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刚结婚，就吵架了吧？
还是，昨晚新婚夜不和谐？
……
季慕宸眼角的余光瞥到牧衡时，没好气的问他，“作甚么？”
“boss，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话落时，他已经把文件递到了季慕宸桌前。
季慕宸放下手机，然后拿过笔筒里的黑色水笔，在需要签字的地方，龙飞凤舞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笔盖一合，他说，“你可以走了。”
牧衡拿着文件准备离开之前，还是弱弱的开口问了一句，“boss，您昨天才结婚，怎么今天心情就不好了？”
季慕宸撩眼瞅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情不好了？”
牧衡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右眼，“这两只。”
季慕宸：“……”
默了一秒后，他开口问牧衡，“女人都不喜欢粘人的男人吗？”
对于季慕宸问出的这个问题，牧衡虽有诧异，但还是恭敬的回答了，“因人而异吧。”
“有些没有安全感的女人会喜欢男人粘着她，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嫌少。”
“有些不会，比如想要独立空间的女人，男人太粘着，她会觉得烦。”
牧衡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最后只换来季慕宸简单一句，“你可以走了。”
牧衡：“……”
待牧衡走后，季慕宸便开始专心处理文件了。
然而，看了半天都没看进去一个字。
只因季九一的身影一直在他脑海里晃啊晃。
想给她打电话，却又怕被她在嫌烦。
这种感觉……真是糟心透了……
……
季九一上完课，准备去食堂吃饭时，被告知有人找她。
起初她以为是哪个学生，后来才发现，居然是聿天星。
她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到学校找自己。
不怕白梓知道后，伤心难过吗？
聿天星见到她时，双眼一亮，脸上全都是热忱的表情，不过说出的话却是紧张结巴的，“九，九一。”
季九一挑眉看她，神色淡淡，“找我有事？”
虽说，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孤儿不怪他们，但是，让她一下子就与他们亲近，她还是做不到的。
聿天星望着与她相似度极高的女儿，柔和着面庞，温声道，“九一，这是巧克力蛋糕，彦熙说你爱吃，我就买了给你送过来了。”
季九一瞥了眼，没有接。
聿天星的手尴尬的伸在半空。
“你给白梓吧，我不吃。”
直接拒绝的声音。
周围有路过的同学，不由地侧头朝这边多看了几眼。
虽没有指指点点，但窃窃私语的倒是挺多。
聿天星全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你想吃什么，妈去给你买。”
聿天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一个“妈”字，让季九一眉心不由地跳了下。
她想问聿天星，“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承认我，不怕白梓伤心难过吗？”
可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季九一直接转身，绕过聿天星朝食堂走去了。
聿天星在原地站了几秒后，便抬脚跟了上去。
……
食堂。
季九一朝哪走，聿天星就跟着朝哪走。
两个高颜值的女人，吸引了一大票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