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听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面容随着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叶潇然白沁柔,这两个她名义上的父亲和母亲,对于她们突然的到访,并非是件好事?
胡桐看到她的面容后,便能猜出几分来,低声说道:“师娘不想见,我便去打发了,坏人就由我来当吧。”
叶朝歌瞧着他出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你不就代表着我吗?想起来已经有几年未见他们了,见一见也无妨!”
春蝉瞧着她脸上的痛苦,又补充道:“若是大小姐不想见,不必勉强,哪怕是他们在皇上面前叫嚣,也是无用的。”
“我虽有元启对我的独爱,可也不能挥霍放肆,一个是我的亲生父亲,一个是我的继母,若是将她们拒之门外,岂不是让人指责不孝吗?”叶朝歌柔声反问道。
只见她转过身,往殿外走去:“走吧。”
来到前殿,只见叶潇然和白沁柔两人阴沉着脸,充满怨恨的双眼跟着叶朝歌脚步移动而移动。
叶朝歌坐在主位上,无视他们愤怒的眼神,不紧不慢的询问道:“不知父亲和大娘进宫所为何事?”
白沁柔见她好似轻狂的模样,便气得双眼直瞪,抬起手指着她的鼻子,怒骂道:“你这个狐狸精!”
“放肆!”春蝉自然听不下去,不等她说完,便厉声呵斥,打断道,“你竟敢骂大小姐是狐狸精?”
“大小姐?”白沁柔忍不住嘲讽的笑了起来,慢慢的放下手,挑了挑眉头,“叶朝歌,没想到你勾引了皇上,竟还以叶家大小姐的名号?”
“你这个不检点的女人,不仅勾引陌殇,与他造反,现在又来抢自己妹妹的男人!叶家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白沁柔低声怒骂道。
春蝉听后,倒是气得不行,不过叶朝歌却面不改色,看戏般望着她,甚至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好啊,反正叶家的女儿我当厌烦了。”叶朝歌无所谓的耸耸肩,回答道。
一直沉默的叶潇然听了这句话,气得当场跳起来,怒拍桌子,道:“叶朝歌,这是你说的混账话!”
叶朝歌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严肃的看向他,说道:“我最后一次恭恭敬敬的叫你一声爹,以前你对不起我娘,现在是对不起我,既然你没把我当女儿,就如此吧。”
“好呀好呀!”叶潇然呵呵一笑,点着头。
叶朝歌懒得与他们都说,冷声吩咐道:“来人,送他们出去!”
白沁柔心中却咽不下气,上前一步,道:“叶朝歌,是你害得弦儿狼狈不堪,甚至皇上现在想要废后。”
“夜弦她自己心狠手辣,派刺客来杀我,最后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怪不得任何人。”叶朝歌低声提醒着。
白沁柔冷哼道:“弦儿都喊冤了,一定是你陷害我家夜弦,这样你就可以坐上皇后之位了。”
叶朝歌看着她像泼妇骂街,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淡声说道:“白沁柔,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我才回宫不足一日,哪里来的本事去收买他宫中的人?”
白沁柔跺跺脚,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就怪定了叶朝歌:“若不是你出现,弦儿怎会有事呢?”
说着说着,白沁柔长叹一声,眼中闪烁着泪花。
“你错了,皇上从来都不喜欢她,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叶朝歌打打着哈欠,提醒着。
白沁柔瞧她这样子,心中的怒火更是大了,准备上前教训教训她,却不料才走了两步,被陌家军发现不对劲,赶紧拔剑而出对准了她。
她的气焰一下子消失了许多,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甚至额头上冒出一层勃勃的冷汗,不甘心的瞪大眼睛,说道:“叶朝歌,怎么?你想杀人灭口吗?”
叶朝歌端起茶小啜一口,不回答她的问题,更是不把她放在眼中。
胡桐瞧着她这么嚣张,还对师娘如此不敬,早就忍无可忍,上前一步,将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厉声警告:“对大小姐无礼,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白沁柔感受到长剑放在她肩膀上的重量,面容立马变的恐惧起来,身子忍不住颤抖一番,就连说话也发抖起来:“大......大胆,我是皇后的母亲,还是太后的亲妹妹,是一品夫人!”
“叶朝歌你做什么!”叶潇然斥责道。
叶朝歌轻声冷笑:“叶大人,您可要好好管教您的妻子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辱骂的。”
“太后驾到!”
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
胡桐在叶朝歌的示意下,收起长剑,退后两步。
白沁林刚走进前殿,便感受到沉重的气氛,看了看众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姐姐。”白沁柔委屈的说道,上前拉起白沁林的手,含泪而望,就好像两人许久未见面,“您看看这个狐狸精,把皇上的魂儿都勾没了,还想陷害弦儿。”
白沁林的目光转向叶朝歌,只见她并未做任何解释,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
她怎会不知道夜弦是被冤枉的,可是她也知道,叶朝歌不是幕后凶手,那么久只有一人了,那便是莲蓉。
“妹妹,这可是在后宫,需得慎言!”白沁林低声警告道。
白沁柔愣了愣,不可思议的看向她,这难道是在帮叶朝歌在说话?
“哀家听闻你受伤了,如今好点了吗?”白沁林走上前,柔声询问道。
叶朝歌站起来,敷衍的点点头:“多谢太后关心,我好多了。”
白沁柔越看越不明白,不甘心的问道:“姐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是她害了弦儿。”
“闭嘴!”白沁林嫌弃的蹙起眉头,低声警告着,“不许胡言乱语,弦儿一事,哀家已经命人调查了。”
“可是弦儿因为叶朝歌,皇后之位都保不住了。”白沁林担忧的说道。
白沁林冷声提醒着:“若是你执意如此,夜弦的皇后之位很快机会保不住了。”
她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呢?只能忍下这口气,低下头,随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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