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颤动着,怀里娇小的人儿也跟着战栗起来,因为她没有从他的笑声里听到丝毫欣悦。
“想知道答案的话,就答应我一件事。”
不等她开口,他淡淡道:“用你的小骚屄好好伺候我的肉棒,把它夹射出来了,我就告诉你。”
“不仅如此,只要你做的好,伺候得我舒服了,我还可以让你穿衣服。”
孟然没有答应,想到这个男人那天晚上的恶劣表现,她可不觉得他会信守诺言。
“……不了。”她往后缩去,紧紧拽着盖住身子的毛毯,“不穿就不穿……”反正脸已经丢光了。
只是脚踝一紧,她的玉足忽然被捉住。
露在毛毯外的那两只小小脚丫儿又嫩又滑,白得好似羊脂玉一般。漫不经心地揉捏着软嫩的莲足,越洲看向她:
“真的不需要?”
“不,不需要……”
心口砰砰直跳,少女感觉自己又想要颤抖起来。她本不是胆小如鼠之人,可不知为何,面对着这个她早已陌生的男人,只觉呼吸急促,血脉喷涌,连指尖都在颤动。
她不明白,那是猎物在遇到危险时,镌刻在本能中的惶恐。
草原上的狼一旦选定了目标,就会追逐至死,直到将爪下的羔羊吞吃入腹。
大手霍然收紧,抓着她猛地拖到了身下。她“啊”的一下惊呼出声,毛毯飘落在一旁,两条修长美腿被大大分开,高举在头顶。男人握着不知打哪里抽出来的绳索,三下五除二便绑在她的脚踝上,另一头则悬在车厢顶部。
如此一来,她整个下体便这样被悬吊在半空中,小屁股离开软垫,不得不高高撅着,还有些微肿的美穴敞露出来,穴口倒是已经恢复了紧紧闭拢的状态。
越洲拿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对着那朵娇花儿呵出一口气:
“既然然然不想伺候我,那我只能自己来。”
“你!”
“那你刚才还说那些做什么,假惺惺!”
他像是觉得她涨得通红的小脸很有趣,异色的双瞳中有了一些真切的笑意:“因为我看你真的很想穿衣服,所以打算成全你。”
这么说,完全是她自作聪明,白白放过了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孟然目瞪口呆,懊悔得甚至没来得及注意他什么时候释放出了胯下硕长的肉棒。那根远超常人尺寸的阳具高高耸立在他双腿之间,顶上去时,甚至能轻松地将少女洁白的花户都遮盖住。
嫩乎乎的蚌肉蹭上棒身,立时便是一哆嗦,她胸前起伏,下意识便移开视线:
“要,要进去就进去,磨蹭什么。”
男人眯了眯眼睛。
他还记得这张小嫩嘴儿含着自己时的销魂感觉,事实上,刚登上马车的时候,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肏进去,好好感受被她吸裹住的快乐。
但是,他还记得洞房那晚,少女在自己胯下哭喊求饶的模样。
他喜欢看她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只能求着让他放过她,也喜欢狠狠地插她,恨不得把她的小肚子都捅烂,让她死在自己的鸡巴下。
她是他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他会让她沉沦下去,只能停留在他身边,但那天晚上,他要她要得太激烈了,她的娇嫩窄小和他的粗壮持久又极不匹配,恐怕让她对他的肉棒产生了畏惧。
念头滑过,越洲停下来顶开花唇的动作。
他抓住少女又鼓又翘的臀儿,掌下用力,牢牢将她按在软垫上。孟然正为他的举动奇怪,只见他俯下身来,舌尖一拨,将那花蕊似的粉嫩穴口拨开。
刚被侵犯过不久的小淫洞还是那样羞怯与生嫩,感受到来自外界的刺激,穴口翕张着,仿佛羞答答的花骨朵微微绽开了一条露出春色的肉缝儿。
他异色的瞳孔深深凝视着那里,只听啪嗒一声,一口透亮喷香的春露沿着肉缝滑落。
此情此景,便好似一张乞食的小嘴儿,正迫不及待吐出饥渴的口水,他的喉结克制不住地滑动了一下,毫不迟疑地埋下头去,吻住了少女的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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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的狼狗真的好美味哦(*/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