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看来这个家伙还是很聪明的嘛。”
听完希尔科的话语之后,福尔自顾的说着。
今天的他难得的出现在吧台上面,擦拭着手中的酒杯,虽然没有被多少人使用过,但是毕竟已经有些落灰了。
“那么现在呢?”
“现在?”
福尔奇怪的看着旁边向他问话的家伙:“该做的事情这个国家的国王不是已经告诉我们了吗,现在就是让老五那个家伙给委托人一个答复吧。”
“虽然这个答案并非是一件让人满意的答案。”
而后把目光转向了希尔科:“虽然我不知道这件事在这个国家是特例,还是之后在其他的地方也都能这样展开,但是现在我倒是觉得作为一个冒险家公会的成员其实倒也不错。”
“虽然背后是有着东苟中将作为大旗扛着,但是能审判那些被世界政府包庇着的贵族以及亲手动手把他们一一送进去,也是挺好的。”
这一次第一次执行的任务,最起码也让他们知道,这个身份能做到的事情要远比之前海军的身份能做到的更多。
最起码以往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军衔,都不能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世界政府加盟国的贵族动手,一切都要以当地的法律来行事。
而当地的法律都是为了这个国家的贵族和王室来服务的,至于平民...在很多的国家那些人并非算的上是这个国家的一份子。
“现在说这个还为时尚早,具体的事情还没有正式开始之前,还是先等等吧。”
希尔科并没有如同福尔所说的那样,依旧带着些许的戒备,他的出生一直到进入到海军对于那些贵族和王室的感官都没有那么的好。
毕竟他受到不公的待遇并非只是一个两个那么简单,当然也不仅仅是他,在这个世界里面,受到这样不公待遇的家伙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人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
习惯了那些不公的待遇出现那些无辜的平民的身上。
“至于老五去告知那个老者的事情,还是在等等吧。”
“嗯...也好。”
福尔停止了擦拭酒杯的动作,算的上是认同了希尔科的话语。
“在事情没有正式落实之前,确实还要先等等,那些话确实不能这样简单的就相信。”
随后将酒杯放在了吧台下面的桌面上:“那么现在就这样吧,看看后续的情况是怎么样再说吧。”
这句话就算是给这个事情暂时定了性。
福尔的电话也没有打到东苟哪里去,目前还要看尺弥国王之后的做法与他所说的是否是一样的。
时间并没有等多久,第二天的上午一场轰轰烈烈的审判就已经传遍整个尺弥王国王宫周围的地区了。
原本审判这样的事情并非会如此的大张旗鼓,只是这次被审判的目标却是这个国家的贵族,以往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自然会引起本就娱乐信息贫瘠的小国家了。
听到这件事情已经定性了之后的福尔,也让老五去找到了当时发布任务的老者,根据之前留下的信息,距离这里的位置还算的上是有些偏远的。
但是这点距离对于老五而言还是算不上远的,但是这趟路程他却走的很缓慢,虽然最开始嘴上说着大话,真正要他去说的时候依旧如同他嘴里说的那么有勇气。
当他来到一个有些略显破旧的村庄的时候,在村子的东南角的位置,门口种着一颗翠绿的树木的门前停了下来。
据说这棵树是老者的孙女出生的那一天,他的母亲种下的,只是现在二者都已经不在了。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老五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正准备敲门的时候。
“你是...”
一个苍老声音从身后传来,当老五回过头的时候恰巧真是之前去发布任务的老者。
看到了老五的面容,老者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了笑意。
“你是当时那个公会里面的工作人员吧,是不是我的孙女有消息了。”
可是看着老五那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以及他周围空空如也的样子,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不见了,眼神中也慢慢的流出了些许的泪渍。
“是...是不好的消息是吗。”
老五忍痛点了点头:“很抱歉,我们找打您孙女的时候,以及遇害了,但是对您孙女出手的凶手今天会在王城进行最终的审判,所以您愿意的话,我会带您去看看。”
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拿起来手中握着的一个包裹:“还有这个是您孙女的骨灰,希望您多保重。”
对于老者孙女的尸体原本就是被随意的埋藏在了贵族家里的后花园之中,被挖掘出来的时候尸体已经有了些许的腐臭味了,可是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有恶心的反应,反而脸上都带着难言的悲伤。
毕竟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的家乡也不是一个特例的事件,死于那些贵族手上的人可实在是太多了。
老者看着老五递过来的包裹,一下子泪水忍不住了,跪倒在了地上,抱着手中的骨灰盒失声痛哭着,像是在抱怨着世界的不公。
对于老五的话语好像也听不进去了一样,虽然之前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事情真的放在了面前还是让老者难以忍受。
正当老五想着要怎么安慰的时候,撕心裂肺的哭声一下子听了下来,转眼望去,老者已经哭晕在了自家的门前,手中还紧紧的抱着老五送来的她孙女的骨灰。
“老人家,你醒醒啊。”
蹲下来查看老者身体情况的老五发觉只是因悲伤过度而晕厥了之后,反而送了口气,推开了大门,将其抱起进入了屋内。
里面是一个小巧的院子,院内还种着些许不知名的花卉,开的生机勃勃,想必是之前被打理的很好,看着充满生气的小院,应该是出自老者的孙女之手。
只是以后这样的情况或许再也看不到了。
将老人家放在了进门靠左第一间屋内的位置,老五从里面撤了出来,坐在了小院门口的小椅子上,点上了一根烟,孤零零的吸着,而后就是一身长久不熄的叹息。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