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楼月珠的同意,赵云成凑上来,对着楼月珠小巧的嘴巴,浅尝辄止地亲了一下,旋即飞快离开,像是得到了宝藏一般,傻乎乎地笑着。
“真甜。”
楼月珠听到赵云成这傻里傻气的话,着实因他闹了个大红脸。
之前俩人虽然也有亲密的动作,可还是头一次亲嘴巴。
“这是我的初吻……”两辈子唯一的初吻,楼月珠呼哧地说着,分不清是着急还是愤怒。
赵云成挠了挠头,“我也是。”
“怎么可能!你不是归国人才嘛,国外、国外很开放的……”
赵云成指天发誓,“珠儿,我向来洁身自好,我要是跟别的女人亲过嘴,就天打雷劈!你别怀疑我,我对别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的!”
男人信誓旦旦,忽然轰隆一声雷响,炸得空气都沉默了。
楼月珠盯着赵云成,后者急得抓耳挠腮,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珠儿,我真的是初吻……”
“好啦!我信你还不行嘛!”看到男人的傻样,楼月珠扑哧一笑,她相信赵云成和自己一样,是‘愣头青’。
听到少女的笑容,赵云成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跟着笑了起来。
他现在太幸福了。
第二天,楼月珠找借口出门,说是要去西北商会。
但实际上她是出门在周边转了一圈,然后用蛇皮袋从空间装了食材拖回基地,美其名曰花钱在西北商会买的好东西。对此也没人怀疑,大家伙儿知道西北有这么个投机倒把的‘黑恶势力’。
楼月珠拖着蛇皮袋朝食堂走去,因为蛇皮袋里装的都是食材,回头率很高,加上她人好,对象又刚升了副所长,一个个都上赶着和楼月珠打招呼。
这不,一路上走来,楼月珠的嘴巴都没歇过,不停地和人客套,回敬同志们的祝福和夸赞。
听到周围的人夸赞楼月珠,最近都不顺心的田珍珍,此刻更是烦不胜烦:
“败家女人有啥好吹捧的,也就你们一群舔狗想着乞食,别人丢块骨头就开始摇头晃脑。”
“呵!一个乡下泥腿子,真以为耍手段绑住了云成哥,就真能土鸡变凤凰了?就算真能变,那也是凤尾的存在,懂不懂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道理啊?”
“我真是为云成哥抱不平,要是他看见血汗钱被如此挥霍,心里该是什么滋味?”
高枫带着俩小伙子来帮楼月珠搬运食材,听到田珍珍这句话,立马变脸不高兴了。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楼月珠这么善良大方、心思端正的女同志。
尤其是楼月珠对他们这些同志都很好,现在听到田珍珍的诋毁,高枫想都不想便维护楼月珠。
高枫严肃道:“田珍珍同志,你要是早晨起来没漱口,就麻烦你先去漱一下口再说话!都是有文化的人,嘴巴咋这么欠呢?你哪只眼睛见到月珠同志拿云成兄弟的钱了?没凭没据的泼脏水,还有,你说谁乞食呢?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说的都是事实!楼月珠一个乡下生产队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刨食儿的泥腿子,怎么可能那么有钱,还能请整个基地数十号同志吃饭呢?”
田珍珍不由分说地冲过来,扒开蛇皮袋,里面装的都是新鲜小白菜,另外一个蛇皮袋里,装的都是活生生的野兔!
顿时,田珍珍喜不胜收,捉贼拿赃,说的就是现在!
她指着蛇皮袋里面的食材,大声说道:“高枫,你看见了嘛!兔子!新鲜蔬菜!楼月珠一个泥腿子,怎么可能弄到那么多好东西?这些野兔,就算在城里都难得一见,更别说咱们在的戈壁滩!一定来路不正!我要举报!”
“田珍珍同志,有句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月珠妹子是乡下人咋了,乡下人就不能有本事了吗?你别忘了,咱们祖国之所以繁荣昌盛,那是多少农民先辈浴血奋战换来的,你要是再敢鄙视农民、污蔑月珠妹子,我立刻给省城发电报,让风纪委员下来纠正你的言行举止!”
楼月珠在旁边听着高枫说的话,忍不住给他点了个赞,说得真棒!
她弯腰重新把蛇皮袋的口子绑起来,一边绑,一边对田珍珍说道:
“田珍珍同志,我觉得你刚刚说的话有些不对。宁当鸡头不当凤尾?呵呵,我就算是凤凰屁股上的一撮毛,那也是凤凰!可你田珍珍呢?就算鸡头往上变成了鸡冠,也只能是一只走地鸡,永远飞不到天上!”
心胸狭隘、能力又配不上野心的人,也只配做个鸡头,一辈子在地上走来走去,哪能和凤凰一样站在云巅俯瞰天下?
田珍珍被楼月珠讽刺得脸色阵青阵白:“你敢说我是鸡!!”
“不是你自己非要当鸡头的吗?自己都想做鸡,还怕别人说你是鸡?”楼月珠诧异。
偏偏是这样的眼神语气,让田珍珍怒火中烧。
贱人!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楼月珠见她气得说不出话,招呼道:“高枫兄弟,我们走吧,再晚来不及做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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