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老宅。
闫堂一家还想说服闫老爷子。
结果大门一关。
里面传来任老管家的声音,“老爷子说让众位回去吧,这件事不用再讨论。”
老宅外。
闫堂一家三口傻眼了。
这是连门都不让他们进了?
“回家!”闫堂心中恼怒,直接扭头上了车。
看他们还站在原地,他吼道:“还不回来?!”
闫恒和母亲对视一眼,无奈也跟了上去。
回到家后,闫堂脱掉外套就扔在了沙发上,一屁股坐下。
端起桌上的杯子,大口喝着凉水。
一杯下肚,他才冷哼一声,看向儿子:“你是什么想法,还要娶夏家丫头吗?”
闫恒当然是想的,“可爷爷和夏家都不同意,要不让妈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合适的家庭?”
闫堂:“能比得上夏家?”
闫恒不说话了。
“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闫夫人突然说道。
父子俩看过来,异口同声问道:“什么办法?”
“老爷子们不同意,可咱们做父母的同意啊,直接把事定下来,难不成还能不认你们?”闫夫人说的理所当然。
在看她来,长辈无论如何都是拗不过晚辈的。
生米煮成熟饭,儿子娶夏莎莎,是娶定了!
闫堂不禁瞠目,他第一次意识到,他媳妇儿胆子还不小。
连老爷子的命令都敢违抗。
“妈,这不好吧。”闫恒也不敢,万一爷爷最好一点家产都不留给他,图什么啊。
“儿子,你想想啊,夏莎莎可是深受夏老爷子疼爱,如果你真娶了她,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闫夫人对儿子眨眨眼,示意他想想闫宸。
闫恒满脸纠结,问:“爸,你的意思呢?”
闫堂:“先让我再想想。”
“欸,想那么多做什么,先顾好眼前,如果咱们真和夏家结亲,你在公司还用处处受小宸限制?”闫夫人蛇打七寸,直接抓住了闫堂最在意的点。
思及自己在公司的处境,闫堂是真的动摇了。
“明天,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的。”
说着他起身去了书房。
闫夫人还想跟过去,被闫恒拦住了。
他说道:“爸妈,不管你们怎么想,我都听你们的。”
闫堂一听这话,心里仿佛一股热浪趟过。
还是他的小儿子贴心啊。
夏家此时的气氛也怪异得很。
夏莎莎母女一天都没下来吃饭。
她们本来想着,如果父亲(外公)过来和她们好好商量,这件事还有缓和的余地。
可一整天,夏家其他几个主人都不见人影。
整栋房子里,只有这两个生闷气的人。
“妈,我决定了。”
夏莎莎直接对母亲说出自己的想法,“外公不同意我也要嫁给闫恒,闫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闫宸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我曾经听说他活不久的。”
夏妈诧异,“真的?”怪不得女儿死活要嫁给闫恒。
毕竟闫家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三都不能继承家业,也就只有老二了。
而老二,除了闫宸可就只有闫恒一个儿子。
夏妈来京市这些年了,自然对京市的各大家族情况如数家珍。
“妈,咱们先和闫家把事情定下来吧。”
夏氏药业。
各大股东都收到消息,明天举办董事会。
将有重大事情公布。
第二天,这些股东早早就到场了。
会议室内。
夏家人也来了不少,其他人也纷纷好奇地四处打听。
可没有一个人知道是因为什么。
突然,大门打开,三叔公一行人走了进来。
“三叔公!”
“夏董。”
屋内众人纷纷起身。
三叔公微微颔首,坐在距离主位最近的座位上。
其他几个股东纷纷上前打招呼,三叔公也十分和颜悦色,和大家说笑着。
一时间气氛和谐无比,大家也不再关注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而是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三叔公身上。
毕竟,这位可是夏家泰山一般的人物。
如果能交好,以后在集团里还不是横着走?!
“老孙,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过去和三叔公说说话,事情不就轻而易举解决了?!”
叫老孙的男人脸色难看。
事情本来就是三叔公的人引起的,现在让他去求对方。
呵!
老孙一语不发。
叮嘱他的男人见状,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随大流的跟了过去,希望能和对方说上一句话。
“老孙啊,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今天可就是最后一天了。”一个高个子精明男人走了过来,“儿子可就只有一个,股份没了还能在赚嘛。”
老孙猛地起身,“姓王的,你别欺人太甚,要不是你们联合起来给我儿子做局,他怎么会上当!”
精明男人笑呵呵的,“老孙,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儿子虽然不聪明,但这不是还有你这个当爹的在嘛。吃吃亏,以后遇到事才不会那么冲动。”
老孙看他发笑的嘴里,心里就忍不住地想揍人。
他深吸一口气,“你也别得意太久,坏事做多了,迟早有报应的。我就看着你最后会落得怎样的地步!”
“那你可就有的等了。”精明男人哈哈一笑,吸引了大家的视线。
他挥挥手,“没事,我和孙董说笑呢,你们继续,不用管我们。”
边说还对三叔公回了一个笃定的眼神。
三叔公嘴角含笑,心情更愉悦了。
“什么笑话这么好听啊,说出来也让我们听听。”
大门被推开,一个身着蓝色西装,长相明丽的男人走了进来。
大家多年不见,一时还真没认出这就是当年那个被赶到国外的夏家二公子。
“你谁啊,这里是你能进的地方吗,保安呢,怎么什么人都让进来!”
刚才和老孙说话的男人,也就是王董事直接没好脸色看着门口的男人。
夏志聪笑了,他扫了一眼三叔公身边的人。
公司内的董事,三分之一都围了过去。
真是不见不知道啊。
这要是外人见了,还以为公司是三叔公的呢。
“三叔公,您老还是那么有权威啊!”夏志聪懒洋洋上前,声音十分不善,“我这什么话都没说呢,就有看门狗忍不住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