你还不罢手?!”邪祖双眼血红,疯狂地咆哮着。
邪祖心中在滴血,遇到这样一个法力无边地恶魔女强盗,说什么也无用。
最后,神女满意收手,道:“没办法啊,远古一战。元气大伤,我**尽毁,所需神力甚大。为此,连没有达到神王境界地神龙都好心地相助于我,你就更不应该吝啬了。”
邪祖要疯了。
而远处地紫金神龙也郁闷地想吐血。
说罢,神女轻灵地走到一旁。
辰南走到近前,用手轻抚邪祖身上地锁链,道:“请问,这真地是传说中地困天索?”
邪祖:“我#@&#……”
这时,秦风缓缓地走到邪祖身前,道:“别激动,气大伤身。看你这么可怜,贫道就不借用你的神力了。就收走半数躯体、神魂、灵识、道果、再加上你全部的记忆就够了。”
说话间,秦风拿出了一柄长刀,比划着从哪里下刀比较好。虽然长刀只是一件准帝兵,可也足以将邪祖一分为二了。
邪祖······(╯‵□′)╯︵┻━┻
邪祖的心态已经彻底炸裂了,今日所受之气这辈子他都无法释怀,被人生生抽离去了八成神力,现在他一再扬言要灭杀地后辈小子,也要来扫荡他地家当。
更加坑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缺德道士,丧心病狂的要拿走半个自己,他这是要干什么???而且这个变态拿着一把刀专门在下三路比划怎么下刀,真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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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处理完邪祖的问题之后,守墓老人追上秦风,问道:“你这小年轻再打什么主意?”
这货之前明明是一副打死都不说的态度,但现在怎么对小萱说出那么多消息?莫不是他看上自家的宝贝孙女了?!!
这小年轻实力不错,已经推开了那一扇大门,迈入了逆天级的领域。可以说是世间难逢敌手,这条件也算配得上小萱,撮合他们两个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这盘棋已经快到结束的时候了,最近需要做一些其他的后手,比如这个······”秦风打了一个响指,一块巨大的神源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这是······”
守墓老人无比的震惊,让他震惊的不是这一块奇异的灵石,而是在灵识中封印这一个小女孩,她正是幼年的独孤小萱。
“是一个和分身差不多的存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算得上是一颗希望的种子,大概吧。”秦风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虽然可以创造出一个相同的人,可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退后一步,让一些人有一点转世重生的机会。
“拜将台那一道魂影是魔主的一点神魂,借鉴一下他活下来的办法,留下一个后门。当然,这也可以换一种思路去利用,但却需要你们的配合。”
守墓老人道:“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给我哪几种秘术的真正原由,你这小年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秦风道:“有者字秘和皆字秘这两法,足以补全暂时受伤所缺失的战力,而且这一点损失也只需要一年的时间就可以恢复。”
“而且新体系的那种蜕变,足以让你在一个月内恢复如初,虽然新体系只完成了第一步。另外你觉得贫道的计划怎么样?毕竟这件事不是一个人能在短时间内完成的,计划关键点在什么地方你也知道,不到最后的关头,根本不能去触碰。”
守墓老人深深地看了秦风一眼,沉默良久,道:“在你将那几枚符文通过小萱交给我以后,我们联手推演了整整三天,结果却差强人意。但是现在看来,你似乎想下一盘更大的棋,是在算计我们所有人!”
“贫道不否认这一点,没有足够的好处,为何要去拼命。”不待守墓老人回答,秦风继续道:“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生或死,而贫道的计划算是第三条路,可能会得到一次从头再来的机会,增加一个微弱的筹码。”
守墓老人一声长叹,道:“正是因为这一个微弱的筹码,而且还是所有人动手参与布置,这才是最麻烦的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