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老几?用得着你为我好?我对象长啥样,和你有屁点关系?”
赵云成冷冰冰地说,就差没口吐芬芳,怼死田珍珍这个满脑子肮脏的白日梦想家了。
在认识楼月珠之前,他对婚姻生活没什么概念,更没有计划。
可遇到楼月珠以后,他的人生豁然开朗,也打算和楼月珠走得更远。
就因为珠儿的身材原因,就认为她和自己不配?
呵!
配不配,用得着田珍珍来说?管得真宽!
“云成兄弟,郭博士让我把篷车的钥匙拿来了。”高枫的声音在外响起。
“来了!”赵云成应声,他要亲自去接楼月珠,没时间和田珍珍浪费。
赵云成转身整理好航天设计数据,放进抽屉里锁好,很明显是防着田珍珍的。
见赵云成这般防备,并且接了车钥匙往外走,田珍珍愤怒了,疾步追上去:
“喂!云成哥!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难道你希望别人说起你对象的时候,嘲笑你品味独特找了个肥婆吗?”
“田珍珍!”
赵云成连同志二字都省略了,可见他有厌恶田珍珍。
“我的对象,是你能说教的吗?从始至终,说我瞎了眼的人只有你田珍珍。我真没想到,研究所里竟然会有你这种心思狭隘的研究员!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好自为之,别再让我听到你说我对象的坏话,否则……”
砰!
赵云成的拳头砸在研究室木桌上。
桌子在男人巨力的击打下,断开一个角。
田珍珍花容失色,整张脸白得可怕。
赵云成见她被自己吓哭了,也没多说,快步往外走。
算算时间,珠儿的火车差不多到了,现在过去刚合适。
赵云成走后,高枫来到田珍珍面前,好心提醒:“云成最听不得别人编排他对象的是非,你踢到铁板了。”
“高枫,难道你也觉得云成哥刚刚说的话,还对我那么凶,一点错都没有吗?”田珍珍怒不可遏。
赵云成刚刚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没有风度!
“嗯,我觉得一点错都没有,你就是心思狭隘,比不上云成兄弟的对象。”高枫闲淡说。
他只远远见过楼月珠一面,并未深入了解过。
但在火车上通过赵云成的只言片语,得知楼月珠准备赵云成的干粮时,
也没落下同行人员的一份,做了很多猪肉脯、凉拌菜啥的,让他们可以跟着赵云成饱口福。
将人情世故办得完美的女同志,怎会是田珍珍所言那样不堪?
不过是吃醋嫉妒,妄下论断罢了!
怎么连高枫也对楼月珠赞不绝口?
田珍珍觉得自己快疯了,赵云成说自己心思狭隘也罢,可高枫以什么立场贬低自己?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凭什么说我心思狭隘?我看你就是刚来的时候,跟我告白被拒绝,怀恨在心!”
翻旧账?
高枫可不怕,抱着手冷冰冰的开口讽刺:
“要是我早知道你的人品有问题,我就宁愿烂嘴,也不说出那番恶心人的话!我凭什么说你心思狭隘?那你又凭什么对云成兄弟的对象指指点点?”
“说来说去,不过是见云成兄弟留过学、以后有大作为,想第三者插足罢了!”
高枫不给田珍珍回击的机会,讽刺完一溜烟跑了。
他可没空和田珍珍掰口舌。
赵云成拜托他帮忙打扫宿舍卫生,他要将事情办圆满了,才好意思邀功啊!
楼月珠做的肉脯、凉拌菜……
高枫舔了舔嘴皮子,好怀念那道凉拌霸王花的滋味儿啊!
楼月珠和黄蓉一起出的车站。
分开之后,楼月珠立刻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身,把空间里放好的行李拿出来。
才慢悠悠地拖着行李朝外头走,优哉游哉地欣赏西北风光。
这是海拔三千余米的高原之上,方圆数公里的范围都没有人家,只有铜省车站。
而在西北铜省下车的人寥寥无几,就好像是一片无人的禁区。
天似穹庐、笼罩四野、远山绵延,秋意正浓,西北的天气很冷,不远处山尖苍白的积雪隐约可见。
哪怕鲜少人烟,也不失西北的辽阔和大气!
“呼!这就是西北啊!好冷……”
楼月珠摸了摸干燥的脸,从空间拿了面油。
抹了厚厚一层,脸上才没了那刺拉拉的燥痛感。
忽然!
远山延伸的道路上。
一辆裹满黄沙的军绿色车子出现在视野中。
车轮碾过黄沙漠漠的戈壁滩,最终停在楼月珠面前。
高大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深绿的军大袄穿得严整,长眉入鬓,一双黑色的眼睛如寒星一般极富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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