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殿中,袅袅焚香环绕大殿,醇厚凝神,挥之不去,让人宁心静气。
华阳太后躺在床榻上,红光满面,容光焕发,风韵犹存,颇有一股焕发第二春的感觉,这还多亏昨天萧谨言的新药剂。
她一袭玄色薄纱遮盖丰腴肥美娇躯,肌肤雪白,散发如玉光泽,在玄色薄纱的遮盖下显得格外明显,有一股别样诱惑,韵味十足,比之赵姬也不遑多让。
虽然经过了一夜的休憩,但华阳太后依旧感觉身体很是疲惫,只不过那种快要散架的感觉少了些许,至少不用侍女搀扶了。
“来人~”
华阳太后轻唤一声,原本威严稳重的声音经历了昨天的药试后变得有些许沙哑,但比起从前多了丝丝妩媚,这大概就是再次得到滋润的欢迎吧。
一名侍女听到华阳太后的呼唤连忙走进宫殿中,恭敬跪在华阳太后床榻前,轻声询问道:
“太后您唤奴婢有何事?”
“韩霓夫人呢?”
华阳太后经历滋润过的玉唇微张,声音带着妩媚懒散,她记得昨天她和韩霓夫人一起走被侍女搀扶下马车,却不见她在自己身旁。
“启禀太后,韩霓夫人比您早些起,如今已回自己寝宫了。”
听着侍女的回答,华阳太后微微点头,昨天最幸苦的就是自己,上有韩霓下有赵姬,不过滋润最多的也是自己,随后华阳太后挥手让侍女退下。
玉手轻放在玉唇上,华阳太后打了一个哈切,准备再睡上一觉,却见刚刚出去的侍女又折返回来,华阳太后有些不悦,开口询问道:
“何故复返?”
“启禀太后,国师来了。”
嗯?!听到国师来了,华阳太后原本萎靡不振的精神有些活跃了,她撑着有些疲惫的娇躯起身,连忙开口对侍女呵斥道:
“还傻跪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国师!”
侍女闻言,连忙起身去请萧谨言入殿,不敢耽搁丝毫。
不一会萧谨言走了进来,他刚一进来就闻到很浓郁的焚香,和昨天在华阳太后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华阳太后十数年都沐浴在这焚香中,自身的体香也被其代替,散发着一股让人安神的焚香。
萧谨言看着被帘幕笼罩的凤床,躬身一拜,开口说道:
“太后,臣来给您检查身体了。”
试玩药自然要坚持身体,以免出现差错,伤到身体,还是需要仔细检查才好。
帘幕中的华阳太后闻言,顿时明白萧谨言的意思,声音变得威严高贵,开口说道:
“那就劳烦国师了,芹儿,你去门外守着,无论谁来也不要让他们进来,就算是王上也不行。”
侍女一听,也不敢多问,恭敬点头退下,而萧谨言则进入帘幕中的凤榻上,好好给华阳太后检查身体,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看有没有因为试药落下的后遗症。
一个时辰后,华阳太后雍容华贵脸蛋尽是满足,丰腴娇躯瘫软在床榻上,萧谨言手掌在华阳太后的玉背轻轻按动,帮助刚刚检查完的玉体舒缓一番疲惫。
“太后,这个力道可好。”
萧谨言轻按着华阳太后腰部,这里活动最久,需要好好舒缓一番,同时询问她感觉如何。
华阳太后很是享受,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妩媚懒散,开口说道:
“国师手法娴熟,本宫很是舒坦,不知国师来找本宫有何事?”
“我向王上提议让太后和韩霓夫人作为臣专门试药之人,王上说太后愿意即可,就是不知太后是否愿意?”
萧谨言边按着华阳太后的腰部边询问华阳太后,虽然不如惊鲵她们那边纤细,却是熟妇该有的丰腴肥美,柔软无比,手感极佳。
华阳太后闻言,她自然是同意,就是不知韩霓夫人会怎么想。随后华阳太后开口守门的侍女换来。
“芹儿,你去将韩霓夫人唤来。”
“是,太后。”
侍女点头,连忙去唤韩霓夫人,而华阳太后则继续享受萧谨言的按摩,舒缓疲惫的身体。
小半刻钟后,韩霓夫人随侍女来到华阳殿,随后侍女边回到宫殿门口守着,而韩霓夫人则与华阳太后一起瘫软在床榻上享受萧谨言的按摩。
“既然如此,那太后和韩霓夫人明日便来臣的国师府吧。”
两个时辰后,萧谨言笑着对着更加疲惫的华阳太后和韩霓夫人,她们疲惫点头,最后双双陷入昏睡中,萧谨言则起身离开。
走下凤榻,萧谨言扭了扭刚刚活动完的腰杆,随后便离开了华阳殿。
只不过刚离开宫殿,就一侍人将萧谨言拦下,他恭敬对着萧谨言一拜,恭敬说道:
“国师,长安君在墨者行馆敬候国师驾临。”
“嗯?为何是在墨者行馆呢?”
萧谨言有些疑惑,墨者行馆等他,在哪里干什么?
据萧谨言所知,墨者行馆是墨家一处给江湖人士提供休憩之地的,宣传墨家学说,顺便拉拢江湖人士加入墨家。
“回禀国师,奴婢不知。”
侍人只是前来传话,其余一概不知。萧谨言也不多问,去了就知道了。
如果是其他人萧谨言还会拒绝,但昨天自己才拿韩霓夫人试药,这点面子还是要给长安君的。
随后便与侍人离开秦王宫,坐上一辆马车前往墨者行馆。
而今日的墨者行馆却格外热闹,门口被围的是水泄不通,不仅是江湖人士,就连寻常百姓都在门口翘首以盼,等待着什么。
马车停在不远处,萧谨言看着如此多人汇聚在墨者行馆,感到有些许疑惑,要知道数日前他可看到秦国士兵驱赶墨者行馆中的百姓。
可如今不仅是百姓在里面,他还看到了一些秦国百夫长也在其中。这又是怎么回事?
侍人请萧谨言随他来,面对围的水泄不通的行馆大门,侍人直接大喊了一声。
“国师到~!”
这让萧谨言的脸瞬间黑了,他用手扶着额头,能别这样吗,感觉好羞耻呀!而围在门口的百姓们纷纷转头看向萧谨言,露出敬畏之色。
见萧谨言要进墨者行馆,他们都让出一条路让萧谨言进去,他摇了摇头,对于这种以身份压人的办法,他是不屑用的。
~
(猜猜为什么墨者行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