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鸿林准备带队去荷兰海牙世界花卉生产者协会总部申办答辩的前一个晚上,丁能通从驻京办赶回了东州,在此之前,他已经接到了市政府副秘书长的任命。
丁能通是肖鸿林专程叫回来的,因为离出发的日子越近,肖鸿林的压力就越大,他心里非常清楚,此次荷兰之行实际上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肖鸿林始终在想一个问题,东州有什么?在握有一票否决权的几十个成员国代表的印象中,东州这个曾经戴着“傻大黑粗”帽子的工业重镇,满是环境债务的北方城市,申办成功的可能性很小。
肖鸿林习惯了丁能通给自己当秘书时,每遇重大问题,画龙点睛的服务方式,丁能通总会在最吃劲的时候,想到好主意,让肖鸿林心中豁然一亮。
丁能通下飞机后没有回家,他从东州机场直接去了肖鸿林的办公室,肖鸿林嘱咐秘书郑卫国任何人也不许打扰。
丁能通仔细看了答辩报告后,紧锁双眉陷入沉思,突然他的目光霍然一跳,点上一支烟说,“肖市长,迄今为止,花博会都是在气候温暖的南方城市举办的,我们是北方城市,基础条件不好,与其它国家的申办城市比武过招必须有杀手锏。”
“你小子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你的杀手锏!”肖鸿林不耐烦地说。
“肖市长,东州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自己的资源举办这一盛会,这在世界花卉博览会历史上是独一无二的,不过这样一来,一旦申办成功,资金就会成为花博会的瓶颈,等于我们自己给自己出难题啊。”
“能通,你这个主意出得好,我们先不管资金问题,只要申办成功,我相信资金不是问题。”
“还有,肖市长,不要掩盖我们的不足,相反要坦言我们的不足,要说透我们的不足,外国人喜欢坦诚,充分详实的陈述很可能征服世界花卉生产者协会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