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急促。”
接受到这份调令的时候,东苟旁边的一众小伙伴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太快了,好像一切都是早已经安排好的一样。
东苟拿着这份文件倒是若有所思,好像早有预料一样。
“这份调令倒也好呢,起码可以回家看看了。”
把这个调令书放在手上随意的弹动了几下,发出了些许清脆的响声。
“说起来,出来也已经有了六七年了,从来还没有回去过,这下倒是可以常回家看看了。”
对于东苟的洒脱,波鲁萨利诺倒是有些不以为然。
“啧啧啧,对于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哦。”
指着那个文件继续说着:“里面说的,可是你一个人去西海,可不包含其他人呢。”
谁都知道东苟和巴雷特这些年都是在一起行动的,但是现在,很明显的就是要把两个人分开,上面这样做的意味恐怕已经很明显了。
而且....
就在这点时间之内,为他送行的家伙就已经到了。
即刻出发,意思就已经很简答了。
书面上的意思是西海的局势有些糜烂,需要一个强力的人员来镇守哪里,上面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东苟前往。
但是具体什么样,东苟或许已经知晓了。
“做的不错啊,库尼。”
是的,这件事就是库尼一手安排的,当然也少不了上面的那些家伙们推波助澜。
既然不能做掉你,那就把你丢的远远的,尤其是自己家乡的位置。
对于东苟的出身几乎海军的中高层都是知道的,八宝海军,虽然没有正式的加入过,但是毕竟是哪里的人。
把他丢在西海也是为了能更好的监控他,一旦出现任何问题,都可以以与海贼有所勾结来让他下台,一旦不再属于海军身份了。
之后再怎么做可就简单的多了。
同样的,就算是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到了西海,也没有什么机会回来了。
这就是世界政府和空的交易,增加军费,然后发配东苟这样的明晃晃的反对上面统治的家伙。
原本这笔军费就是要增加的,毕竟大海上的海贼数量是越来越多了,不过这些时候空一直在和上面扯皮,现在刚好借助这个机会,不把东苟这些人调走,就不给钱。
好在也只是调走,而不是其他一些方法,相互争论了一下,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唯独有一点。
“真的要这样做吗?”
空的办公室内,坐着的只有他和战国二人。
“没办法,他做的事情实在是太严重了,如果不是有人帮他站台,现在应该已经在推进城了。”
“咳...”
一声淡淡的惋惜声传了出去。
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在战国成长的过程中也有如同东苟这样不满世界政府那些黑暗面的家伙们,也都做了和东苟一样的事情。
只是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这样的家伙都消失不见了,在海军内部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现在不过是被发配,也已经算的上是不错了。
“可惜了。”
对于东苟这一次的离开,几乎所有人都心里有数,本部,他是回不来了。
好在依旧可以带上他随行的班底,拉非特也是其中之一。
这次并没有那些少将的升职仪式,所以拉非特并没有挂上将级的军衔,而是依旧如同最开始的那样校级军官的衣服。
本来他这次可以升职为将级的军官,按理说他的军工也已经够了,而且线下也有些人接触过他,给予的条件很丰厚,而付出的则少得可怜。
离开东苟,上面会给他一个独立的军舰和自己的队伍。
不过显而易见,他拒绝了。
原因嘛...
“喂,你这个家伙欠款还没还我呢,要是跑的远了我追不到账怎么办。”
看着拉菲特举起那一把的欠条,东苟就知道,这家伙能处。
随后一脸诚恳的看着拉非特,满口答应着,只要有钱一定还钱!
当然他原本的下属也是一样,原本按照库尼的意思是不愿意让那些家伙们随着东苟离开的。
毕竟东苟麾下的那些海军已经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打出了不少的名声了,实力都是肉眼可见的强。
但是没办法,大多数人都选择的跟随东苟离开。
几乎大部分的都不是本部的海军,而是五湖四海的家伙们,亲人或者其他的有所牵挂的人都是身边的那些战友们了。
至于对象,那更是没有的。
横竖都是海军,那么干嘛不跟着一个自己熟悉的,而且算的上很不错的老大呢。
等到东苟到了港口的时候,身边已经站满了自己熟悉的家伙们了。
库赞,波鲁萨利诺,萨卡斯基以及巴雷特。
就连泽法东苟也在远远的地方看到了,就在港口最高处的那个街道上,看着港口下面的自己等人。
有些话该说的就都已经说过了,再交流下去也是没有多大的用处,与其见了倒不如不见的好。
已经走到了自己军舰面前的东苟,瘪了瘪嘴边的烟,从另一边的嘴角中吐出了一缕烟气。
一行人中也就波鲁萨利诺嘴边也叼着一支烟,东苟发的,至于其他的人都还没有抽烟的习惯,比如说萨卡斯基。
至于库赞嘛...暂时还没有看到过他抽烟,前些日子发了些,倒也没有抽。
“好了,送到这里就不要送了。”
走到了军舰下的东苟转身向着身后的几个在海军相熟的朋友挥手告别着。
“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到时候去了西海,我在摆一桌子好酒好菜宴请诸位啊。”
看着一脸欢笑的东苟,萨卡斯基看着他的样子,想要去说些什么,可是要账开的嘴巴又再一次合了上去。
哪怕是库赞也都是如常的模样,至于巴雷特...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对人说过什么哀哀怨怨的话。
倒是波鲁萨利诺没有什么顾虑,一把手靠在东苟的肩膀上,把自己的侧脸贴近好像是要对着东苟说着什么悄悄话一样。
“去了那边可都是你的地盘了,叔叔我呀没有追求,就想...你知道的啦。”
话没说完,只是对着东苟比了一个眼色,像是再说着懂得都懂一般。
先不提在场的各位没有谁是耳朵不好使的,单单说他的那个声音和语调在这个环境里面又有谁是没听到的呢。
就连偶然从旁边路过的小海兵都忍不住带着些许的笑意。
东苟一把手把靠在自己面前的那张略带轻浮的面容稍稍往旁边推了推。
“当然是可以的,只要你来了都可以给你安排...至于其他的,就靠看你的本身了。”
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家伙,不是看不起他,但凡在这方面有点能力也不至于一点能力都没有。
四五十岁了,一个二个的都是单身汉,有钱有势的就是没女人,就这,哪怕是自己把饭递到嘴边估计都会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