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珠也不想了解其中内情,见许招娣敢骂自己,直接大喊,“许招娣你眼瞎了是吗?老娘就在院子里坐着!倒是你这乌龟小王八,敢撞坏我家的门?赶紧给我滚出去,今天这事我亲自上门找你爸讨赔偿!”
中气十足的一声吼,吓得没心理准备的许建仁面色古怪,脸色和吃了一整坨猪屎没什么差别。
许建仁气鼓鼓的:自己这个未婚夫站在这,楼月珠这婆娘怎么敢大声说话?还真是要翻天啊!必须好好教训!
许招娣气势汹汹的冲到楼月珠面前,指着她开骂:“好你个楼月珠,死到临头还敢这么嚣张,都是你的错,是你传授的养猪秘诀,害得猪圈里的猪病了!你必须给我和建仁哥哥,给全村人一个交代!”
楼月珠一听许招娣这番话,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是猪圈里的猪病了啊!
可之前小雪不是说,猪喝了灵泉水熬的猪食儿,不会再生病了吗?她这样的想法,讨得小雪一顿嗔怪。
“主人!灵泉水虽然有改善体质、消除病痛的作用,但也不是一劳永逸的呀!之前您用灵泉水给猪崽治了病,但停止服用灵泉水一段时间后,猪崽会不会生病,就完全取决于人类的养殖方法了!”
也就是说,之前猪崽的病被治好了,但又再次生病了!
楼月珠心里有个底,气势更加冷了三分:“许招娣你少在我家里放臭屁,现在负责养猪的人是你们,又不是我楼家,快点滚!再不走我可就动手了!”
“哎哟!你还敢动手?生产队的各位同志们,你们听听,我们使用她的养殖方法养猪,却导致猪生了病,而她呢?死不承认!大家伙评评理!评评理!我们必须要让楼月珠,为她错误的养殖方法负责任!!”
许招娣举手呐喊,炒动了大家们的心。
猪病了,大家伙的心情也不好,此刻被许招娣呼喊着,心中的郁闷和悲伤像是有了宣泄口。
“楼月珠!你必须给个交代!”
“楼家的,你要是不把猪还给我们,就滚出许家村!”
“还我猪来!”
“……”
楼遇西在屋里听到了声音,立刻跑出来,拦在楼月珠的面前。
“不、不、不许你们,欺负我妹妹……”
他看到这么多人,心里很害怕,尤其是看到许招娣,就想起了某些事情。
可就算许招娣他们家比蜘蛛还可怕,他也要挡在妹妹的面前,保护好妹妹,不让她再被许招娣欺负……
许招娣瞧见了楼遇西嘴上的油,立刻酸溜溜地拔高了嗓门,“哎哟哟,楼月珠你们家是不是做贼了啊?全村最穷的人家,现在竟然吃得满嘴都是油?我可听说了,你们家最近天天吃肉,而且还专挑村里人下地干活、不是饭点的时候开火,藏着掖着,吃的肯定是来路不明的东西!”
虽然吴丽娟在村里解释过了,是楼月珠的哥哥们上山打猎,得来的野味,是正儿八经的光荣劳动,
可他们也经常上山打猎啊,怎的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个野鸡野兔?反倒是楼月珠一家,天天有收获……这落差太大,村民们也吃味儿,也不愿分什么青红皂白,一块跟着许招娣,质疑楼家的吃食来源。
许招娣听到大家的怀疑,满意地环着手,试探性地问:“这些肉该不会是从黑市来的吧?”
张嘴就说黑市,村民们都跟炸开了锅似的,叽叽喳喳讨论着,去黑市买卖东西,可是犯法的!是国家不允许的!
楼遇西气得咬牙,哆嗦着嘴皮子,忍住心里的害怕,把目光和许招娣对上,“我家的肉,都是在山上猎的,你、你不许胡说……”
楼月珠眯了眯眼,为什么二哥好像很怕许招娣?是被许招娣欺负过吗?
许招娣没注意到楼月珠审度的视线,听了楼遇西的话,叉着腰乐呵,“大家伙儿瞧啊,这窝囊废小结巴都敢说话了,楼家的事情跟出了鬼似的反常!说他们楼家没做点亏心事,我是不信的,反正猪圈的坏事,楼家要负全责!”
她指着楼遇西的鼻子,一口一个窝囊废,小结巴地骂着,让楼遇西刚恢复红润没多久的脸,又煞白煞白了。
楼月珠冷冷一笑,什么屎盆子都往她们家扣是吧?若今天不让许招娣见点儿红,她都没脸说自己比这小王八羔子多活了一辈子、多吃了二十来年的米!
许招娣指着楼遇西嘲笑得正欢,楼月珠从柴堆里捡起一根柴,劈头盖脸朝着许招娣头上一敲。
梆的一声!
许招娣的脑门,直接被楼月珠用木柴敲破了,鲜血哗啦啦的往下流。
不过楼月珠控制了力道,打得许招娣只会头破血流,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么红唰唰的一片,惊住了所有人。
许招娣被打蒙了、旁边一直盯着楼月珠,恨铁不成钢的许建仁,也吓蒙了。
一群人傻了似的,看着楼月珠。
她好大的胆子!竟敢把许招娣的头都打破了!这要是留疤,那就破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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